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小时候所使用的基因液虽然是家族中最好的,也绝对没有这瓶基因液颜色深。
能够让得到一个曾经从血色战役中活下来的人亲自猎杀星兽提取的基因液,那是许多古老的家族子弟也不曾享受过的待遇。
别的不说,只是那星虎兽,任何一个古老的家族想要猎取都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在将基因液注入到特殊的针管中后,特雷斯向着楚宇说道:“吸收过程有些痛苦,尽可能地忍住。”
接着特雷斯便将针管扎入了楚宇的身体中,紫色的基因液在一点点地注入楚宇的身体。
这时楚宇有点奇怪,因为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感。
直到针管拔出,特雷斯三人离开了囚室,楚宇才意识到自己搞错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特雷斯所说的是吸收过程。
就在囚室的大门狠狠的撞击墙壁的那一刻,一股灼流开始沿着楚宇的血管奔腾了起来。
那种感觉就如同有一群脱了缰的野马在楚宇的血管中狂奔着。
不过这只是开始,顺着血管,灼流开始渗进楚宇的身体,内脏,神经,甚至是大脑……
没有一处不被灼烧,那炙热的温度让楚宇差一点窒息过去。
楚宇的血液在沸腾着,就如同高温度的岩浆在猛烈的pēn_shè着。
楚宇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是痛楚,上次封弊者的打击相对于这种痛楚来说根本连小儿科的东西也算不上。
楚宇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滴,脸色变得惨白,而那双拳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间紧紧地攥了起来。
楚宇想要如同特雷斯所说的放声大喊,但是却硬生生地忍住了。
楚宇很清楚地记得爷爷告诉过他的一句话,有时间,痛楚也是一种磨砺。
撑过去,才会发现收获是如此巨大。
基因液所带来的痛楚对于楚宇来说也是一种磨砺。
只见楚宇咬紧了牙关,脸上露出一种坚毅,那是一种不属于少年的坚毅。…
囚室外,特雷斯三人正在等待着楚宇吸收完毕。
这时黑瑞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向着两人说道:“昨天晚上我的副手接到了一个星讯,你们知道是谁的吗?”
看着特雷斯和雅娜用白眼看他,黑瑞兹突然感到好无趣,异常直接地说道:“是执政官狄斯。”
“哦?”雅娜饶有兴趣地看着黑瑞兹。
“他要求我放了楚宇。”黑瑞兹说道。
“这个执政官神经有问题吗?”特雷斯说道,他已经从雅娜那里得知楚宇正是被狄斯送进黑狱的。
而现在又是这个执政官要求放人,这就让他有些搞不清楚了。
一旁的雅娜在摇了摇头后向着黑瑞兹说道:“你替狄斯背了口黑锅。”
“恩?”听到雅娜的话,黑瑞兹有些不明白。
“昨天我回星河学院,西斯院长告诉我他已经通过许多人在向蒙得家族施压了。”雅娜扫了一眼黑瑞兹和特雷斯说道。
黑瑞兹这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意,但是能够在血色战场中活下来的又有哪个是笨蛋?
黑瑞兹只是一想便已经知道狄斯的意图了。
这个混蛋的确在给他背黑锅,利用黑瑞兹的强势,对任何人的不服从。
黑瑞兹并不在乎现在折扣黑锅扣在他的脑门上,他在乎的是狄斯给他扣黑锅的举动。
“真把老子当泥土捏的了?”黑瑞兹猛的一握拳头。
就在黑瑞兹考虑着是不是要现在就离开黑狱去给狄斯点教训的时候,一旁的特雷斯突然诧异地说道:“为什么没有一点的声音?”
听到特雷斯的话,黑瑞兹和雅娜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了楚宇身上。
的确,现在已经过了数分钟的时间了,按照常理来说吸收应该已经开始了才对,可为什么囚室内却没一点的动静?
吸收那种痛苦,他们是知道的,那是一种足以让普通人人疯掉的痛苦,就算是意志如同钢铁般的人在这时也应该喊两声才对。
“难道出事了?”雅娜有些担心地望向了囚室。
特雷斯和黑瑞兹也皱着眉头望向了囚室,如果不是吸收的过程不能被人打扰,以他们的性格早就轰破那扇门了。
楚宇强忍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如同熔岩灼烧般的痛楚,他的双手因为紧攥而在颤抖着,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从牙齿中传出的磨骨的响声让人听得心中升起的只有胆颤。
这就是基因液的吸收,强大的东西总是需要付出点代价的。
“要做点什么!”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的楚宇告诉自己道。
他必须做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的话,他的意志会渐渐地模糊,甚至昏厥。
楚宇本能地开始做起了那套练习过无数遍的动作,一个,两个……
过了几分钟,楚宇的脸上突然多出了一种惊愕的表情。
来自吸收的痛楚居然在一点点的消失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如同劳累了一天,浸泡在温泉之中,全身说不出的畅快。
随着楚宇的动作,渗透入他身体的基因液开始温顺了下来,如果说原来是狂暴的洪流,那么现在就是潺潺的小溪。
在一点点的冲刷,改变着楚宇的身体。
“快了……”楚宇口中暗暗地说道,他能够感觉到第四个动作已经能够完成了。
囚室外,三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