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战斧成员准备行动。
“等一下。”伊万诺夫叫住手下,“目前你们不宜露面,免得被红兴社的人碰见,生硬仗,咱们不是怕对战,而是要尽可能在不损一兵一将的情况下,重创对手。”
“那要怎样做?”
“去赌场里问问,有谁愿意赚高额薪水,那么就去街头寻找叶凡,当地人人脉广,办事效率比咱们更高。”
“还是老大智谋多端。”
没过多久,赌场里便跑了一半的人,他们大多数是身上没揣多少钱,在赌场边看热闹的。
还有的是输了钱的赌徒,决定获得一笔不菲的酬劳,于是揣着印有叶凡头像的单子,出了赌场,直奔大街小巷而去。
此刻,在陈府,陈华强望着地上一具具尸体,心中不由产生了疑惑。
“他们身上为什么会中枪。”
陈冠东不以为然地回道:“当然是叶凡开的枪喽。”
“他身手那么厉害,连苗青都能干掉,对付鼻涕虫的话则绰绰有余,为什么要用枪支?”
“双掌难敌四拳,鼻涕虫带着那么多人去,可能叶凡是急了吧。”陈冠东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陈华强目光逼视着对方:“看样子你很了解前因后果,鼻涕虫为何要带人找叶凡的麻烦。”
陈冠东内心陡然一惊,陷入到犹豫中:“这……”
他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玛德,果然是祸从口出。
“在我面前不要撒谎,否则很可能弄巧成拙。”
“唰!”
陈冠东听了父亲的话,头上的冷汗不觉冒了出来,模样胆战心惊。
别看他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然而在陈华强的跟前,却丝毫没有任何底气。
毕竟那是他的老子,而且陈华强惩罚起人来,十分严厉,甚至是不顾亲情、友情。
这样才能服众,让小弟们心服口服。
倘若因为某种关系,特意袒护某人,一定会引起手下不满的。
“问你话呢。”
“父亲,我错了。”
陈冠东面朝着他老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倒着歉。
“告诉我真相。”
“我追求一个女孩,被叶凡捷足先登,而且他动手打了我以及红兴社的众多兄弟,打我不要紧,打兄弟们就是打父亲您的脸呐。”陈冠东开始尽可能地推卸责任,“为了帮你以及红兴社找回颜面,我让鼻涕虫带人找机会教训姓叶的一顿,想不到对方竟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开枪射杀社团的人,手段之残忍,实在是令人指。”
“啪!”
陈华强一巴掌扇的陈冠东口鼻流血。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年事已高,然而毕竟曾经是叱咤风云的搏击冠军,所以手上的力道极重,面对亲身儿子,也丝毫不手软。
陈冠东眼前金光闪烁,一侧的耳膜嗡嗡作响,整个腮帮疼的他几乎流出泪来。
他的狗腿子们斗胆为其求情。
“强哥息怒,东哥所说句句实情,前几天他的确被叶凡打了,包括我在内的众多兄弟都被对方教训。”
“没错,东哥的林肯轿车就是被他砸坏的。”
“猛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就是被叶凡打的。”
陈冠东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关键时刻,狗腿子们还是很给力的。
他捂着脸,添油加醋地说道:“父亲,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叶凡不肯加入到红兴社了吧,因为他根本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而且之前故意打伤过多位兄弟,如今鼻涕虫惨死,此仇必须要报。”
“老子报不报仇,是由你决定的吗?”陈华强又狠狠地扇了他的亲生儿子一耳光,破口怒骂,“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