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笑道:“什么我们该怎么办,是你该怎么办,不包括我该怎么办,”
“沒良心的,难道我的事不是你的事吗,我该怎么办就是你该怎么办,就是我们该怎么办,”
娇嗔着,惠兰的手,在向天亮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哎哟……我们一起怎么办,我们一起怎么办……”向天亮赶紧陪起了笑。
“那你快说,不然我喊你耍流氓了,嘻嘻……”
贾惠兰自己先耍起了流氓,向天亮的“致命武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了她那双玉手的俘虏。
“你家老卢调走的事,不仅仅关系到你个人,还关系到滨海县的政局稳定,”
“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真的,”向天亮很是一本正经。
贾惠兰忙说,“那你快说说,一个县委常委的调动会真的怎么严重,”
“一方面,你家老卢特别的不靠谱,他一直是心在曹营身在汉,在滨海县他还不敢出格,但是,一旦他调离滨海县,很可能会反戈一击,我这样说是基于两点,一,要调他的人,是省委宣传系统的人,是兰姐的死对头,老卢不可能不知道,二,你家老卢太有城府,不是有仇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一旦到了省日报社,他手中那支笔一定会变成一把杀人的刀,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我,”
“那另一方面呢,”贾惠兰问道。
“另一方面,据说老卢这次调动,属于宣传系统内部的对调,老卢调走,可能调來一个强大的对手,一个狠角色,滨海县现有的局面就会被打破,陈乐天县长会重新跳出來挑战陈姐的一把手权威,再加上市委书记张宏对陈姐和我早就恨之入骨,那咱们这边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
贾惠兰催道:“说办法说办法,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
“你和的两个孩子坚决不走,就可能拿住老卢,至少也能让他投鼠忌器,”
“我不傻,我当然不会去省城了,”贾惠兰抓着向天亮的“致命武器”,笑着说道,“我要是去了省城,我就沒有机会享受到它了,”
“臭娘们,”向天亮在贾惠兰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别老想着坏事了,拿出你的手机來,给老卢打电话,”
“我说什么呢,”贾惠兰一边掏手机一边问。
“跟他摊牌呗,”
“他要是问起我怎么知道他调动工作的事,我怎么说呢,”
“傻,你就说陈美兰书记告诉你的,”
贾惠兰拿着看手机却不拨电话,“天亮,先给我点能量,好吗,”
向天亮呵呵一笑,伸手在贾惠兰胸前捏了一把,坏笑着说,“你打完电话后,再找我补充能量吧,”
“大坏蛋,不许反悔哟,”
一边嚷着,贾惠兰一边拨通了卢海斌办公室的电话。
贾惠兰:“老卢,我问你个事,”
卢海斌:“你说,”
贾惠兰:“听说你要调到省日报社去工作了,”
卢海斌:“你怎么知道的,”
贾惠兰:“先告诉我,有沒有这回事,”
卢海斌:“有,正在进行中,”
贾惠兰:“为什么不告诉我,”
卢海斌:“你先告诉我,谁告诉你的,”
贾惠兰:“这很重要吗,”
卢海斌:“是向天亮,”
贾惠兰:“不是,是陈美兰书记,”
卢海斌:“哦,那你也要明白,你知道不知道,也并不重要,”
贾惠兰:“老卢,你这是什么意思,”
卢海斌:“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贾惠兰:“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卢海斌:“那你就太沒意思了,”
贾惠兰:“我问你,我还是不是你的老婆,”
卢海斌:“是,也不是,法律上,你是我老婆,事实上,你不是我老婆,”
贾惠兰:“老卢,你现在还说这话,你有意思吗,”
卢海斌:“当然当然,我沒有证据,”
贾惠兰:“别扯远了,说你调动的事,”
卢海斌:“怎么了,你要反对我调动吗,”
贾惠兰:“都到什么程度了,”
卢海斌:“元旦前办妥,元旦后到位,”
贾惠兰:“老卢,如果我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卢海斌:“告诉你,告诉你不等于告诉向天亮那个混蛋了吗,”
贾惠兰:“原來你根本就沒打算告诉我,”
卢海斌:“你可以这么理解,”
贾惠兰:“你调走了,我怎么办,两个孩子怎么办,咱们这个家怎么办,”
卢海斌:“你看着办,”
贾惠兰:“什么意思,”
卢海斌:“你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贾惠兰:“好,我明确告诉你,我反对你调到省城去工作,”
卢海斌:“反对无效,调到工作的程序已经启动,不可逆转,”
贾惠兰:“那我就阻止你调动,”
卢海斌:“就凭你,你凭什么阻止我调动,”
贾惠兰:“我让高玉兰部长不要签字,”
卢海斌:“省委组织部长高玉兰,”
贾惠兰:“对,”
卢海斌:“贾惠兰,我早就知道你会來这一招,是向天亮出的主意吧,”
贾惠兰:“老卢,我说得到做得到,”
卢海斌:“沒关系,那我就退而求其次,先不正式调动,先做宣传系统内部借调,只要是内部借调,高玉兰部长也无权干涉,”
贾惠,她不同意放人,你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