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白絮家出來。回到车上后。陈美兰连呼荒唐。还不住地嗔怪向天亮。
夜色里。向天亮一边咧嘴乐着。一边开车退出望夫街。
“天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薛道恒的臭毛病了。”
“呵呵。不错。我怎么可能打沒准备之仗呢。”
“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向天亮笑着说。“很简单的问題。一。是罗正信罗胖子提供的情况。二。从**的录像中分析发现。三。所有老男人的共同毛病。在女人面前力不从心是肯定的。四。综上所述可以得知。薛道恒怕满足不了白絮。怕白絮红杏出墙。”
陈美兰轻声说。“真沒有想到……拿住薛道恒会这么容易。我算是白牺牲了。”
“美兰姐。你这话说错了。你不來。薛道恒不会这么爽快的。”
“你反正都是有理。歪理都能说成真理。”
“真的。今天晚上的见面。可以用四个字來解释。”
“哪四个字。”
“臭味相投。”
陈美兰嗔道:“去你的。谁臭了。谁臭了。你才臭呢。你臭不可闻。”
向天亮急忙解释。“真的。今晚我要是不带你來。薛道恒就会以为我沒有诚意。你参加了。一方面给足了面子。另一方面。薛道恒确认。咱们敢于暴露自己的隐私。就不会拿他的隐私做文章。他自然而然就放心了。”
“不过。今晚的收获是巨大的。”陈美兰微笑着。象是在做工作总结。“刚才你和薛道恒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算过了。在县直部门和各乡镇的副职干部中。薛道恒的亲信有上百人之多。可以这样说。咱们把薛道恒拉过來后。在滨海县的正科副科级干部队伍中。咱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即使陈乐天和肖子剑联手。他们也占不到三分之一。”
向天亮深有同感。“美兰姐。接下來的重中之重。就是掌控县委常委会喽。”
“我不这么认为。”陈美兰柔声道。
“还有比掌控县委常委会更重要的事吗。”向天亮问。
“是当务之急。”
“当务之急。什么啊。”
陈美兰嗔了向天亮一眼。“傻样。我堂堂的县委书记。陪着你做荒唐之事。那是多大的牺牲呀。”
“嗯。牺牲够大的。”向天亮踩住刹车。让桑塔纳轿车慢了下來。
“你说。你要不要补偿我。”陈美兰盯着向天亮。
向天亮态度明快。“要补偿。绝对的补偿。”
陈美兰娇声说。“向天亮同志。本书记教诲你。别只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吱的一声。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夜色中的马路上。
“报告领导。需要马上补偿吗。”
“小同志。今天的工作必须今天完成。”
“县委书记和副县长在大街上。车里。”
“有问題吗。”
说着。陈美兰的身体。慢慢地倒在向天亮的身上。
“美兰姐。别忘了规矩哟。”
“老一套。难不住我……媚海生波。口舌莲花。开门见山。丢灰卸甲。改革开放。自由翱翔。还有……攻坚不怕难只要肯登攀。”
在深夜的大街上。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开始了由慢到快的震颤……
“美兰姐。你也越來越骚了。”
“还说……都是你惹的。”
“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來了。”
“刚才。刚才在白絮家。你说的话。谁听了。谁听了也受不了的。”
“呵呵。我的话有你说的这么煽情吗。”
“你太坏……你太坏了。”
“我坏。我哪里坏了。”
“嘻嘻……刚才在白絮家。你只顾和薛道恒说话。是沒注意到。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白絮的眼睛。至少有三十次。就盯着你的这个家伙看……她的两只眼睛都冒着火。你说。你坏不坏呀。”
“冤枉。冤枉。它是自己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哎。你不会对那个白絮动心了吧。”
“美兰姐。这怎么可能呢。白絮被薛道恒当成了宝。可在我眼里。就是烂白菜一棵。”
“嘻嘻。反正烂白菜对你云心了。”
“呵呵。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剃头挑子一头热。就象薛道恒看你一样。”
“你是说薛道恒吗。”
“嗯。他那色迷迷的目光。时常在你身上乱转。”
“我也发现了。老东西。真的是人老心不老。”
“呵呵。薛道恒。许贤峰。两个是滨海县有名的老色棍。圈内人都知道的。”
“这一次。你算是投其所好。把他他给彻底拿住了。”
“不。这只是刚刚起步。从明天开始。我要一步一步进行。让他心悦诚服地听我的摆布。”
“你真的要教他吗。”
“对。让他变得更坏。让他把心思全放在那个白絮身上。沒有精力干涉滨海县的政事。”
“噢。小坏蛋教老坏蛋。”
“谁是小坏蛋。”
“你呀。你正在欺负我。你还不够坏吗。”
“呵呵……美兰姐。你这是倒打一耙。做人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哟。”
“就是你在欺负我。就是你在欺负我。”
“好。好。我承认。是我在欺负你。可是。可是你好象不但不反对。反而很享受嘛。”
“嘻嘻。这就叫……这就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美兰姐。你真的是。是越來越骚了。”
“唉……沒办法。你坏。我也被你感染了。”
“呵呵。这就叫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