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的肌肉轻轻一抽。老婆?我什么时候成他老婆了?
斯琨翻了个白眼,道:“谁让你媳妇那么笨,我说什么她都信。”
“我哪里笨了?”我气鼓鼓道。
斯琨瞅了我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对着电话另外一头的阿深说:“少爷,你不好好闭关,又乱用灵力听我们说话。”
没等阿深答话,斯琨用自己的猫爪点了我手机的屏幕,挂断电话。
阿深和斯琨说的话,让我丈二摸不着头脑。
斯琨伸了伸懒腰,道:“走了,我得回去看看少爷。这家伙又乱来了。”
“等等。”我喊道。
斯琨回头:“嗯?”
“能带我一起去吗?我想见他。”
他一愣,随而语气平和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好起来,会主动来找你。”
斯琨很快消失在我眼前。
阿深是生病了吗?此刻的我微醺,刚才吹了风,头有些痛,实在没精力再去想别人的事情。还是好好想办法,把一千万的业务窟窿早日填上,省得那个“安灭绝”找机会把我给灭了。
我回到酒店,找了自己所有的证件看了又看,翻了又翻,没有看到结婚证。
就说嘛,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自己嫁了呢,如果嫁了,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的老公呢。
洗完澡,我泡了碗面,即使头痛,也打起精神打开笔记本电脑,在网上找房子。
天天住酒店,我那工资真的是消受不起了。
电话又响了,来电显示是薛然。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又是阿深打来的?
我接起:“斯琨已经回去找你了。”
“……”对方沉默。
我眉头微微一皱:“喂?”
“我是薛然。”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少爷,请问,有事吗?”
“我有一套房子,离你公司挺近的,要租吗?”
我眼睛一亮:“月租多少?”
“你开个价。”
我有点懵,我又不知道他房子长什么样,我怎么开价。
“你是房东,你说的算。”
“那就不用给了,暂时借你住吧。”
见我没说话,他又道:“地址和门锁的密码,我发你短信,我还有约会,再见。”随后,便匆匆挂断了。
不一会儿,薛然的短信发来了,我心头一紧,密码是我生日。
第二天下了班,按照短信里的地址,我找到了薛然昨晚说的房子。
我站在房子的铁门前,有种中了彩票的感觉。不,是榜上大款的感觉。
我们公司在g市的一环内,薛然这栋房子,离我公司五公里,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段里,方圆两公里内,只有一栋独立的洋房被圈在一扇黑色的铁门里。
我输入锁的密码,推开铁门,心里嘀咕,这样的豪宅,怎么连个保安都没有。
环顾一周,路灯亮堂,四处装着**,我的心才稍稍安了一些。
我把车停到车库,拖着行李箱进门,把客厅所有的灯打开,呦呵,好家伙,里边的家具和软装件件都是奢侈品,瞧,墙上挂的那副画,我记得有一年跟着简正去拍卖会长见识,是被一个土豪花了一千多万拍下来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房子里见到。
我找了离客厅较近的房间,将行李箱的衣服放到衣柜里,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便坐到床上给薛然的那个号码发短信:已入住,麻烦给我一个账号,以我现在的收入每月可以给你两千的房租。
很快,电话响了,我接起,对方是阿深的声音:“苏,你安心住下,不用给钱。”
“这房子是你安排的?”我问。
他沉默几秒,问:“不喜欢吗?”
我摇头:“也没有,就是没保安,附近也没什么人住,万一有小偷和歹徒怎么办?”
“放心,那么多**,有危险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去到你身边。”
我笑:“如果你住得远的话,等你到这边,我早就被坏人打得歇菜了。”
“相信我。”
我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而且都和他有关,甚至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比如,猫会说话。这么久,他在暗,我在明,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相信他。
我叹了口气:“我累了,想睡了。”
“苏,晚安。”
最近已经没有梦见阿深了,早上醒来,我竟然会有些惆怅。
今天周末,难得休息一天,因为生物钟,天蒙蒙亮我便醒了。
看时间的时候,我瞟到了日期,噢,今天是我的生日。
出门绕着豪宅跑了个步,不禁感慨,生活处处有惊喜,原本无家可归的我,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住进了这么好的房子,从天下掉了个薛家那样的大腿让我抱着,剧情有些朝着玛丽苏的方向发展了。
回来洗澡,八点出门去超市,购了日常用品,还买了很多食物将冰箱装得满满的。
我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我接起,是个女的。
她声音很兴奋:“是简苏吗?”
“你好,哪位?”
“我,萧晓。听说你失踪又回来了,我费了很多周折,才要到你电话号码。”
萧晓?谁啊?
我心里琢磨着,应该是以前认识的人,便道:“我生了场病,康复后有些事情不大记得,比如高中发生的事情,暂时还没想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我是你高中同桌。”
我打哈哈:“萧同学,找我是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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