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暴雨,将临安城半个多月的闷热驱逐了不少,整个“鄂绿华堂”中一片湿润,清新的空气,雨后的清爽,令人心旷神怡。
石仲棠轻轻地呵了一口气,纵身一跃,整个身体高高跃起,气随意走,十成的内劲发出,刚猛无俦的双掌,直接印上了梅园中间最粗的那株梅花树,只听得咔嚓一声,水缸般粗壮的梅花树被他一掌拦腰劈断,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一掌劈断之后,石仲棠脚下猛点,脑海中的天罡北斗阵自然而然的动了起来,前一刻还在位于光芒最亮玉衡,一步向后踏出,已经到了三丈开外的摇光之位。
虽然经过一夜的暴风雨,那株粗壮的梅花树已经浸润了不少水珠,但石仲棠这一掌拍出,虽然水珠乱飞,但因为他退的飞快,仅仅是被溅到了三四滴雨水罢了。
“臭小子,你刚刚那个身法是什么?居然这么厉害。”本来正在院子中挖泥巴玩的老顽童,看到石仲棠一步踏出,就是十米开外,一个飞身闪到石仲棠身边,惊疑的问道。
石仲棠也没有想到,自己机缘巧合之下,居然直接从一个天罡北斗阵中的玉衡方位,退到了另一个天罡北斗阵的摇光之位,一步踏出,就是一个半的“天罡北斗阵”。
之前自己拼尽全力施展轻功,一步踏出也不过八米的样子,但现在仅仅是好像后退了一步而已,就是十米开外,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瞬移了。
石仲棠心中突然有一个无法抑制的想法,这“天罡北斗阵”他还没有悟透,一旦像郭靖那样,完全知悉“天罡北斗阵”的运转,说不定可以从中创出一套“天罡北斗步”出来,想必不会比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差多少。
“前辈,您精通《九阴真经》与《先天功》两大道家绝学,难道看不出来吗?”石仲棠微笑着说道。
老顽童无奈的说道:“《九阴真经》我师兄不让我练,但我却是在无意识中学会了,正在努力忘记,而《先天功》中似乎也没有这样的步法啊?”
石仲棠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忙对周伯通说道:“老顽童你与其将那《九阴真经》忘了,不如教给我吧?”
《九阴真经》不一定是金庸中最为厉害的内功,但绝对是最为出名的内功,其中的易经锻骨篇、疗伤篇以及总纲,比起少林《易筋经》也不会差多少,再加上其中的九阴白骨爪、摧心掌等杀伤力惊人的外功,可以说是一本集合了道家教义与武功心法的百科全书。
老顽童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似的,道:“不行,不行,我已经忘记了一大半,如果要教给你,那我不是都记起来了。”
难道自己真的与这《九阴真经》无缘吗?
石仲棠在心中默念,不禁有点颓废,但随即想到,自己已经有了“童子功”这数一数二的内功,更有了“降龙十八掌”这天下第一的外功,再加上“斗转星移”与少林七十二绝技,甚至还有尚未学得的“打狗棒法”,这么多的神功秘法,都可以开宗立派了,又何须对那《九阴真经》念念不忘呢?
不过,虽然《九阴真经》要不来,但那《先天功》却可以争取一二,毕竟《先天功》与“童子功”高度契合,上次马钰、王处一为自己疗伤之时,纯阳童子真气与先天真气水乳.交融的感觉,现在都让他无法忘记。
“那我就不告诉你我刚刚那是什么身法,那可是我从全真七子那里学来的,也不过刚刚入门而已,如果真的悟通的话,一步迈出十几丈也是有可能的。”石仲棠既然有了这个“先天童子功”的想法,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故意诱惑周伯通道。他可是记得老顽童对一些特殊的武功非常痴迷,因为要看一下杨过的“黯然销魂掌”就又跪又拜的,可以想象他对武功的痴迷。
一听石仲棠这样说,老顽童瞬间急了,不断的黏着石仲棠,使出了日后对付杨过的赖皮手段,又是威胁,又是哀求,看样子对他刚刚那好似瞬移的身法,异常好奇。
“石小子,我求求你,请你发发善心,将那门身法教给我。”周伯通双掌撑开,纵身上前,抓向了石仲棠的肩头,哀求道。
石仲棠什么话都不说,看到周伯通双手抓来,脚下轻踏,一下子从摇光之位,闪到了数米开外的开阳之位,这次却是没有像刚刚那样,一步踏出,就跃过一个半的“天罡北斗阵”。
饶是如此,也跃过三四米的样子,看的老顽童心痒难耐,更加好奇,嘴中不断地大叫,一个闪身就抓向了石仲棠的胸口的“檀中穴”。
石仲棠脚底一踩,又从开阳之位,踏到了魁柄相接的天权之位,天权在北斗七星中光芒最暗,踏到此处,石仲棠突觉自己下丹田居然突然生出了一丝阴属性的童子真气,让他全身都不由的一凉。
虽然下丹田中童子真气属阴,但那只是意境上的阴属性,真正的童子真气却依然是属于至阳至刚。
老顽童本来也就没想抓住石仲棠,因此也只是使出了三成左右的速度,逼他使出神秘身法,好暗中观察,不然即使石仲棠掌握已经初步领悟“天罡北斗阵”,也绝不可能躲过老顽童的擒拿。
石仲棠一下子踏到天权之位,老顽童突觉自己眼前一黑,好似失去了全部光芒似的,急忙运转体内的先天真气置于双目,才又出现了光明,更加心痒难耐。
本以为石仲棠这一门身法只是速度快而已,没想到还有幻术、迷人心智的功效,如果临敌之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