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我!”姑娘烦得不行,认识几年来第一次和张上生气。
“不让我碰,我抑郁症可就发作了。”张上再次把手放上去,用力揉捏,皮肤白得反光,爱不释手。
白静要疯……也突兀地察觉,其实他的抑郁症还是没有缓过来,行为举止失常。
想想也正常,昨天还要死要活,生无可恋,今天就一下恢复过来,哪有那么快。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张上把手收回,让在爆发边缘的白姑娘有气没地使。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凝固,压抑得怕人。
许久,她的气渐渐消了,忍不住问:“你真的打算找好多女人?”
“没有,我又不是牲口,成天就想着交配,人和畜生的区别就在于人能控制自己,我会洁身自好的。”
“哦。”顿了顿,她小声嘀咕:“我也会这样的。”
“去了学校别给我瞎勾搭。”警告说。
“不会。”肯定地回答。
南开不愧是高等学府,气魄很大,张上开的路虎在停车场不算起眼。
白静的东西并不多,两个行李箱足以,可如果拉着这玩意绕上学校大半圈,楼梯台阶的搞,也真不好受。
新生五天前就报道了,马上准备军训,结果姑娘现在才来,光是四处找人,分宿舍领书什么的日常就足够麻烦。
女生宿舍,说是白静的亲哥哥,登记过了,宿管大娘才让进来。
把床单被罩铺好,在姑娘一票室友诡异地眼神中,张同学一一向大家问好,搞得小姑娘们怯怯懦懦……
泵看张同学跌落凡尘了,但当张黑金那段时间养出来的气场,往那一立,自带装逼范,气质平静中藏霸气,风范随意中显智慧,就足以将小姑娘们唬得大气不敢喘。
“走啦,走啦。”白静嫌弃地按着他后背,将他推出门,再往楼下推去。
“要不,我今天住一晚?”张上有点不甘心就这么走掉,扭头说。
“不要。”姑娘蹙了蹙鼻子,才不要被你祸害。
张上刚要说什么,平静很久的手机突兀响起,令他呆滞了一下。
木木地掏出来,心思复杂地看着来电显示。
至高神,孔令王。
前段时间马成鹏专程去太谷看他,令张上心里很感动,这个朋友没有白交,可以掏心掏肺。
在一定程度上,孔令王和马成鹏走得是一个路子,都搞人脉,只不过老孔更高端一些。
想了想,按接听键。
“孔叔?”
“呃……”孔令王明显诧异了一下,本来以为这个电话不会有人接的,“你还好吧?”
“嗯,还行。”张同学强笑了一声。
“我有个项目,但又拿捏不定,你帮我参谋一下?”
“孔叔,我现在……”
“不关那些事,我老孔就是觉得你人不错,咱俩也算忘年交,你一向胆子大,帮我出出主意。”
“行吧。”张上松口气,别和我谈部长首相就成,也别上来就几亿几亿的讲,咱就小屁民一个,没那资本。
“我在曰本成立了一家高档戏曲会馆,常请国内的一些名角去演出,曰本不少政商名流都爱听戏,尤其那些道上大哥,本身没文化,但他们喜爱文化,我和他们混得很熟。”
“道上?”
“嗯,山口祖,你听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世界上大名鼎鼎的组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愧是至高神,将我国拉关系走人脉的社会特色发扬光大,都打入小鬼子内部了。
“其实我不只帮咱们国家跑外交,偶尔也帮其他国家和那些小国搞一搞,顺便帮山口祖和曰本几个政坛大佬搭上线,帮他们疏通了一些小事。”
“嗯。”
“曰本道上讲信义,讲感恩图报,比咱国内的那些混混们强,办成了事,他们想回报我,要给我钱,我没敢收。”
“可不敢要。”这点张上深有感触,被坑出来的觉悟。
注册过的“道上”也是道啊,现在给你钱,回头换了老大或者出点变故,按高利贷跟你要钱,你是给还是不给?
“所以他们要跟我合作搞个项目,可以入股,说是绝对挣钱,但我也拿不准。”
“嗯,什么项目?”
“马拉维那几个小国最近才和曰本建交,开了大使馆,你也知道他们穷,经费紧张,只能把使馆设在贫民窟里头,破旧得跟咱山里的土房一样,一点没有国家气派。”
顿了顿说:“山口祖那边的意思是他们出钱买几栋高档别墅,让我出面把那些小国的大使馆免费搬到别墅里头,门口挂上大使馆的牌子,他们在里头开赌场。”
“……”噗,张同学是嘴里没水,要不就喷了。
把赌场开在大使馆里头,免税是大头,据说国外一些赌场税率能达到一半。
安全也有着落,大使馆相当于租界,去办事可以,你要是派警察什么的去闯,弄不好就是外交纠纷。
再一个,逼格不一样,你在家里赌,和去大使馆里赌,那感觉能一样吗,立马有横行地球的快意人生。
这样的项目不用想都赚钱。
孔令王:“山口祖那边的人说利润我抽百分之三十,大使馆抽百分之十,拉客户什么的交给他们办,只要赌场开起来,坐等收钱就成,你看这事能办不?”
“那前期得投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