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农场为两老当兼职公务员时,畅鹏和这局头打过交道,且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肯特基、万宝路和舒服的大班椅都得到满足,王某人很没有志气地说道:
“我身上的伤疤亦是为了我出身的国度,当时身在德意志,执行着的任务是。。。”某人欲开始瞎掰。
“对不起,请等等!上面下达命令,我们的级别不能知道过多的因果,请您只说受伤的细节就好。”
局长很谨慎,从局子里跑掉一个令上级领导都在乎的例行公事调查者,他的老脸已经没处放,再弄出些是非,那就提前退休吧!
“你们想听这些,那容易。话说:当时本人在送别一个重量级别的人,刚将他送上车。突然,他的警卫拿着冲锋枪对准我。。。”
老希当然是相当重量级别的人,畅鹏可没说谎。他述说自己中弹的过程,再将医官曲松所讲述如何抢救自己的内容给补充上去、添油加醋地吹嘘着:
“当时没麻药啊!手术刀在肚皮上拉过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啊!痛得那个想死的心都有,头脑里尽是关公刮骨阅春秋的场景,我华夏子孙那怕这一点小痛,结果子弹取出来时,牙齿已咬穿塞着的布条。。。”
直听得当场者不禁动容,他们只是基层普通干警,那见过那种场面。这可是为祖身中三弹、大难不死的英雄啊!
让畅鹏给两下干翻的两名干员,亦不再对英雄心有芥蒂,尚心说好彩自己人的心有余辜。
如这英雄动手不留余地的话,死了百死。哪怕就是身上的配枪被其夺去,亦吃不了兜着走。
由此,那货别说后期被调走流放,即使降级留下做一个普通干员,全局均没人会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