摄政王同任景枭提了想办个宴会的事,委婉表示他的儿子年纪也不小了,想挑个合适的大家闺秀做儿媳。
任景枭想了想,觉得这个宴会可以办,因为宫里也还有两个年纪到了,但是未婚未嫁的。
一个是云仙公主,一个是任景枭的弟弟任景生。
任景枭之所以被称作暴君,还有一条罪状,他的那些兄弟,在经过夺嫡一事之后,流放的流放,嗝屁的嗝屁,如今就剩下了一个任景生。
任景生能活到如今,不过是因为他当初年纪小,母亲地位又低,根本就没那能力参与到夺嫡中去。
如今云仙公主和任景生年纪都逐渐大起来了,也是时候给他们两个考虑一下婚配了。
摄政王又提了提白贵妃的事,自然是希望能够借着这件事,把白贵妃也放出来,她还被禁着足呢。
任景枭只要一想到白贵妃当着阿九的面做了那种事,心中就没来由的一阵厌恶,他眯着眼睛,很是冷淡的道:“既然皇叔都如此说了,就让她来主持这次的宴会吧,孤相信,经历了这一次的事,她一定会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等摄政王走了以后,任景枭就再一次溜出了皇宫,和谢九爻出去玩儿去了,毕竟整个皇都那么大,一天是玩不完。
于是几乎每隔两天,两个人就会出去逛一趟,一来是能在外面玩一玩,促进兄妹两个之间的感情,第二嘛,换一种身份接触市井,也能够听到很多作为皇帝听不到的东西。
不过任景枭毕竟是皇帝,所以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的,但他只要有空,就会给谢九爻准备一些小惊喜什么的。
苦苦等候在第一次遇见谢九爻地方的熊孩子任方如:嘤嘤嘤,今天还是没有等到小姐姐!
如此四五天之后,任方如的那些狐朋狗友们都有些吃惊了,纷纷联系他:“你最近是怎么了?叫你出来喝酒都找不到人,难不成是你爹把你禁足了?”
已经等到沧桑的任方如觉得自己大概是等不到小姐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可能是有缘无分。
他也不愿意提自己情窦初开的事,只是含糊的道:“最近有些事要做呢。”
“哎呀,还能有什么事做?喝酒去喝酒去!”任方如就被拖走了。
另外一边,谢九爻和任景枭也出来浪了,今天谢九爻依旧穿了美美的小裙子,相比白裙子的清冷高洁,红裙子柔和了她的眉眼,显得任景枭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的秀气妩媚了。
二人逛了许久街以后,正值中午,便随便挑了一家酒楼准备吃饭,任景枭看到酒楼门口的旗帜的时候,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后来又想到了一些东西,就没有开口。
只是在进了酒楼以后对谢九爻道:“这家酒楼在皇都这边,也算是小有名气,尤其擅长做鱼,一会儿可以点一个这边的招牌菜,用的是临江的新鲜黄鱼,味道很是不错。”
谢九爻点点头,头顶上突然坠下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伸手接住,却是一条男人的腰带。
微醉的少年靠在二楼栏杆上,衣衫不整的朝着谢九爻嬉笑:“美人儿,你接住了我的腰带,这是上天都在警示你我二人有缘,不如上来喝一杯,哥哥教你做些快活事啊。”
他身边的几个人纷纷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任景枭眼底都是深沉的杀机,在这一刻,那个少年在他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是杀人自然是不能当着阿九的面的,他认认真真记下了少年的长相,低声对谢九爻道:“不必理会这等登徒子,若是他敢做些什么不该做的,孤饶不了他。”
“何必同他生气。”谢九爻随手丢掉了手中的腰带,任景枭当她是个纯洁无害的小白花,她就真是个纯洁无害的小白花了吗?
几个人还借着醉意在那里又笑又闹的时候,突然有人拨开了几个醉醺醺的少年青年,拼了命的挤到了最前面,眼睛亮亮的看着谢九爻:“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他刚才就听到了下面的声音,因为谢九爻和任景枭交谈的声音很轻,他一时不能断定,所以特意冲出来看了一眼。
真的是那个小姐姐!
谢九爻就站在下面,一身红衣,并不显得过分艳丽,反而在洒脱当中带着一点英气,是那么独特,那么醉人。
任方如忍不住做西子捧心状,嘤嘤嘤,她喜欢的小姐姐好像一次比一次好看了!
几个年轻人还在一边起哄:“哎呀,方如你们认识啊?怎么不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任方如给了自己这群狐朋狗友一人一脚,几乎是分分钟就改了阵营:“你们这群人真的是!怎么可以如此轻薄一个姑娘?太过分了!”
尤其是之前把腰带往下丢的那个少年,直接被任方如一脚踹下了楼梯,轱辘轱辘滚了好几圈,摔的头晕眼花的,坐在地上一脸懵逼的看着任方如,根本不知道自家小伙伴为什么突然变了脸。
任方如一脸正义凛然:“姑娘,我不屑同他们这种人为伍!”
装完了正经,他又有点不好意思了:“姑娘,上一次的救命之恩还没有报呢,你怎么说走就走了,我……我请你喝……啊不,我请你吃东西啊,这家的香煎小黄鱼做的特别好!”
他变脸特别快,羞涩完了脸色又有点不好看了,飞快的解释:“我真的没有同他们一起做那种龌龊事!我只是过来喝酒的!姑娘你不要误会!我是很正经的那种人!”
谢九爻都无法理解他如此的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