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让你挡了!”这时坐在沙发上的陈丰才‘嗖’的一声串了起来冲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我想回力揍他,可是后来都快出不了气了,真能憋在喉咙你忍着。趣~读~屋
“才哥,拿酒来,把这杂种灌死!”乌鸦拧着我脖子,像是把我拖死狗一般的拖到了沙发边上,我双腿猛蹬,怎奈力气一点都使不上。而陈丰才也过去抱了一箱啤酒过来,他打开了一瓶后笑吟吟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悠。
“嘿嘿,小子,老子一会儿就要试试棒打醉鸡。”他说着把小瓶子里的一点东西倒进了啤酒里,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能让酒劲加大威力的甲壳虫粉。
我一顿惊吓,赶紧双手去拼命的挣脱乌鸦,可是他缺拼死了的扣住我,“快点才哥,灌他!”
我这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现在我还能反抗都抵挡不过,要是喝了甲壳虫的酒,那绝对没有还手之力了。陈丰才嘿嘿一笑的走到我面前,他用手捏住了我的嘴巴。
“我,我呸,别他妈给我喝这个!”我强硬的终于从喉咙里发出点声音,可是有挨了陈丰才一个巴掌,那力道之大,本来就有点缺氧的我现在都觉得晕乎乎了。
“妈的,你老几啊,我们哥俩在滨海,说一还没几个敢说二的,才哥,动手。”乌鸦吼道,陈丰才紧紧捏着我嘴巴,一下就把啤酒瓶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只想要反抗正在,可是那酒不停的朝着喉咙你跑,我的喉咙差点都快被呛死了。一瓶喝了下去,我只觉得肚子里面血气泛涌,就仿佛有武功那种真气流动一般,全身热血沸腾。
陈丰才一瓶接着一瓶,反正甲壳虫在肚子里面,只要就酒就会有反应,当他灌了我四瓶后,我的眼睛还是模糊起来,全身发烫,就好像是个火炉子一般,我要冲凉,我要冲凉!
我的心理不停的对着自己大喊,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飘忽不定,就像使了分身术。趣~读~屋
“哈哈,这小子不行了!”陈丰才哈哈大笑了起来,乌鸦也得意的松了松我脖子,“奶奶的,去找根棍子来,先把这小子给废了,只要不弄死他,六哥那四哥会给我们扛的,看他怎么狂。”
我只觉得喉咙里钻进来一阵氧气,稍微的安抚了一下我燥热的心情,我眼神不在迷幻,看清楚了陈丰才盯着我调笑的嘴脸。我心头火气一然,一抓乌鸦的胳膊就撑起了身子。
“妈的,他起来了,快抓住他!”乌鸦一惊,没想到我还有力气。我也被我刚才这力气给吓到了,怎么这么大?不过为了求活命,我还是赶紧朝着大门口冲,陈丰才急忙过来拦住了我。
“想跑,没那么容易!”陈丰才捏了捏手,一个拳头朝着我砸了过来。我看着他那邪恶的嘴脸,心头越是火烧火燎,我只想把这杂种给践踏在脚下。
“妈的,老子要活着离开这!”我咧着牙齿四下一看,发现了旁边的酒箱子,我血红着眼睛冲了过去,一下抱着一个酒箱子朝着陈丰才砸了上去。
陈丰才没想到我此时如此清醒,急忙一个闪身躲开了,可是酒箱的啤酒立刻‘啪嗒’一声砸到了地上,酒瓶子碎满了地上,啤酒也打湿了包厢里的地板。
“兄弟们上,给我拿下这杂种!”陈丰才不知名的慌了,急忙朝着我涌了上来。
我眼睛一狠,‘呼’的一下朝着他们迎了上去,我只觉得全身热的要死,必须要发泄我身体里的力量。一个小杂毛迎面冲了上来,我抬着腿一脚踹了上去,可是他却抓住了我。
“妈的,抓住我了又怎样?”我身子一翻跟头,硬生生的把腿挣脱了,然后用力一踹,就把那杂毛给踹到了玻璃茶几上。我望着剩下了的四个,“啊!”的愤怒一吼。
举着拳头冲了上去,三拳两脚就把他们给放翻在地上,有的小弟更是在地上碰到了酒瓶渣滓,把身上都给扎的全身是伤痕。我红着眼睛盯着陈丰才,“你,给老子过来!”
可就在这时,乌鸦居然一下钻到了我的身后,紧紧的楼主我脖子。陈丰才看到机会,大骂一句,“老子等的就是你!”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小刀子,朝着我肚子插了过来。
“想杀老子,没那么容易!”我大吼一声,双手往后一掰乌鸦的脑袋,用力一拉,就从把他给拉到了我的身前摔在了地上,陈丰才也急忙收住刀式,生怕伤着他。
乌鸦被摔在啤酒渣滓堆上,被扎的全身疼痛的叫唤着。我抬头望着陈丰才冷冷道,“现在该你了!”陈丰才慌了,不知名的恐惧的退了几步,收住小刀举在面前盯着我。
“你,你别给老子过来,老子可是四哥的人,你动了我,你没好果子吃!”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血液阴着脸说,“呵呵,四哥吗?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你,必须给我交代在这里!”我说完身子朝着前方挎着步子走去,地上那玻璃渣子被我鞋子踩的噼里啪啦直响,这仿佛是那地狱传来的最后魔音。
“啊!老子跟你拼了!”陈丰才安奈不住,顿时举着刀子朝着我冲了上来,那刀子直接对准了我的心脏,一刀就想要毙命。我脸色一沉,冲击到他面前用力一抓,便紧紧的锁住他手。
“啊!”陈丰才惊骇一叫,想要抽回手,可是我哪里会让他如意,我另外一只手冲上前一抓,就扯住了他的脑袋往地上砸了上去。
“啊!!!”陈丰才的脑袋被地上的酒瓶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