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公子钟情一女子,风华绝代世无双,江湖皆知,若是世人知道这女子就是天下闻名冠盖惊华的南朝长公主,定又是一段佳话。
“允太子如此轻言我们家君诺的婚事,似乎言之尚早。”君睿自远处看到那纤细如仙的身影时,顿时如释重负。此时的他之所以安心踏实,是因为没有听到萧天允在马车时对巫磊毅说的那句话,若是听到,可会有所反思。
“谁是你们家的?”萧天允话刚出口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的宝贝妹妹不是我们家的,还是你家的?”君睿见萧天允想当自己的妹夫竟然还敢给他这个亲哥哥脸色看,斜睨了他一眼,想娶诺儿,他还嫩呢。
“迟早是我的。”萧天允小声嘀咕了一句,偏过头懒得搭理他,他来准没好事儿。
“大师,道长。”君睿与渡陌禅师和风息道长打过招呼后,拉过麒诺向着一旁走去,“各位,本王与舍妹有些家话,失陪了。”
萧天允看着岚麒赫林君睿自然而然的牵着麒诺离开,刚要发作,却见麒诺一甩就挣开了他拉着她胳膊的手,顿时乐了。就是嘛,诺儿的手只有他可以牵,其他人别说亲哥了,就是亲爹想牵都不行。
“是不是太子出事了?”麒诺单刀直入,直接说正题,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她没有太多的时间。
“皇妹知道?”君睿一改方才谈笑自然的神色,严肃而沉重,刻意压低声音道,“太子昨日一早便不见了踪影,我猜想该是前日夜里便被人掳走,皇兄忙于登基,今日几乎夜夜宿在御书房,可我仔细查看过,御书房内并没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只是在窗边捡到了这个。”说着,君睿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瓶,正是当初麒诺给他们的药瓶。
“我派出所有的影卫和皇家亲卫秘密寻找,好不容易追踪到皇兄的踪迹,可不想昨日午时突然断了信,连同所有追踪到皇兄踪迹的人都失去了踪迹。”
麒诺手中来回把玩着白玉瓶,麒诺微微蹙眉,将瓶子放到鼻端一闻,眉头蹙得更深了,“又是龙蛇胆,太子在灵舒悠阳手里?”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难怪昨日他接到属下来报,就匆匆离开了凝香小苑,丝毫不顾及身旁的朗素心,想来该是他的人在掳劫太子的过程中出了岔子。
“据目前掌握的的线报来看,应该没错,只是我在香城派出的探子回报,除了我们的势力,还有一股力量在寻找皇兄,不管我们找到哪,都会有人快一步前去。”
“太子定是中途被人救了,另外那股寻找太子的力量应该就是灵舒悠阳的人,你先别担心,我立刻派人去找。”
“可是,我已经找了一路了,还是没有踪迹。”
“我自有办法,你等我消息。”南朝的影卫,除了皇家亲卫勉强能入眼,如何能与她亲手调教的幽冥宫人相比较。“邹念义此次担当南朝监察使,是太子的主意还是他自己要来?”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人,目不斜视,与周围的人礼貌寒暄,一副大家做派,丝毫不理会众人看待他的眼神。
“自邹太师死后,除了邹念义,邹家一门被充军发配,淑妃囚禁冷宫,皇兄仁善,不打算将太师一家斩尽杀绝,于是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邹念义继续留在了朝中。”
“卑职叩见王爷,公主万安。王爷和公主怎会在此。”邹念义刚和一些江湖人士打过招呼,便看到这边站着叙话的麒诺和瑞王。
麒诺看着这个与初见时的张狂相比收敛了不少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有着深深的隐忍。邹太师当年的罪证虽是皇家亲卫亲自搜出,但若不是她提前派人去准备,也不可能那么顺利,更何况淑妃进冷宫表面上归根究底都是因为她,更何况,朝堂之上,兔死狐悲,满门风光瞬间化为泡影,荣华富贵变成累累骂名,这个人对她的恨意有多深,可想而知。
麒诺眼神示意瑞王待会儿过去找她,看也不看邹念义一眼,转身便回到萧天允身边。
“诺儿,待会儿我给你个惊喜,不过你要从现在开始考虑怎么奖励我。”萧天允看着邹念义的眼神微寒,那个男人方才转身时那个眼神逃不过他的法眼,他那个贪得无厌的老爹的死到让他长记性,学聪明了。
看着一脸孩子气像是要向自己邀功一样的人,麒诺突然心情大好,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眼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看得萧天允小心肝儿一颤,诺儿这个眼神很危险,他要小心为上。
“这个香囊里有一样东西,很特别,被某些特殊的人闻到,会出现很有意思的事情。”随着香囊慢慢靠近,萧天允只觉丹田一股热流猛蹿而起,瞬间袭遍全身,随后,周身由内而外开始奇痒难耐,他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出宫前这丫头为了报复他给他喝的那杯加了料的茶,诺尔说她没配解药的,而这东西喝下去也一直没反应,他就没太在意,这回着了道了。
“诺儿我不要奖励了,饶了我吧。”萧天允毫无形象可言的开始不停挠,麒诺看着他手一把抓上自己的后颈,那抓痕比他那颗红痣还要红,立刻收回手中的香囊,拨开他的手,指尖轻轻触碰那红红的痕印,“怎么使那么大力不知道痛吗?”
随着香囊远离,那股奇特的香味飘散,他体内奇痒难耐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浑身舒爽,可偏头一看诺儿有些恼怒又带着浓浓埋怨的嗲了他一眼,这种情形似曾相识,以前他弄伤自己的时候诺儿骂他骂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