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揉捏那两处柔软。
沈妙言又羞又窘,双手抱住他的手腕,不想让他乱动,声音透着欲说还休的娇怯:“四哥”
这声音听在君天澜耳中,仿佛是春水流过溪石般动听,诱着他微微加重力道,想再多听几声。
小姑娘推不开他,眼泪汪汪地求饶:“四哥疼”
君天澜爱极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将手收回来,沈妙言刚松口气,忽然被他打横抱起,朝香梨木雕花拔步床走去。
他将她扔到床上,放下帐幔,两人便置身于宽敞却又狭小的天地里。
沈妙言盯紧了眼前的男人,他正面无表情地脱掉中衣。
盯着盯着,她仿佛产生一股错觉,眼前这男人哪里是男人,分明就是一头喂不饱又急色的饿狼。
她悄悄往床角挪,刚挪过去,就被那人一把抱回来,让她跨坐在他腰间,按着她的小手,探进他的裤子里。
他上次尝过那滋味儿,一直想着再来一次,却苦于没有好机会。
今夜,可不能再错过。
沈妙言触碰着他滚烫的硕大,知道她家四哥这些年憋得难受,尽管不情愿,却还是按照上次他教她的,慢慢帮他缓解痛苦。
“两只手。”
男人命令。
她的手太根本握不拢那处。
沈妙言只得照做,弄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她都觉得双手要脱层皮了,可男人仍旧没有释放,她又急又气,将他弄疼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是不耐烦,试探着问道:“要不,请你母后再赐你一个美人?”
话刚说完,对上男人泛着腥红怒意的凤眸,她便不敢再往下说,只得乖乖帮他。
她的动作很没有章法,君天澜整个人燥热不堪,下体那处更是憋得肿胀难受,于是干脆将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隔着亵裤去弄她。
她不肯,使劲儿想推开他,就被他擒住双手按在枕上,声音沙哑而热切:“妙妙乖,隔着亵裤,我不会乱来”
月牙儿勾着窗棂,似是在观看帐中的一幕幕。
几片云朵飘了过来,害羞地遮住了月牙儿的视线。
翌日。
沈妙言直到晌午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脑海中想起的头一件事,就是昨晚罗帐中的一幕幕。
他那话儿真的相当雄伟,持久力又很强,足足要她帮着弄了三次,直到晨光熹微才算罢休。
她的手到现在还是很疼,然而最疼的却并不是手
她坐起身,悄悄褪下绸裤,看见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
明明隔了一层亵裤,鬼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实际上,她全身都很疼。
因为昨夜那人不知轻重地揉捏她的身子,不用翻开衣服细瞧,她都知道全身的肌肤定然遍布青紫痕迹。
她几乎不敢想象,若两人真成了夫妻,她第二日是否还能下得了床
她独自在帐中呆了会儿,拖着酸胀的身子,起床梳洗更衣。
梳洗完已是中午,她站在落地青铜镜前,镜中的姑娘身着梨花白云绸短衫,下身系着条香妃色软烟罗长裙,身姿窈窕。
她今日梳了个随云髻,簪着根七宝流苏发钗,琥珀色的双眸默默凝视那张稍显稚嫩的容颜,歪了歪脑袋,发钗上的银流苏跟着倾斜,折射出碎光,漂亮得像是无数星辰。
“哎”
她忽然双手捧脸,面颊染上一层比胭脂还要艳的红晕,羞答答地出了寝屋,去花厅用午膳。
刚跨进花厅,就瞧见厅中已经摆了圆桌和午膳。
也不知何故,今日的午膳格外丰盛,全是她喜欢的。
她正饿着,连忙走过去,刚坐下来,余光就瞧见身着纯黑锦袍的男人负手进来,声音是一贯的低沉清冷:“起床了?”
“嗯。”她应着,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
他的面色仍旧冷峻威严,周身气势凛贵,举止之间都是天家皇子才具备的优雅与从容,却又透出生人勿进的疏离与冷漠。
这样的君天澜令人生畏,可沈妙言却想起他昨夜在帐中的热情。
他在她身边坐下,声音淡淡:“脸怎么这样红?”
说着,给她夹了块红烧肉。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不敢多看他,只盯着盘子里那块红烧肉:“可能胭脂抹多了吧。”
男人并未深究,只是淡然地用膳,姿态是一贯的优雅骄矜。
沈妙言小口小口抿着米饭,脸红得能滴血。
吃了会儿,她瞅向他淡漠的侧脸,突然很有将红烧肉扣到他脑袋上的冲动。
这男人怎么回事,上了床与下了床完全是两个人
她在郁闷中用完了这顿饭。
午膳过后,沈妙言照例要午睡。
君天澜坐在寝屋的软榻上,正翻阅李斯年送来的公文。
她隔着帐幔看他,这货昨夜生龙活虎,今天起得跟平常一样早,到现在处理公文也仍旧不累
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看着看着,她终于有些受不住,疲倦得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房中的私语声吵醒的。
她闭着眼睛,听见夜凛的声音:“夜凉那边,已经探查清楚,萧阳将那名小倌儿养在了东郊外的别庄里,她自己借着养病为由,也住进了别庄。派去的探子说,事情已经成了,两人感情极好,即便是白日”
他没再往下说。
君天澜盯着手中公文,声音淡漠:“派人画张别庄的地图,给谢容景送过去。就说,本王约他去那儿狩猎。”
“是。”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