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福应了声,去打听去了。
正德帝虽然没有明说,是查什么,但是六福还是听明白了正德帝的话,无非是打听,人们怎么评说正德帝。
六福出了宫之后,在街市上逛了逛,听得人们的聊天内容,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回了宫。
来向正德帝汇报情况。
“打听到什么?”正德帝屏退了屋中的随侍人员,只留下六福一人。
“皇上……”六福惨白着脸,吱吱唔唔不敢说。
“说!朕赦你无罪。”
“是。”六福这才敢大胆地开口,“人们说……说,丞相府的那个……那个奸夫……,长得像皇上,又说,奸夫被打了,皇上也受了伤,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砰——
虽然早料到人们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正德帝还是气得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
吓得六福“扑通”一声跪下了。
“郁文才,朕饶不了他!”正德帝咬牙切齿,要不是郁文才玩失踪,长宁的人,哪里会误会他是贼子?又哪里敢打他?
郁文才这是报私仇么?
胆子不小!
“拟旨——”正德帝咬牙怒道。
六福抬头,慌忙应道,“是是是。”
正德帝挨了打,心中怨恨着郁文才不帮忙,恼恨之下,对郁文才罚了一年的俸禄。
另外,正德帝又命郁文才在御书房前,跪到天黑才准回。
堂堂一国丞相在御书房前罚跪,很快引得不少宫人站在远处偷偷来看,时不时的,还送上几声笑语声。
偏偏御书房前,连棵遮阳的树都没有,这夏季的天,辰时一到,太阳就开始火辣辣。
将郁文才差点烤熟了。
郁文才心中恨呀,都怪长宁,好端端地打正德帝做什么?
这下可好,正德帝心中有气无处发,全发他头上了。
又晒又饿,又渴,郁文才跪的几个时辰,简直生不如死,他在心中,狠狠地骂起了长宁。
长宁收到王一送来的宫里头的消息,只淡淡一笑,“郁文才骂我?骂吧,全都记下来,他今天骂得欢快,他日和离时,可别哭!”她会一文钱,也不给郁文才。
……
京城的事情,也很快传到了丰台县樱园。
郁娇看着楚誉递给她的密信,眸光闪了闪,“郡主想和离?”
楚誉点头,“她和郁文才互相不喜欢,加上郁文才又做了件令她恼恨的事,她怎能不和离?”
郁娇将信纸扔进煮茶的炉子里烧了,冷笑道,“早和离早好,郁文才欺负她多年,是该叫郁文才滚蛋了。”
两人正说着话,黑水忽然闪身出来,在园子门口说道,“主子,四小姐,有客人求见。”
郁娇看向楚誉,“这处地方,不是只有西门鑫知道吗?又是哪里的客人来?”
楚誉也诧异,问着黑水,“是谁来了?”
“是左公子,他说是无意间找到这里的,又说记得这是先帝的行宫,料想主子在此,才说一定要进来。”
楚誉皱眉,想了想,说道,“那就叫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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