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慕雪感受到嘴唇上的热度与湿度,她本睁着的双眼,也渐渐地闭上了,却在她闭上眼的刹那,一幅火热缠绵的画面,便直奔她脑中。

火爆的程度,动作激烈的程度,让独孤慕雪终于明白了,夜无冥口中所说的,都是你惹的祸,究竟是何意思。

“娘子,在想什么。”

沉浸在叹为观止,画面中的独孤慕雪,连夜无冥的唇何时离开她的,她都未曾发觉。

回过神来的独孤慕雪,望着一脸笑意望着她的夜无冥,她心中不由感叹道,乖巧的默儿,流氓起来,不可估量。

“在想,昨天晚上,我们究竟做了多久。”

“不知娘子,想起来了没有。”夜无冥搂着独孤慕雪的腰,一脸坏笑道。

“只想起,昨晚的火爆程度,但没有想起昨晚我们究竟做了多久。”独孤慕雪如实道,能把夜无冥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可想而知,他们昨晚的持续时间,定不短。

“娘子,想不起来没有关系,今晚我们再继续,娘子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夜无冥说完,便一把把独孤慕雪抱了起来。

“相公,你确定你今晚还要继续吗?”独孤慕雪道,难道昨晚,他还没要够。

“当然,面对娘子,为夫怎么要,都不嫌够。”

“你是流氓吗?”独孤慕雪无语道。

“娘子,你这是在说,昨晚的自己吗?”夜无冥把独孤慕雪压在床上道。

“当我刚才那句话,没说。”独孤慕雪开口道,当大流氓遇见了小玄流氓,可想而知,昨晚的空气,怕都是红色的。

独孤慕雪的回答,让夜无冥嘴角含笑,低头,所有的深情,都化为辗转反侧的亲吻。

清晨,山洞。

当小玄子睁开眼的刹那,他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连风吹进身体的冷意与痛意都被削弱了。

本好好穿在他身上的衣服,此刻却如同碎片一样,满地都是,坐在他不远处的初烟,却浑身瑟瑟发抖。

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不成样。

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他已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晓烟的。

想坐起来的他,却发现,只要他一动,强烈的痛处,便迅速的往他身上,不断地蔓延开来。

当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体状况的刹那,他自己都蒙了。

他发现,他的身体竟到处被擦破了皮,丝丝血肉,让他看起来惨不忍睹。

他努力的想回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映入他脑中的却是一片空白。

他突然想起,他往酒中加入的春药,他记得药铺的人,跟他说过,他所买的春药,药性是非常的强烈。

眼前糜烂惨烈的一幕,怕只能用春药的药性太强烈,才能解释的清楚。

“晓烟,你还记得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吗?”小玄子对着把头埋在自己双手中,不断低声抽气的初烟问道。

“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记得昨晚我喝了,玄子哥给我的酒后,我便开始迷迷糊糊,等我清醒时,我就看见,玄子哥,已把我压在身下,而我们当时,竟什么都没有穿,情急之下,我就只能把快撕成破布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因为玄子哥的衣服,撕扯的太烂,我就只能,找了一些稍微大点的衣服布块,给您盖在身上。”

初烟的回答,更加证实了小玄子心中的猜想,果然都是春药加酒惹的祸。

“晓烟,我现在不能动,你先回府,找王爷,派人来救我,好不好?”小玄子说道,再晚点,他不被痛死,怕也会被冻死,虽然他的现在的形象,一言难尽,但活下去,更重要。

“好的,玄子哥,您要好好保重,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去禀告王爷的。”

“晓烟,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小玄子说道。

“嗯,从此晓烟,就是玄子哥的人了。”初烟含羞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小玄子看着初烟颤颤巍巍的步伐,祈祷着,她的快去快回。

当初烟走出山洞的刹那,刚还瑟瑟发抖的身体,竟瞬间恢复了精神,她眼中的泪水,已被冷漠取代。

回到六王府,南亭阁的初烟,便把所有的经过,告知了夜云尘。

夜云尘一听完,便安排了莫玄和赵席烽去把小玄子救回来。

既然小玄子,是夜熙痕安排在他身边的一个棋子,他自然的想办法,把如何是他人棋子的人,加以利用,便为一把能反噬主人的剑。

九王府,沁轩阁。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的独孤慕雪,看了看她的身边,却发现夜无冥早已起床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舒服了。

穿好衣服的她,便看见夜无冥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端着一盆水的管家余枫。

把装有热水的水盆放在外室的木质水架上之后,余枫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娘子,醒了,昨晚,睡得可好?”夜无冥把早膳放在桌上,走到独孤慕雪的身边关心道。

“我睡得挺好的,不知相公,睡的可好?”独孤慕雪问道。

“我也睡的很舒服。”夜无冥道,“娘子,你先去洗漱,洗好漱之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用早膳了。”

“好的。”独孤慕雪说完,便走到水盆前,开始洗漱。

当独孤慕雪洗好漱以后,便和夜无冥一起坐在了原木桌上。

独孤慕雪望着眼前的桂花糕以及莲子粥,对着夜无冥问道:“相公,桌上的桂花糕是你做的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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