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御的回答,让古曼娴带着滔天怒火道:“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给过他们机会,只要他们愿意弃暗投明,不再助纣为虐,乱杀无辜,我便会饶他们一命,只可惜,权利已让他们迷了心智,既然一切只能用鲜血,回归平静,那我就只好,杀无赦。”
上官御眼底清凉一片,昨天那场大战,让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心有余悸,若不是他准备的充分,提前从宫铭手中,抽掉出三十几个武功高强的杀手,分别安排在上官府,以及上官府分舵,他也不可能,用一个晚上,铲平古曼娴的亲信。
他本不想杀人,可他的手,终究还是沾满了鲜血。
左擎逸是古曼娴最亲信之人,对古曼娴更是忠心耿耿。
若想问出上官拓被关押位置,左擎逸是最快的突破口。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左擎逸对古曼娴的衷心,竟到了连性命都不顾之地。
就算在他把左擎逸打的面目全非时,左擎逸也没有泄露出,关押上官拓的具体位置。
直到左擎逸被打的奄奄一息时,才对着上官御恳求道,只要上官御答应他,放古曼娴一条生路,他便把上官拓的具体位置告知他。
上官御本就没有想过,要杀古曼娴,既然左擎逸的提议,正中的他心思,她又怎会不答应?
“以上官御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杀光我的亲信,我猜,此事定与你有关,对不对?”
古曼娴突然望着宫铭质问道。
“从你不惜用你儿子的命,去威胁洛儿时,你就没了资格质问我,洛儿是我最疼爱的儿子,我觉不允许,你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只因宫绫洛是你儿子,你就可以背信弃义吗?四大家族与”龙珏门“几十年来,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因你的一意孤行,断送我们几十年来的相安无事,你觉得四大家族,会就此罢休吗?”古曼娴对着宫铭,咄咄逼人道。
“‘龙珏门’与四大家族,从来没有制定过信条,彼此之间也从未承诺过什么,何来背信弃义?‘龙珏门’与四大家族,为何几十年来都相安无事,那是因为,我们彼此从未去触碰过对方的底线,洛儿是我唯一的底线,可你竟伤他到生不如死,作为他的父亲,我怎可能无动于衷?上官家族为何沦落至此,这一切,都因你野心所导致,怨不得谁?”
宫铭的回答,突然让古曼娴大笑起来,“自古成王败寇,无论此刻我说什么,早已没了立场,我只恨苍天无眼,生了一个变态,否则,我又怎会,输的彻底。”
变态二字,让上官御眼底的苍凉更胜,“母亲,您可知,真的变态,从来就不是我,而是您,您由野心而生的恶魔,早已,把您变得面目全非。您可知,我从未真正想过要伤害您,我做这一切,只不过是想让您明白,亲情不应该是您野心之路上的牺牲品,若您一意孤行,您唯一的下场,就只有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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