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电话。向天亮才发现。自己双脚上的袜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方妮给扯下來了。
而且双脚的位置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本來是翘在方妮的双膝上。现在却钻到了方妮的睡袍里。或者说。是被睡袍给裹起來了。
只是这双脚是自己钻进睡袍里去的。还是被方妮主动引导进去的。向天亮还真不知道。
反正方妮的俏脸红红的。双手捧着向天亮的双脚。用两条小胳膊抱得紧紧的。
双脚钻在睡袍里。不但感觉暧洋洋的。而且还有不少接触。比如罩罩。比如山沟沟。更有那细嫩的皮肤。
很舒服。很适合。向天亮索性闭上眼睛。根本沒想到要把双脚收回來。
“方妮姐。我的脚有点臭。”
“不臭。”
“不臭吗。”
“真不臭。”
“可我脚底有点痒。”
“你不动。它不就不痒了么。”
“噢。我记得。我好象是穿着袜子的啊。”
“姐帮你脱掉了。”
向天亮微睁双眼。目光往茶几上的香烟瞟了瞟。方妮马上会意。殷勤地为向天亮点上了一支烟。
“方妮姐。周平他沒搔扰你吧。”
“沒有。有你罩着。他哪敢呀。”
“这么说來。这几天你是一个人过的了。”
“一个人还能怎么的。又沒人來陪我。”
“呵呵……说实话。想不想人來陪你啊。”
“嗯……”
“说实话哦。”
“想。”
向天亮嗯了一声。脸上堆满了坏笑。心说这女人有时候就是贱。方妮也是。十年來被周平欺负久了。一下子还不习惯了。
“方妮姐。你要是熬不住了。可以找个男人。除了周平都行。”
“你说得轻巧。以前有老东西。现在有你。我去哪里找男人呀。”
“方妮姐。你可不要乱说。我可沒把你怎么样啊。”
“还沒怎么样。嘻嘻。瞧你的脚都这么不老实。”
“那是你引诱它们进去的。”
“是你自己让它们进來的。”
“得。又是一个悬案。说不清了。”
“你不能耍赖。明明就是你主动把脚放上來的。”
“可是。我的袜子呢。我的袜子是谁脱掉的。”
“这个。这个……好象。好象是我脱的。”
“呵呵……方妮姐。不。臭娘们。你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sāo_huò啊。”
向天亮那里又变成了大帐篷。方妮的眼睛早被它所深深吸引。现在说得越來越开放了。她的手也不再客气。象捧着宝贝似的。将大帐篷给紧紧拿住了。
“天亮。”
“怎么了。”
“它。它好大呀。”
“沒见过吗。”
“别笑话我。我哪见过呀。”
“沒见过。周平的不是吗。”
“我。我就见过老东西的东西。小着呢。”
“呵呵。和我的比怎么样。”
“沒法比。沒法比……简直是。简直是大象比老鼠。根本沒有可比性。”
向天亮咧嘴直乐。方妮的两只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來了。可他还得抻抻方妮。因为他有件大事要办。这件大事还非得方妮帮忙不可。
当然。也得给方妮点甜头尝尝。
“方妮姐。我的脚放在你那个地方。有点……有点不舒服啊。”
“哪儿不舒服。怎么。怎么不舒服了。”
“把你的罩罩拿掉。”
“噢。”
“对。对……这就对了。”
“现在。现在咋样。”
“嗯。舒服。舒服啊。”
“天亮。”
“嗯。”
“你是舒服了。可。可我不舒服呢。”
“方妮姐。你哪儿不舒服了。”
“我的手……我的手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了。”
“我……我想看看。看看它。”
“噢……知道它叫什么吗。”
“叫什么。”
“枪。”
“枪。”
“对。你得这样问我。我可以看看你的枪吗。”
“天亮。我可以看看你的枪吗。”
“呵呵……可以。可以。你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方妮是大饱眼福手福。钢枪在握。爱不释手。手不够用。小嘴帮着。不过十分显然。方妮手上的本领还行。嘴上的功夫还是个菜鸟。向天亮稍稍体会。就看出了她一点都不会。來的东西。
“方妮姐。你认识张书记的夫人莫小莉吗。”
“认识呀。她现在是电视台文艺组的负责人。电视台播出的电影和电视剧及其他文艺节目。还有一些文艺晚会。都是她负责安排和审定的。”
“我沒问你这些。我问的是你和她熟不熟。”
“这怎么说呢。在市电视台里。我和她可能算是比较熟的了。原來我想呀。她是市委书记夫人。又是著名电影演员。对她有点敬而远之。可沒有想到她挺平易近人的。我们现在的关系么。就象朋友似的。她经常來我的办公室坐坐。我也常去她那里。噢对了。我们还一起出去吃过饭。”
“那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我反正觉得挺好。一点也沒有市委书记夫人的架子。”
噢了一声。向天亮点着头笑道:“方妮姐。你找个合适的时间。把她约到你家里來吃顿饭。”
“你有事找她。”方妮好奇地问道。
“嗯。有事。”
方妮红着脸问。“天亮。你不会是对她……对她有意思吧。”
“确实有意思。”向天亮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