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知道,许西平是在装聋作哑,拿知道装作不知道。
“老许,你少來这一套,你如果不知道张小雅对老余的威胁在哪里,那我就不叫向天亮,我立马改名叫向天黑。”
许西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因为他确实知道张小雅对老余的威胁在哪里,他太知道了。
“不错,我知道张小雅对老余的威胁在哪里,老余同张小雅离婚,再和那个公之花结婚,结婚不到半年就生了个胖小子,这充分说明老余是在还沒有张小雅离婚前,就和公关之花好上了,并且怀上了孩子,这确实是老余的致命点。”
向天亮微笑起來,既然说开了,那就索姓说个明白。
“知道老余这个致命点的人,一共有三个,你、我和张小雅,我,是老余主动告诉我,并让我帮他说服了张小雅,因为他信任我,相信我不会用这件事找他的麻烦。”
许西平说,“我也不会拿这种事找他的麻烦。”
“哼。”向天亮冷笑了一声,“但是,你是有意知道这件事,老余并沒有告诉你,你是想拿老余的把柄,所以,我知道,你知道,姓质是两回事。”
许西平点着头承认,“我不否认,我和老余的关系,与我们和你的关系不一样,我们与你是朋友关系,而我与老余是战友关系。”[
“战友,你们是什么战友。”向天亮很是好奇。
许西平笑着说,“战斗的朋友,简称战友。”
“呵呵,这个说法很新奇,我很喜欢。”向天亮笑道。
“我和老余从來就沒有团结过,既要合作,又要互相防范,他抓我的把柄,我也收集他的把,但我们从來沒拿对方的把柄要挟过对方。”
向天亮嗯了一声,“老许,你们真够阴险的。”
“哎,说张小雅,说张小雅。”许西平忙道。
向天亮笑道:“老余不担心我,也不担心你,他就担心张小雅搂不住火,把他丑事放在阳光之下。”
许西平点着头道:“这个我同意,张小雅的脾气我了解,她要是疯起來,什么豁得出去的。”
“所以,老余对现在的张小雅,是相当满意的。”向天亮微笑道。
许西平看着向天亮,“噢,你是说,老余在感激你,因为张小雅现在住在你那里。”
“当然,你以为呢。”向天亮问道。
许西平不相信,“老余还感谢你和张小雅那样那样。”
“是啊,他不但感谢我和张小雅那样那样,还向我介绍经验,如何更好地巩固我和张小雅那样那样的关系呢。”
许西平大摇其头,“天亮,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真的,你听听,他是这样说的……说起张小雅,要掌握这么几点,一,她一惯强势,喜欢主动,也就是你下她上,她最喜欢那种姿势,二,她四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如什么似什么的时候,那方面肯定是强烈得不得了,所以每次你要尽量满足她,千万不要让她意犹未尽,三,她胆子大,疯狂的时候更是,什么客厅、厨房、餐厅,对她來说还不够,对她來说,车里、办公室里、院子里、公园里,那才是她喜欢去的地方,四,她还有一点,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当然,我们那时候,观众就是我们的女儿余佳和余娜,那是她的兴奋点,五,她以前练过体育,练过舞蹈,又唱了十几年的戏,所以身段很好,腰细却有力,办起事來也是动作多多,手舞足蹈,这也是她喜欢在上面的原因,六,要说对付她的办法么,首先你的战略战术是必须速战速决,因为她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第一波,总是最厉害的,七,你得狂轰滥炸,什么和风细雨,什么慢工细活,对她起不了作用,八,你要蛮不讲理,用不着规规矩矩,也就是说,她喜欢粗暴的方式,九,她有几个时间,是她相对比较喜欢的,上午上班前,晚饭以前,还有,她出门之前,十,她喜欢在办事的时候,嘴里一边唱着她擅长的越剧名曲,所以,你千万注意,在公共场合进行的时候,防止她唱戏引來观众。”[
听完向天亮的叙述,许西平喃喃而道:“天亮你还别说,这长篇大论真象是老余说的,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总结不出这么多经验來。”
向天亮笑道:“因为我和老余也是战友,所以他才会向我传授经验。”
“你们也是战友。”
“对,正是你刚才说过的,战斗的朋友。”
“你别生搬硬套。”
向天亮一脸的坏笑,“老余在张小雅那里战斗过,我也在张小雅那里战斗过,并且我将继续在张小雅那里战斗,你说说,我和老余是不是战斗的朋友。”
“哈哈……”许西平大笑起來,“战友,确实是战友,天亮啊,你和老余真的是战斗的朋友。”
等许西平笑过之后,向天亮看着许西平说,“老许,你别笑我和老余,因为我和你也是战友。”
“你……”许西平这才想起來,自己的前妻陈美兰也在向天亮那里,自己不该嘲笑余胜春的。
向天亮不慌不忙地说,“你在陈美兰那里战斗过,我也在陈美兰那里战斗过,并且我将继续陈美兰那里战斗,你说说,我和你是不是战斗的朋友。”
许西平好不容易才缓过气來,“天亮,你这是又要从陈美兰说起了。”
“你很明白的,陈美兰是我,我是陈美兰,我和她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你我之间的任何事,都绕不过她。”
许西平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