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集团公司的新财务总监不是别人。正是向天亮在市建设局政研室时的老部下徐爱君。
当初的市建设局政研室。不过是个正科级单位。但出于对向天亮的重视或忌惮。局里不少领导都把自己的人往政研室里塞。
徐爱君就是其中之一。是派來监控向天亮及其同党的。
但徐爱君很快被向天亮识破了。
向天亮有个铁的原则。“女俘虏”不能杀不能放。漂亮的“女俘虏”更是不能。
徐爱君很漂亮。向天亮当时并沒有将其收归门下。但徐爱君很快就与陈美兰和杨碧巧等人结成了好姐妹。
而徐爱君这次能辞去公职來国泰集团公司上班。一是陈美兰杨碧巧的动员和召唤。二是国泰集团公司的高薪待遇。一年十几万的薪水。抵得上在建设局十年的工资了。
当然。徐爱君义无反顾的來到国泰集团公司。更是因为当初她对向天亮的“承诺”。向天亮有令。她要是敢不來。是会被打屁股的。
看到推门进來的是向天亮。徐爱君条件反射的站起來。俏脸噌的红了起來。
“向。向副县长。你。你來了……”
向天亮笑着踱了过去。坐在了徐爱君刚才的椅子上。“徐姐。你叫我什么啊。”
“对。对不起。八爷。”
“我听不清啊。”
“八爷。”徐爱君红着脸又叫了一声。
向天亮满意的笑笑。嗯了一声。顺手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包中华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咦。徐姐你会抽烟。”向天亮好奇的问。
徐爱君羞道:“这是。这是为八爷准备的呢。”
“噢……是吗。”
徐爱君乖巧的拿烟递烟点烟。动作不熟练。但够虔诚的。
一边吸着烟。向天亮一边拿眼瞅着近在咫尺的徐爱君。
都三十七岁的人了。身材还是那么的苗条。一条乳白色的连衣裙。恰到好处的衬托出身上的曲线。
快九个月沒见着了。向天亮有点眼热加心热。那个特别敏感的帐篷。顿时噌的膨胀起來。
“啧啧。真好看。”
说着。向天亮抬腿一勾。徐爱君会意的挪到向天亮的双腿之间。背对办公桌。面朝向天亮。娇羞的垂下了头。
射向天亮的双腿一抬。分翘到办公桌上。正好将徐爱君夹在中间。
“知道我要來吗。”
“嗯。朱姐说。你今晚要來……让我们。让我们等着你……”
“那么。你愿意吗。”
“愿。愿意……”
向天亮笑道:“可是。看你傻站着的样子。不象是愿意的样子嘛。”
徐爱君的脸又红了起來。犹豫了好一会。才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靠到向天亮的两条大腿之间。
“徐姐。來了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家里都安排好了吗。”
“嗯。不影响我在这里的工作的。”
“那。你真是心甘情愿來这里的。”
“是。”
向天亮忽地笑了。“徐姐。还记得当初你对我的承诺吗。”
“记得。记得……”
“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啊。”
徐爱君红着脸说。“永远。永远不背叛你。你让我干什么。我。我就干什么……”
“嗯。记得还一字不错。那现在还算数吗。”
“算。算数……”
“呵呵……”向天亮笑着问道。“徐姐。你知道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什么关系呀。”徐爱君小嘴问着。双手慢慢的动起來。由远及近的靠近了向天亮的大帐篷。然后。紧紧的包围起來了。
“你那个地方呢。装过别人的酒。就象个旧瓶。”向天亮伸手撩起徐爱君的裙子。一把将她的小内裤扯了下來。“就是这里。是个旧瓶。装过别人的酒的瓶子。呵呵……”徐爱君娇羞万分。身体不住的颤抖起來。“而我的酒呢。从來沒流到过你的瓶子。现在我问你。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八爷……”
“快说。”
“不知道……”
“不回答。我可是要揍你的小屁股的哦。”向天亮的手。象征性的在徐爱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是。是新旧。新旧结合……”徐爱君哪敢不回答。她的小屁股。在市建设局政研室是被向天亮揍过的。
“不好听。不好听。”向天亮摇着头。一边启发道。“你是旧瓶。我是新酒。嗯。该叫什么呢。”
“旧瓶。旧瓶和新酒。”
向天亮还是摇头。“也不好听。这个‘和’字不鲜明。难以突出两者之间的关系嘛。”
“那。那就叫……叫旧瓶装新酒……”
“旧瓶装新酒。这个好。这个好。呵呵……”向天亮放下双腿。一把将徐爱君抱了起來。“徐姐。那你这个旧瓶。愿意装我的新酒吗。”
“八爷……”徐爱君被撩拨起來了。丁香小舌主动的伸出。在向天亮的耳边轻吻起來。“八爷。你。你想装就。就装吧。”
“可是。我有个规矩。装过我的酒的瓶子。不能再装别人的酒哦。”
“谨遵八爷之命。”
向天亮嘿嘿的笑着。抱着徐爱君走到沙发边。将她扔到沙发上。自己飞快的扑了上去……
一个多小时后。向天亮走出财务总监办公室。又进了对门的人事部经理办公室。
人事部经理是三十四岁的陈琳。她也曾是向天亮的部下。和徐爱君的经历几乎是一样的。
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