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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瑜?f趴在炕头想着刚才吕莲走时的样子就好笑。
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大过年的走亲戚还能把带来的礼物往回搬的,好在自个家不是那眼见力短的人家。
本来就没大来往的人家,来不来还真的没所谓,而那家带来的东西就更不惜罕了,因为只要她努力多种田,多赚金币,系统里可以兑换出来的物品可比那些强的多的多。
话说回来吕莲这回去的路上那嘴啊,一直就不停的骂着,把洛家上上下下仅有的几个有气的都给骂了几遍,最后她自家的男人反到是看不下去她这付怨妇的模样了。
“莲啊,这心思本来就不对,刚才我可套过你那个姨夫的话了,说是学校老师说瑜?f有很大的把握考上名牌大学,如果真是这样,那丫头哪有可能放弃这跳出山沟的大好机会啊。
再说了,你看看那丫头的性子,哪象个没见识的,说出来的话一道道的都透着玄乎呢,要是真嫁过来,你那儿子,我看很悬,保不住就跟媳妇一条心把我们老俩口给撇一边去了。”
“我的儿子我还不清楚啊,借他个胆也不敢和我翻脸,我可是他老娘,不听话,不听话就让他净身出户,还拿捏不做小子,我白养活他了。”
本来吕莲在来之前就打算的好好的,只要老俩个应下这婚事,就算那丫头不肯,她也有办法逼她就范,可是在见了洛瑜?f之后,洛瑜?f的一句话让打消了强行婚配的念头。
“现在是法制社会,没人能强迫我嫁人.”洛瑜?f要是知道是自己这句话救了自个的一生,估计回学校以后就会去买宪法大全回来啃了。
华北农村,偏远山区,强行嫁娶抢婚的事并不少见,但这只局限于那种长年生活在大山里,普法不及的地域。
那的人长年累月的与黄土打交道,法不法的,根本没办法普及下去,许多人结婚就是办上几桌酒,连结婚证都没打。
穷的人家那更是俩人直接住在一堆,做几个菜,找个四邻右舍的做个证就算成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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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二,祈镇会有一个小小的农集会,这在洛瑜?f回家之前就听说了。
农集会就象是南方人的庙会一样,非常热闹,商品种类也很多,以往的都是到正月十五这天举行,可是今年提前了,从十二一直延续到十五,整整多了三天,就是为了方便附近的山民借春节这个大好的机会将自家的山货担出来出售,换回心怡的家用品。
“老娘,你看我剪的好不好看.”洛瑜?f美滋滋的炫耀着自己刚学会的新花样——鹊登梅枝。
“姐,你这剪的是啥啊?”洛瑜亮看着自家老姐手里的红纸,小眉芯挤在一起。
“喜鹊.笨,这都看不懂.”洛瑜?f语气有些不自信。
“喜鹊?我看是一只肥母鸡还差不多.”洛瑜亮的这盆冷水可算是把他姐那点跃跃欲试的好心情给彻底的浇灭了。
系统喜欢民俗文化产品,逼得从来不喜欢拿针线剪子的洛瑜?f不得已的和姥娘学起了剪纸。
可是几天下来,浪费了不少红纸却没有一件象样的作品,她知道自己不淡定了。
姥娘说的对,做事需要有耐心,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
洛瑜亮看着自家老姐吃憋得意万分,笑嘻嘻的对洛周氏说道:“姥娘,明天大集你去不?去年你的剪纸可好卖了,今年可得多剪一些,我和姐拿去卖了,这样也能攒些学费。”
洛周氏爱怜的摸了摸小孙子的头,小小的孩子就知道要帮衬家里,真是懂事的不行,于是笑着应下了。
这一日,洛周氏是将家里不多的红纸全给剪成了窗花,她还记得去年有人说过,希望花样复杂一些,这样他们好收藏。
那时她就奇怪,这一般人都是春节前才会买窗花装扮家里,可是城里人买窗花却是在年后量最大,不是拿去贴,而是做什么收藏。
不过不管别人买去是干嘛的,只要自己能赚上钱就行了,想到这里,洛周氏不由的心疼起被孙女糟蹋掉的那些纸张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崖头沟唯一盏明亮的电灯拉燃了,洛家几人都起了个大早。
早饭依旧是小米粥、花馍佐着一些腌菜,洛瑜?f和洛瑜亮的碗里却一人多了一只煎得油汪汪的荷包蛋。
山路崎岖,加上霜冰冻,路很难走,所以他们才起的这么早,为的也就是赶集卖些,再买一些生活必须品。
洛老汉昨天就把家里那只老牛给拾缀得干干净净,连带那只很久没用过的平板车也涮干净了。
车上放着一摞子老汉用麦秆编的簸箕、篓子,虽然知道这个大集不一定能卖出去,抱着一丝希望老汉还是把那些装上了车。
除此,还有一个半新的四方筐和一个盖着毛巾的篓子,一个平整地装着姥娘剪的一摞剪纸贴花,一个装着是平时攒下的鸡蛋。
只早已收拾好的箩筐放在了小院里,分别装着自家攒下的鸡蛋,山核桃,还有一只蛇皮袋,里面捆扎着几只自家养的鸡。
鸡蛋和土鸡都是大集上最容易销售的物品,祈镇过年时的大集通常会来很多附近县城里的人。
县城里也有很多在外头打工,或是趁年节回来探亲的人。
而这些人最喜欢在大集上采购农产品,路途不远的,或是自驾车来的,就会把这些东西再带回自己所在的城市,送人或是自家吃,都是非常不错的。
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