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下降得厉害,司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愿意就不愿意呗,这样凶作甚?没得把人家吓到了……还有这冷气,您能收回去吗?怪冻人的!”
君舒影缓缓抬眸,“你投靠了君天澜?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这般帮他?”
碎玉敲冰般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愠怒。
他觉得自己的抢亲,就像是个徒劳无功的笑话。
君天澜,他定然躲在皇宫里,嘲笑着他的无能,嘲笑着他的愚蠢!
司烟冻得打了个喷嚏,“我这人虽然很坏,却也是讲良心的。皇帝哥哥情深似海,我不帮他,我良心痛啊!”
“他情深?!”
君舒影仿佛听见笑话半笑出了声。
须臾,他敛去笑意,嗓音低沉,一字一顿:
“他情深,难道我就不情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