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八点左右,街上霓虹闪烁。x23u座一座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竖立在城市当中,直冲云霄。这样的夜晚,街头上都会涌现出许多的红男绿女,让整片城市都充斥着活力。
透过单薄的白色烟雾,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和城市,我不由得感慨了一声,时间眨眼间又是过去大半年的时间,过往的一切仿佛都和我完全的撇清了关系一般。
这些年我更换了电话号码,重新的买了一辆车,在陌生的城市买了房安了家,将母亲也在姥姥家重新安置好。
尽管这种生活很平静,但是我却时时刻刻仿佛感到失去了一种灵魂,让眼前的生活如同那天边最美好的海市蜃楼一般,仿佛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完全消散。
我每每都会莫名的从梦中惊醒,莫名的就会想到曾经在墓下,曾经所遇上的人,尽管我一直在逃避,强迫自己忘掉过去所有的一切,只去关注现有的一切,但是我却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做不到。
几个月前,陈媛怀孕了,喜当爹的感受将原本的忧虑冲散了一些,也让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不过每晚在车里边的时候,我依旧会尽量的拖延回到家的时间,因为总感觉那个家里边,潜藏着太多的东西,我不敢去直面的东西。
我顺着公路拐到了一条小巷口,从这条巷口穿过去之后,就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区,今天的夜晚和过去一样的黑,仿佛都要遮掩住自己的车头灯一般,我感到身上有些发冷,莫名的有些发神,随后就看到一道白影嗖的一下就从车子前边过去了,我的车头咣的一下,撞到了什么东西。
我的冷汗一下子就从背上留下来了,随后在车座上边朝着车前窗看了过去,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我将身上的安全带取下来之后,推开车门到了车头的地方,在看到眼前的场景的时候,我却差点跪了下来。
车头前边是一滩的血,血迹太多,就连车头的上边都沾染上了许多,在血泊当中,躺着一只死狐狸,浑身都是白毛,恒久不变的,是哪双眼睛,永远带着浓稠的恨意死死的盯着我。
我嘴里边原本噙的一根烟掉在了地上,冷风一吹,汗都黏在了背上,冷的我打了个哆嗦。
四周是一片的安静,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才从身上重新的拿出了烟盒,从里边哆嗦着手拿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猛地抽了一口之后,才从原本的那种抖索的状态当中勉强恢复了回来。
这已经是我遇上这种事情第三次了,第一次还是在家里,第二次是在公司深夜加班的时候,猛地一个死狐狸就摔在公司玻璃上边了,然后一点一点从玻璃上边滑下来,还带着一道一道的血,同时还有那永远怨毒的眼神,看来这不单单是简单的恶作剧那么简单了。
我抽了口烟之后,而后低下头将那个白狐狸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拿起来,慢慢的将她的双眼合上,叹了口气,在我低下头的那个时候,身后一个白色的人影,就那么默默的站在那里,看不清楚脸部,身上穿的服饰十分的长,随着风还在舞动。
我将那只狐狸的双眼合上之后,默默的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边找到了一些废纸壳之类的东西,随后将那个狐狸的尸体慢慢的放到了那些废纸壳里边将他包住之后,而后重新的上了车,将那个用纸壳包好的狐狸尸体带上了车,一直开到小区门口之后,将那狐狸的尸体拿出来在附近的花园里边找了一个坑草草的将它埋了。
买了之后,我从衣服兜里边掏出来三根烟,放到哪个小土包上边,点着之后慢慢说道:“我知道你怨恨我当时没有去救你,不过我也是实在没有能力,所以还请你能够入土为安。”
我双手合十祷告完之后,便离开了这里,刚刚离开这里,哪个土包上边原本我放在那里的三根烟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扔了出去一般。
回到家之后,我敲了敲门,不过里边却没有人应答,我略微的感到有些不对劲,便迅速的从地毯下边拿出来备用钥匙,随后快速的将门打开。
屋子里边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灯也没开,屋子里边乱糟糟的,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的后背腾升而起,我迅速的将客厅的大灯打开,映入眼帘的情况让我有些昏厥。
陈媛此时摔倒在地上,从下身渗出了大量的鲜血,血迹连同着地面都污浊了一大片,陈媛此时双手死死的撑着地面,面上一副极为痛苦的表情。
我一看到这,直接就冲到里屋从里边拿出了一件大衣把地上的陈媛卷起来抱着就往楼下冲,随后开着车直接就直奔距离小区最近的一家医院,挂了急诊科。
陈媛被推入到手术室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完全的昏迷了过去,我被一旁的护士还有医生拦住了原本要陪着她一起进入手术室的动作,坐在医院外边的椅子上边,一筹莫展。
不长的时间,一个中年大夫走了出来,说大概只能保住大人了,还让我在一张合同书上边签字,我心如刀绞,不过还是在上边快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着大夫进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的生活仅仅刚刚有了一些起色就迅速的又开始出现了这种事情,老天爷莫非是在玩自己嘛?我想不通,但是我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沾染,就一生都没法再将他抹除了。
刘全德其实当年早就说过,人妖殊途,我当了耳旁风,终究有一天,酿成了如同现在的苦果。
为了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