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必多问。

她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走到外面去了。

林佳兰看到她,一直走到廊檐下的长椅上坐下来,这才飞快将腰间一个荷包取出来,抖了抖,将荷包里的一些块状物,倒入屋中的一个香炉里。

因为这里并不是长期有人来,香炉是熄火的。林佳兰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火石,将里头的香块点着了。

没一会儿,屋子里就飘起了一股子异香。

林佳兰收了火石,拂了下袖子,往那贵妃椅上歪着去了。

窗子外,有人影闪过。

那人单手摸下巴,眯着眼。

正是一路尾随跟踪林佳兰的霜月,她凝眸沉思,林佳兰,这是想干什么?

她眸光一转,抬起手指,朝林佳兰弹去一粒石子。

林佳兰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霜月往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前来,便轻轻推开窗子,跳进了屋子里。

她轻手轻脚走到那香炉旁,揭开盖子往里看。

呵呵——

霜月看到里头的东西,心中冷笑起来,好个林佳兰,果然没安好心。

一面请着瑞王世子,一面往香炉里放些不好的东西。

居然还自称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就是这样几次三番,勾—引男人的?

霜月眼珠子转了转,将那香块捡出来,灭了,再重新丢回了炉子里,盖上盖子,一切,做得不留痕迹。

然后,她又走到贵妃椅旁,打量着林佳兰,这时,她心中生出一计来。

林佳兰太做恶,不如,让她吃吃苦头?

反正郁娇说不能杀她,那就不杀好了,可没说不能整人。

霜月想到做到,从随身背的布包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来,放在林佳兰的鼻子下,又捏捏林佳兰的鼻子,让林佳兰狠狠地嗅着。

估摸着嗅了差不多了,霜月才收了瓶子,狡黠一笑,离开了这里。

她按着原路,反回去寻郁娇。

郁娇见她前来,便小声问道,“怎样,那个林佳兰,又想搞什么名堂?”

霜月笑了笑,“还真被小姐猜对了,她收买了李府的一个侍女,要那侍女去找瑞王世子,自我介绍说,她是昭阳公主的人。又说,昭阳有话要对瑞王世子说,她是来传话的。但是呢,相约的地点,却是李府一处偏僻的小阁。而且,她还在屋中的香炉里,燃了一种催情香。那种香药,只对男子起作用。”

郁娇眸光一沉,冷冷一笑,“她这是老毛病不改吗?”

霜月冷嗤,“小姐,这种做法,真是太卑鄙了,她是一计不成,再来一计,想赖上瑞王世子吧?难怪在李府的府门那儿时,林佳兰一直看着瑞王世子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我看她是活够了!”郁娇站起身来,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凌厉。

霜月狡黠一笑,又说道,“不过,小姐放心好了,奴婢已经将那香料掐熄了,然后呢,奴婢又给林佳兰嗅了嗅姬师傅的独门媚香。定要林佳兰丑态毕露。”

郁娇摇摇头,“不够。”她冷笑道,“她的脸皮已经厚如城墙了,再怎么丢丑,她依旧会活得肆意。”

霜月眯了下眼,“那小姐为何不让奴婢杀了她?”

郁娇看了眼霜月,眸光一转,笑了笑,“因为,我有更好的法子,叫她死得难看!”

她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来,递给霜月,“你拿着这张纸,马上去找安王……”

霜月一怔,惊愕说道,“小姐,王爷有令,你不能跟安王走得太近!”

郁娇说道,“不,这一次非得安王出面,你听我吩咐……”接着,郁娇对霜月小声吩咐起来,说完,她肃然看向霜月,“明白吗?我要让安王,跟林世安斗起来。”

霜月眨了下眼,“好吧,这也不算是跟安王走得近。”

只是个借刀杀人的法子而已,霜月同意了。

她将郁娇给的图纸塞入袖子后,快步离开了。

郁娇则坐回了椅上,继续去听戏,那副图纸上,画的是林婉音送给林佳兰的一只金钗。

金钗是皇后所赐,本来呢,林婉音送给林佳兰,是出于好意。因为林佳兰丢了一只金钗,林婉音安慰她,将头上插的一只金钗送给了林佳兰,可万万没想到,林婉音却因为那只金钗,丢了性命。

那些人,以为林婉音听去了他们谋反的消息,而使了个瞒天过海的法子,除了林婉音,林婉音替林佳兰赴了死。

她何不,以牙还牙?

霜月按着郁娇的吩咐,捏着图纸寻安王去了。

此时的安王,正由李家一位大管事陪着,往戏台方向而来,去见瑞王。

国舅李易山,丢下安王匆匆离去,安王正在气头上,冷着脸,对李府管事,爱理不理。

他是堂堂一介王爷,李府居然派个管事陪着他,欺人太甚!

正生气时,李易山又寻安王来了。

李府的管事笑道,“王爷,看,国舅爷来了。不是他不陪王爷,实在是皇上有事情也在吩咐他处理啊。”

都拿出皇上来压他来了,安王还能说什么?

“哼!”他冷着脸,甩袖冷笑。

一个大丫头从另一条道上,急急匆匆走来,和安王一行人汇合时,她吓得慌忙行礼。

哪知,跪下时脚绊了一下,袖中一物飞快甩了出去。

那是一张纸,在空中飘了几下,飞到安王的脚前,落下了。

“奴婢该死,惊饶了王爷,奴婢罪该万死。”霜月拼命地磕头。

她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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