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凌打给了严新月,严新月更干脆,一听出是陈凌的声音,立即就劈头盖脸的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别说是请几天假,就算是请长假,长到以后也不回来了,我也是照准不误的。
再再然后,陈凌还想打给施玉柔的,可是电话号码按了一半,他就没心思了,何老头既然敢囚禁他,肯定会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封死的,况且他就算真的还想打也打不了了,手机已经没电了。
连续三天的被困在这里,别人不担心他,他自己却开始担心起自己来了。
难道,真的要永远被关在这里吗?陈凌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偷偷的问自己了。
吃的喝的,何家一天三餐准时送到,拉的撒的,房间里齐备,要说暗无天日,那更说不过去,因为房子向阳,巨大的落地窗只要一拉开,房间就如野外一般。
吃穿不愁,还有美女陪伴,这是别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可是陈凌却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眼看第三天的晚上了,明儿一早,那就是何老头约定的时间了,要是自己再弄不醒何巧晴,那就真的别指望离开这里了。
所以这个晚上,陈凌发飚了!
是的,他几乎试了所有的办法,但只是几乎,并不是全部,还有一个办法,他是没试过的。
这个办法,也是他最不愿意偿试的。
“何巧晴?”陈凌来到床前,迟疑的喊出睡美人的名字后,又不太确定的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这名字吧?”
何巧晴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回答他,否则她能算是植物人吗?
陈凌得不到回答,就当她默认了,双手一伸,扶着她的肩膀把她上半身从床上衬托了起来,眼光狠狠的盯着他道:“何巧晴,我不管你能不能听得见我说话,可是现在你得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我告诉你,你那该死还不死的爷爷说了,如果我三天之内不把你给弄醒,那我就得在这里永远陪着你了!”
陈凌说着顿了一下,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目露凶光的道:“是的,你没有听错,你爷爷说的确实是弄这个字眼,所以现在,你最好老实点给我醒来,否则我真的开始弄你了!”
何巧晴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反应!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了!”陈凌说着,双手一放,何巧晴又软绵绵的躺回到了同样软绵绵的床上。
她一躺下去,陈凌就上了床,两腿分开轻轻的骑到她的身上,双手带着犹豫的勇敢伸到了她的衣领上。
每个凶犯在行凶前,都会念叨上一段台词,陈凌也不例外,只听他道:“何巧晴,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老不死的爷爷!若不是他苦苦相逼,我才不愿意对你这样!”
说完,陈凌的双手就颤抖的解开了何巧晴那纯绵睡衣上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
mb,这衣服的纽扣可不是一般的多,把纽扣全都解开的时候,陈凌的额上竟然冒了汗。
双手把睡衣往两旁一掀,何巧晴白如凝脂般的上半身就几乎****的展现在陈凌的眼前,饱满,圆润,白皙,白得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女人的****,在平常人眼中,是一个很神秘的稳私所在,但对于专职医生而言,却只是和鼻子眼睛嘴巴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个普通的器官。
一个需要遮掩的器官在医生面前与不需要遮掩的器官是一样的,是一种功能的器官!
具有职业道德的医生看在眼里,首先会在意的就是其功能是否正常,无论****,又或者是更为**的生殖~器,在医生的眼中,都定义为具有普通人体功能的器官而已。
那么,从一个医生的眼中观望一个完整的人,是否会将其拆分为一个又一个独立的器官去观赏呢?
医生看人的时候是将人分为一个又一个器官吗?就象一个摄影师,在欣赏一台相机的时候,免不了将其拆分为镜头以及机身。
陈凌,显然不是一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医生,因为他看到何巧晴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这个它生理结构,功能怎样的等等,他想的是将会是一种怎样美妙的感觉。
没有别人干涉,当事人也不反对,陈凌就扯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粘贴在何巧晴身上的那些心电监护的连接线,然后肆意的欣赏打量了好一番。
“何巧晴,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美呢!”陈凌撑着下巴一边欣赏,一边啧啧的赞叹道。
当事人如果真能听得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甩他两耳光呢?不过很显然,她听不见,所以她仍是一动也不动,但是她的眼睫毛却连续无意思的轻颤了好几下,只不过把目光全都投入到她****上的陈凌却一点也没发觉。
“好吧,利息我已经收足了!现在,该是收本钱的时候了!”陈凌说着,竟然真的就把想法变成现实,两只手放到了她胸前的......
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太刺激了,又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陈凌的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汗,凝结成珠,一颗颗的顺着他俊逸的脸颊流了下来。
再没过多久,他的脸色竟然都白了起来。
不太对劲吧,这个时候他应该气急脸红耳赤脖子粗,一副精蟲上脑的样子才对的,怎么反而是颜面苍白无人色呢?
难道,何巧晴的胸是假的?手感不对,所以陈凌越摸越不对劲,可是他的双手明明就只是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