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大夫,这倒是巧了,我们兄弟二人倒是曾经听闻过一个大夫也是姓舞,叫做舞悠然,听闻医术了得,而且根据形容来说,倒是跟阁下的容貌相辅,莫非那位大夫便是阁下?”慕容谨这般问道,目光灼灼的望着舞悠然。
“不知阁下是哪里听闻此事的?莫非二位来自赤炎国?”舞悠然不禁这般问道,倒是没想到随便遇上两个人竟然也能够听说她的名字,莫非是曾经途径苏城之人?
若论名气的话,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方才小有些名气,换作万安镇的话,可就大大不如了。
“只是听闻朋友提起,我们兄弟两人还未来得及回国一趟,倒也说不清在哪,只听闻应该是苏城,对了,应该是苏城一带了。”慕容谨不等慕容羽开口就这般说道,听得舞悠然倒是不由松了口气,至少不是曾经相识之人,反正舞悠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份能够隐瞒多久,更何况最多就被认为是人有相似,亦或是直接冒牌货了。
“原来如此,不过,这世上倒是不少同名同姓之人,若是你们不说,我都不知道还有个人长得与我相似,连带着名字也是一样了。”舞悠然笑着应道,却不会直接承认自己就是那个舞悠然。
“那还真是巧了。”慕容谨同样回予一笑道。
接纳了慕容谨兄弟二人之后,正好也是准备吃饭的时候,自然也邀请了二人一同用餐,而此刻夜幕也开始落下,尽管如此,对于这白雪皑皑的天地而言,夜晚也不完全是黑暗的。
在小月湖一旁休息,此处的温度倒是较之外面风雪的天气暖和不少,哪怕只是点燃一个小小的篝火,洞里就足够温暖,只需要垫一件衣服就可以直接睡觉,地面一点都不冷。
哈尔早已经弄了一个舒服的石床,铺上厚实的皮毛让舞悠然休息,对此舞悠然并不矫情,况且动了一天的脑子,也累了,只是打了个哈欠后,便沉沉入睡了。
慕容羽拉着哈尔几个在一旁闲聊,喝了点小酒倒是颇为惬意。
慕容谨坐在火堆旁,目光却是不由落向舞悠然的背影,那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让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眼前这个只是同名同姓还长相一模一样之人,这种巧合他不信,更觉得或许那日山庄的突然亡故,也是早已布好的局,为的只是离开,做她想做的事情。
可是,越是肯定眼前的舞悠然就是她,可却又不希望是,慕容谨的心情渐渐有些烦躁,看久了便起身朝外走去,准备到附近透透气,直接从山洞到了另一端处站着,眺望着小月湖上的波光粼粼。
“二哥,你怎么到这来了?看你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莫非还在想舞大夫的事情?可人家都说了只是同名同姓,虽说连模样都一模一样,可后来我想想后,也觉得不太可能。玉棺的坚硬与密封性,将人放入里头,哪怕是一天都无法活下来,更别提地宫里机关重重,就算想要离开,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办到的事情。此处距离苏城何其远,就算是我们的到来也不过是几日的时间,更别提,若是嫂嫂真的准备离开赤炎国来此,大哥至少也是第一个发觉之人。怎会让嫂嫂到了金国,还跟那国傅莫天凯扯上了关系。”
慕容羽劝说着,却是不希望慕容谨纠结在舞悠然的身份上。
已经死去的人怎可能复生,更何况还都是药老与毒老两位鬼医给的诊断,应该不会出错。
“小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担心。”慕容谨道,可这话听在慕容羽的耳中却也只是较之平时略有几分担心自己这个二哥了。
慕容羽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未曾再说了。
若是听得进去,一句便已足够,若是听不进去,多说无益。
两兄弟在那边说话,哈尔的目光却也随之望了过去,压低了嗓音对随行而来的两个侍卫道:“你们二人听清楚了,无论如何,当以舞大夫的安危为首要,那两人看起来没什么可疑之处,却也不可掉以轻心,知道吗?”
“明白。”二人齐声道,稍稍收敛了已然出现的那一丝怠慢。
翌日清晨,睡了一个舒服的觉之后,舞悠然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活动了手脚,做了一些伸展运动,为一天的开始做准备。
慕容谨兄弟二人同样也起了身,自然也会过来打了招呼,同样活动了手脚,一并用了早餐。
“舞大夫,你这是准备做什么?这些不过是普通的花而已,一看这一大片的就知道用处不大,可大夫你这般小心翼翼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慕容谨走了过来,陪着舞悠然蹲下了身子,看她又挖了一株月冥花,不禁这般说道。
“其实,这世上东西何其多,谁敢说每一样东西都了解透彻了。其实,还有许多的草药并未被发现。就好比这月冥花的叶片,将它揉碎了涂抹在伤口上,不亦出现炎症的状况,主要功效是消炎,也有愈合伤口的用处。若是将其烘干之后研磨成分,搭配上一些药材,绝对是上等的金创药。”舞悠然小心翼翼的挖着,也不知为何对眼前这位名叫容谨的男子并不排斥,反倒是有种认识了许久的熟悉感,让她对他不易设防。
“原来如此,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你不说还真不知道。”慕容谨说着手中已经拾起一片叶片在手中打量着。
“不知道也正常,在更加久远之前,人也是慢慢的发展起来,才发现了药的用途,这世上有多少可利用的药材,谁又说得清,更别提,现在只是意外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