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李德海心中又不禁暗骂起来“王权,你不得好死,不,你立刻就得死,五马分尸的那种。”
而此刻,正在宇秦**营悠闲坐着,正打算品一口下方军士刚刚送上来的香茶的王权,突然感觉鼻子一痒,“阿嚏”打出一个喷嚏来。
揉揉自己的鼻子,抱怨似的自语道“哪个混蛋又在诅咒我,哼,诅咒我的家伙一定会不得好死,对,最好直接被人立劈了的那种。”
再看那位前来奔袭的副军团长,在两兵交战的一刹那,他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了,从自己的主帅被围困至今,竟然一个送信的人都没出现,那岂不是说,岂不是说,主帅那里根本就突破不出来城池?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捶胸顿足,若是主帅没办法突围,现在整个相当于自己是在拿十万军队在跟对方一个二十万人员编制的生力军硬杠?我的天哪,我究竟在做什么?我竟然大张旗鼓的带领十万士兵强攻比自己多一倍的申华军?
当他又看向周围战团,自己带来的这十万人,早已被敌方的二十万军队全部拆分隔断成数个战圈,哪还有能够撤退的可能,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跟对方硬拼,同时他心中还有另外一丝期待,期待着用兵如神的王大人能够收到己方战况后立刻派兵来援,相信那样的话,虽然救不出主帅,可自己这支队伍多少能保住一部分啊。
其实,在两军开战没一会儿后,宇秦国驻守大营的其中一个将领就发现了不对,并上报了正坐在指挥部帅位上品茶的王权处。
可是得到通报的王权,却是摆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说道“一个小小的申华国不足为虑,哪怕因为主帅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未出城与之配合,相信以副帅的雄威和我宇秦国的单兵作战能力,灭杀区区二十万的申华国匪寇也是手到擒来”
听完面前这位王大人的高论,虽然不敢让这个上报的将领完全认同,可想到自己主帅与副帅都对此人礼遇有加,再加上副帅离开前说的那句“所有调派均需听从王大人指挥,否则以军法lun处”,他还是把自己的建议憋了回去,直接领命转身,打算退出去。
似是看出了该将领的疑虑,王权喊住对方,语调缓慢的说道“你要学会沉住气,知道吗。现在,你要做的是,让我方的兵士们抓紧休息,养足体力,待得副帅与敌方打的精疲力竭之时,让休整完毕的大军直接扑上,到时,哼哼,灭杀敌方军士岂不是如屠鸡杀狗一般?”
那位将领听着面前这位王大人的谆谆教诲,思路也被完全的引导,照着王大人的话续想下去,心中不禁感叹“别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要么说,这论谋略,还得是咱们王权大人呢”接着,面含崇拜的躬身一拜,转身离开了营帐之内。
而此刻正与敌军交战的副军团长,回望处,未见己方军队前来驰援,心中不禁焦急万分,思考着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无奈之下,只得继续拼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副军团长看着己方阵营被敌方杀得入地无门,惨叫四起,自己周边的将士倒下的也是越来越多。而援军却一直未到,就算他再傻,此刻也明白了,似乎那位被自己当成了世外高人的王大人,也许就是一个坑。眼见得自己肯定逃生无望,定会战死于此。愤怒异常的他不禁用尽全身的气力破口大骂道“王权,我艹你大爷,你竟然坑老子!”
紧接着,一把大刀砍来,躲避未及的他被砍于马下,在他落马的一瞬间,余晖瞥到从己方军营处冲来的十几万大军,这位眼现迷离之色的副军团长,脑中突然浮现一句“这特么王权是不把己方的第一军团坑的一丝不剩,誓不罢休吧?”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挂掉了。只是不知,他是因为刀伤过重,还是完全被气死的。
其实,那位上报完战况的将领,当回到观战台,发现己方的十万军士正全线告急,正被对方压着打的时候,就突然意识到,帅账内的王大人说的是没错,但那也是建立在己方军队与敌方势均力敌的大前提下的呀。现在自己这边的士兵被对方打的哭天喊地,又怎么可能等到精疲力竭呢?思索片刻,刚到观战台没盏茶功夫的他又转身向着帅帐内走去。
行至一半,他脑中灵光一闪,自己这么唐突的去,似乎不太合适,毕竟刚刚从里面出来,不若邀上所有的将领一起,集体请愿,相信到时候王大人也不好拒绝了,思索方罢,他便跑去各个营房招呼人去了,待得所有人都召集完毕,已然过去了一刻钟。
当所有将领冲进帅帐的时候,真的给坐于帅座上的王大人吓了一跳,听着底下将领讲述的前方战况,原本正角色饰演相当起劲儿的王权一下子跌回到了现实中,心中没底起来,再听到所有人的集体请愿,他二话没说,点头传令。可这前后一耽搁,等己方大军真正发起冲锋的时候,早已过去了半个时辰,而被副军团长带去的那十万生力军,也都被敌方消灭干净,连副帅都被人横批马下,惨死当场。
这也就是为何在副军团长临死之前,竟然看到从己方阵营冲出的十几万大军之事了!
看着又从远处飞奔而来的十几万宇秦**队,饶是以洪峰的脑力,在听完手下汇报的情况之后也为之一愣。瓮声瓮气的嘟囔道“这他娘的,宇秦国这是在搞什么,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分批次送死嘛,老子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