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墨叔一说,洛柳青就是一怔,脑子有点迷糊,也难怪了,好歹她洛柳青也是要奔四的人了,自家那个什么姨的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就连自己结婚,对方都木有来过,这么些年家中没有人什么亲戚来往的,早就是忘掉自家亲娘还有这一门亲。
回想了好一会,洛柳青心里有点烦燥,想着前不久女儿让自个多读点书,增涨点见识,随手拿了几本线装书给自个,其中有一本就是那个什么《增广贤文》来着。
那书里写的什么,知己知彼,将心比心。
还有什么,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
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贫居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
远水难救近火,远亲不如近邻。
有茶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前前后后上百句,她看了近一个月,记住的不多,可也是有几条比较有用的,就比如现在这情行,不就应对了什么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女儿和自个说了,家中现在虽薄有资产,可是如果大手,或是恣意挥霍,那再多的钱财也守不住,就象她自个吃的那一个大亏,以为是结交了朋友,可最后呢,弄得自己损失钱财不说,肚子里已成形的男孩也没了。
可以说那一次的亏,让洛柳青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回来之后也收敛了许多,更没有带过一个新结交的朋友来家里。也没有把家中的情况随意的向外人吐露。
钱嘛,自个偷偷的花就是了。
《增广贤文》如果能把这里面的东西都识透了,那做人不要太聪明了,可以说那里是包罗人间社会人与人相处时的百态。
洛柳青回家也有些日子了,别看她被情夫花大价钱培养过,可是骨子里的小农意识还是没有能彻底的改变,对洛瑜亮这个亲弟的孩子都没事喜欢讽刺几句。更甭提是几十年没有见过面的什么姨了。
想着那些年家中贫寒。过年节从未有过什么亲戚来往,村里好多人都是绕着自家门前过。
现在家里有钱了,时不时的就有人上门。家里成了旅馆,饭店,自家爸妈那是乐终此道,她无力制止。可也不愿看这些人的嘴脸,所以村里来人她就尽量躲着不见。再不济就找个借口出门。
现在爸妈不在家,她可不想去应付这些末名其妙的人,于是乎.
“和他们说,我爸妈出门了。让他们改天再来吧.”。
舍下老脸大老远的上门,结果连门也没能进去,周玉儿那脸色是甭提有多难看了。老太太甭看已上了岁数,那小腿脚可也利索的不得了。走上前去冲着墨叔就吼上了。
“怎么,这亲戚大老远的上门,你们做下人的不晓得赶紧把我们迎进去,反到甩起脸子摆起主人的架子来了,等我见到我大姐,非让她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才是做下人的规矩.”说着,还想推开墨叔就往院里冲。
墨叔是谁啊,人家那手上也是有着功夫的,这些年又吃着带灵气的食物,那身体更是甭提有多灵巧了。再说了好歹也是从世家出来的奴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哪能被一个信老太太给吓住了。
周玉儿用力推墨叔没把人推开,反到是把自己给弹了个踉跄,如果她那女婿没有及时扶上一把,肯定一屁/股反坐在地上,这把年纪,再弄个什么尾椎骨受伤啥的,指不定就得上医院里住上几天。
“这位大姐,这主人不在家,我做为下人是没有权限把陌生人放进家里的。再说了,我在洛家也有好几年了,如果你真是老夫人的妹子,为什么我以前从未见过你?”
墨叔不痛不痒的几句呛得周玉儿无反辩驳,难不成她能说,她从来就看不起洛周氏,更看不起她那个窝囊废一样的男人,以前不走动,是因为她们家太穷,怕沾上了被打秋风,而现在,洛周氏富了,她做为妹妹的想来沾光了。
这话要是说出口,估计要给人的唾沫淹了。
吕莲正想说话,忽发现小院的大铁门向两边滑开,一辆看着就昂贵的形车从内里驶出,周玉儿几人眼珠瞪得溜圆,恨不得整个人扒在车上去好好瞅瞅。
“老墨,让你回个话你咋弄了这么久,对了,我去省城一趟,如果来不及,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们把家看好了,别让外人进去.”
隔着挡风玻璃,洛柳青看见了周玉儿一行人,只是一眼,就瞅着这些人加起来全身上下的衣服钱还没自己一个手包值钱,眼里那个轻蔑不由而衷的冒出,一踩油门,马发动机发出“轰轰”的重声。
“喂,你们几个,让让,没看见车出来了啊,真是一点眼见力也没有.”洛柳青现在那个气粗啊,换做以前,她哪来的底气和人这般说话。
吕莲和洛柳青岁数相差了也就三岁,可是如果真站在一起,估计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这是两姐妹。吕莲虽然家中有点小财,可是一年到头也得操持生计,盘算着过日子,为了省钱,有时还得自己去进货,风吹雨淋的这整个人就老相的很多。
而洛柳青这几年过得那个逍遥,被**那几年,天天鱼翅,燕窝不断,隔三差五的上美容院,健身馆的,皮相本就养得水灵灵的,回家后又是天天食用带灵气的食物和水,又是自个家里,心情放开了,手里又有钱,那自然形态就更上一层楼了。
一个生活在农村,去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