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大红轿子出现之后华如歌的脚步就顿住了,她是百官之首,她不动别人也不敢走,于是都站在宫门前朝路上看去。
大红轿子边上仍然有几个礼部官员陪着,这时候就听里面的那人说道:“你们家帝君架子够大的,今天才请我进宫去。”
“帝君对您是非常重视的,前节日没见您完全是因为朝政忙不过来。”礼部大臣说道。
里面的人哼了一声道:“我倒要问问是朝政的事情重要,还是和我南疆交好重要。”
华如歌转过头问身边的以为老臣道:“今天帝君要见他?”
“是。”那老臣说了一声又小声道:“实在是他闹的太厉害了,不然还要再等些日子。”
华如歌点了点头,迈步跨入宫门,后面的大臣这才跟上,自动分成两排往里面走去。
这时候那大红轿帘从里面掀开,露出一张不知道抹了多少脂粉的脸,他看到大臣进门,突然开口道:“你们大宇大臣的架子也够大的,我这使者还没进去的,他们就抢在前面了?”
“使者大人息怒,今日是大朝会,自然百官都到了。”礼部官员擦着脸上的汗道。
他真怕这位使者要求百官给他让路,这样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谁知听了这话汪明春直接就冷下了脸道:“大朝会怎么了?这就是你们对待我们南疆的态度?”
“使者大人您这话是怎么说的?”礼部官员当真是焦头烂额了。
“我南疆之人没有跟在后面的习惯,让他们先站在两边,等着我先过去。”汪明春提出条件。
“这……”礼部官员不知道怎么办了。
众官员听到这话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礼部官员朝着里面的大官投去求助的目光,毕竟这么大的事他是做不了主的。
不让吧,这汪明春肯定会借机开闹的。
让就是让大宇蒙羞,有可能被砍脑袋不说,关键是得挨多少骂啊。
众大臣接收到求助的目光也是一脸的无措,他们自然也是没有决定权的,于是最后都将目光投到这里面唯一一个能做决定的人,也就是华如歌的身上。
相比于这些大臣或羞怒或焦虑的神色,华如歌显得格外轻松,她转过头双手压了压,安抚众臣的情绪,而后从两队人中间走过朝着那红轿子而去。
这时候所有人都静默了,都等着看华如歌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汪明春看到对面一个姑娘走过来心里有些奇怪,直到他轿旁的礼部官员躬身行礼:“参见国师大人。”
华如歌抬眸,目光透过轿帘缝隙看向里面道:“大宇帝朝华如歌,见过南疆使者。”
“华如歌?”汪明春听到这个名字声音明显略微拘谨了一些。
这个疆域他可以没听说过任何人,但华如歌除外,这可是以一人之力夺黄泉大帝法器的人,谁不忌惮着几分。
“原来是大宇国师,在下失礼了。”汪明春的声音收敛了一些。
华如歌面带笑意的道:“不碍事,这些日子久仰使者大名,不知可否下来一叙。”
“那是自然。”汪明春说着完全撩开了轿帘。
此时人们才看到他的完全面貌,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穿着一身红袍,头发披散下来。脸上抹着浓浓的妆容,捏着手帕的手还翘着兰花指。
这人眼中带着媚态,但一点都不勾人,反而让人看着恶心。
他缓缓下轿来,站在华如歌对面,道:“早就听闻国师大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华如歌勾了勾唇道:“刚刚使者大人的话本官媚态听明白,能否再说一遍。”
看到华如歌这貌美如花,并且毫无攻击力的样子汪明春有些奇怪,因可是一个暴脾气,怎么看起来这么好说话。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就清楚了,虽然她一个人实力强,但这整个疆域还是弱小的,根本就没办法面对南疆和中疆的联手进攻,作为大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她自然是以大局为重,不敢得罪自己。
想到这他也有底气了,阴不阴阳不阳的笑了一下道:“在下觉得贵国的礼数并不周到。”
“使者大人的意思是?”华如歌耐心问道。
“意思就是你们该给我让路。”汪明春越说越不客气了。
“让路是吧?”华如歌挑起眉问了一声。
汪明春眼中笑意更浓:“对。”
然而他这一个字还没说清楚便见觉得一股危险气息向他笼罩而来,他本能的后退,但是已经晚了。
“砰!”
一根用能量化出来的棍子抽在他脸上,直将他打的倒退几步,吐出一口混着牙的血。
汪明春乃是虚神境的强者,按理说比华如歌高一级,但在华如歌面前区区一个境界之差完全可以忽视,悍然出手,这娘娘腔根本就防不住。
“华如歌,你干什么?”汪明春被这一棍子打懵了。
不但汪明春没反应过来,就连大宇的朝臣也没想到华如歌前一刻还笑盈盈,看样子就要让路的意思,下一刻直接出手,而且还直接打脸。
这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人家留啊。
“让你说你还真敢说啊,让我给你让路?你算哪根葱?”华如歌挑眉问。
汪明春气冲冲的道:“我可是南疆使臣,你打我就是和整个南疆过不去,你们大宇真的能承受这种后果吗?”
“老子打的就是你,我倒要看看你们南疆能怎么样。”华如歌说着瞬移上前,又是一棍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