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官御并没有给宫绫洛视而不见的机会。
“宫妖孽,我决定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我保证,你也会喜欢的地方。”上官御一脸神秘道。
“不去。”宫绫洛直截了当的拒绝道。
“你确定不去吗?”
“当然。”宫绫洛肯定道
“那我就亲到你去为止。”
“…”
一个儒雅俊郎的少年,怎么会突然变成一个,脸厚到连他都自叹不如的流氓。
宫绫洛望着上官御尽在咫尺的容颜,在上官御的唇快落在他的唇上时,他突然用手抵着上官御的额头道:“我去,若你选的地方我不满意,以后你若再敢乱亲我,我就废了你。”
既然如何都逃脱不掉,那他就见招拆招,他就不信,上官御的脸真的就厚道撕不破的地步。
“若我带你去的地方,你满意的话,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阻止我亲你了。”上官御一脸期盼道。
上官御眼中的期盼,换来的却是宫绫洛无情的背影。
望着宫妖孽渐行渐远的背影,上官御眼中的失落尽显,心中不由叹道:宫妖孽,你可真绝情。
可当宫绫洛转头望向他的一刻,他眼中的失落,瞬间被满眼的笑意掩盖。
“傻站着干嘛,快走啊!”
“好。”
话落,上官御便迅速冲到宫绫洛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道:“宫妖孽…”
“嗯。”
“你说,我怎么能这么喜欢你了。”
宫绫洛直接无视了上官御突然的告白,拒绝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便是无视。
上官御望着直接无视他告白的宫绫洛,一种来自无力的痛,紧紧缠绕着,他的整个心魂。
就算此刻,他心中万般难受,可他眼中的笑意却未减半分。
武林第二大门派“寒月宫”内,一身玄色锦服的莫寒幽,正呆呆的望着手中一副画。
他如幽谭般的黑眸,此时正被一种死寂般的绝望,所吞噬。
他修长的手,寸寸的抚摸着画纸上俊美的少年。
画上的少年有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双眸,嘴角轻轻扬起的一抹浅笑,足以淡化所有的阴霾。
“明明是你无情的践踏了,我对你所有爱,明明是你残忍的毁掉了,我们所有美好的过往,明明是你背叛了我,现在的我有多想你,我便有多恨自己…”
他带着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望着画上的俊美少年,继续道:“论狠,我终究比不过你,你可知,五年前你与南宣儿火热缠绵的一幕,那种来自心灵撕裂的痛,到现在还只增不减,你明明只爱女子,为何还要答应与我在一起…”
话落,眼泪便一滴滴从莫寒幽死里般的黑眸中,滚了下来…
“永远都是我在不停的追逐你的脚步,你可曾有回头等过我,若当年我亲眼所见的一幕,我可以用自欺欺人,来麻痹我的心与眼,但莫思的出生,才彻底的证明了,我真是傻到无可救药…。”
话落,他拿起手中的画像,想彻底撕碎时,可当他的手摸到画上,少年精致的眉眼时,他终究还是舍得撕掉他唯一的念想。
自从五年前,在他与南宣儿的婚礼上,他把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亲手当众毁掉,让封月鸣成为众人耻笑对象时,他就已明白,他们之间再也可能。
封月鸣无情的践踏了他所有的幸福,那么封月鸣与南宣儿,他们之间,就谁也别想幸福。
既然封月鸣未曾爱过他,那就让封月鸣带着对他的怨恨,陪伴一生。
因为记得,总比忘记好。
在封月鸣消失的五年里,莫寒幽从未去寻过他,不是他不寻他,而是他害怕,他求而不得的疯狂,会伤害到封月鸣。
有多爱,便会有多恨。
他直到现在还记得,他与封月鸣相识的那年,他十六岁,他十八岁。
那年,在他替父亲送货的途中,竟让他碰到杀人不眨眼的山贼。
半柱香的时间,二十多个的侍从,竟全被山贼,杀了。
当年的他,就是一个空长着一张漂亮脸蛋的绣花枕头,仗着父亲是“天下第一首富”,每天好吃等死,无所事事。
谁知,他人生所做的第一件事,竟让他悲催的碰到了杀人不眨眼的山贼。
面对山贼的疯狂砍杀,鲜血尸体的不断叠加,他不害怕,那是自欺欺人。
当再无侍从,能保护他时,山贼的金光闪闪的大刀,就劈向了他。
在他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刹那,一个俊美非凡,气质如仙般的少年,突然从天而降。
一剑一命,潇洒从容。
他第一次知道,有一种杀气,是带着致命的美感。
少年从死神中救了他一命,可他却为少年沦陷了一生。
少年看他毫无一点功底,就送佛送到西,把他送到了家。
当父亲莫庆知道,少年就是名震天下的“逍遥公子”封月鸣时,他父亲便义无反顾,苦口婆心,连跪带求的,华丽丽的把他这个废物,权权交给了封月鸣。
莫庆无法推却的热情,以及一个父亲对儿子最无私的爱,让封月鸣思索再三,便同意了带他去江湖历练。
虽然当时的他并不讨厌封月鸣,但要他放弃混吃等死的生活,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可他父亲竟狠心的威胁他,若他不去江湖历练,闯出一番名堂,那么他莫家的产业,他一分都别想得到。
为了莫家的继承权,他果断的跟着封月鸣开始了,他不一样的江湖生活。
与封月鸣在江湖历练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