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咧着嘴乐,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个家伙都知道另外两个头上的帽子是绿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头上的帽子也是同样的颜色。
噢,不,谢飞鹤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他还要让徐群先和罗正信也知道呢。
不过,听着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的对话,向天亮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徐群先和罗正信敢在背后肆无忌惮地议论自己,恰恰说明他们内心对自己是多么的不服。
“他x的,老徐和老罗还真是不知好歹啊,”向天亮骂道。
陈彩珊劝道:“别生气了,他们也只敢背后议论而已,”
谢影心也说,“就是,你把他们的老婆都收为己有了,就让他们过过嘴瘾好了,”
向天亮又乐了,“看來我要当着他们的面和你们办事的计划,还非要实现不可,”
冯來來笑道:“我反正无所谓了,老谢他只能干瞪眼,老徐和老罗这么议论,正好给了天亮干坏事的理由,”
陈彩珊笑着说,“不过,我说天亮,你不能否认,他们的议论不是沒有根据的吧,”
向天亮笑骂道:“臭娘们,你要是胡说八道,我可要抽你屁股的,”
谢影心笑了,“嘻嘻,想抽就抽,反正它以后基本上归你使用了,”
向天亮笑着说,“影心姐,你别幸灾乐祸,别忘了上次我抽你屁股的时候,”
冯來來说,“天亮,你就跟我们讲讲百花楼的故事么,”
向天亮笑道:“那里沒什么值得一说的故事,”
陈彩珊道:“反正老徐老罗老谢的议论不是沒有一点根据,你与陈美兰和杨碧巧的关系不同寻常,”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们是邻居,还曾***牌,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谢影心笑道:“不只是朋友,应该还是床友吧,”
向天亮乐道:“床友,这个称呼蛮新鲜的嘛,”
冯來來咯咯地笑着,“床友就是床上的朋友,就象你和我们一样的关系,”
向天亮忍俊不禁,“你们和我有在床上的时候吗,沒有么,”
陈彩珊笑道:“以后就有了,”
向天亮说,“也不一定,要看今晚计划的效果如何,”
谢影心问道:“天亮,你是怕老徐老罗老谢不肯就范吗,”
向天亮道:“老谢沒有问題,就看老徐和老罗肯不肯就范了,”
冯來來说,“以我看呀,关键不在于老徐和老罗,而是在彩珊姐和影心,”
向天亮嗯了一声,“有道理,有道理,关键在于彩珊姐和影心姐能不能拿住老徐和老罗,”
陈彩珊道:“來來,照你这么说,那关键也不在我和影心这里,”
向天亮问道:“彩珊姐,那你说关键在哪里,”
谢影心应道:“我知道,彩珊姐是说,关键要看我叔的配合到位不到位,”
向天亮点了点头,“嗯,这倒也是,老谢今晚的表现是最最关键的,”
冯來來道:“我相信我家老谢,他会干这种事,”
向天亮又笑了,“哎,我说來來姐,什么你家老谢,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能再用这个称呼,”
陈彩珊笑道:“也对,來來你现在自由了,以后可以骑在老谢头上作威作福了,”
向天亮笑着说,“彩珊姐,影心姐,你们要向來來姐学习啊,”
陈彩珊说,“就看今晚了,只要今晚的计划能够实现,我就有把握拿住老徐,”
谢影心说,“相对讲,老罗比老徐好对付,彩珊姐能拿住老徐,我就一定能拿住老罗,”
向天亮笑道:“好吧,等你们把他们都拿住了,那你们就都能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床友喽,”
这时,冯來來忽地嘘了一声,“床友们,他们说到关键之处了,”
徐群先:“老谢,你别转移话題,快说说,你那句话怎么说來着,”
谢飞鹤:“我是说,她们三个是闺蜜,一个做坏事,另外两个说不定也会跟着做坏事,”
徐群先:“听你的口气,这话说得有点意思嘛,”
谢飞鹤:“不是有点意思,而是很有意思,”
徐群先:“什么意思,你明说嘛,”
罗正信:“就是,大家都是自己人,说出來么,”
谢飞鹤:“唉,向天亮和冯來來,他们,他们好上了,”
徐群先:“你亲眼看见了,”
谢飞鹤:“嗯,昨天晚上在老罗家看到的,”
徐群先:“噢,其实吧,向天亮和冯來來的事,我和老罗也都看到了,”
谢飞鹤:“老徐,你们也知道了,”
徐群先:“嗯,确切地说,我和老罗也是亲眼看到的,”
罗正信:“老谢,要我说吧,向天亮和冯來來好上了也好,你们两口子正好互不干涉,各取所需,”
谢飞鹤:“老罗,话不能这么说,冯來平毕竟是我的老婆么,”
罗正信:“是你老婆又怎么样,冯來來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养着一个女人,你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徐群先:“老罗说得对,老谢你就忍一忍吧,向天亮毕竟是咱们的人,”
罗正信:“也算是,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冯來來与向天亮好,总好过她去外面乱搞乱來,”
谢飞鹤:“老徐,老罗,你们说得倒是轻巧啊,”
徐群先:“那你要我们怎么说,”
罗正信:“就是,你这个情况,也只有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谢飞鹤:“哼,我问你们,要是换成你们的老婆呢,”
徐群先:“说你的事,怎么又扯到我们身上來了,”
谢飞鹤:“我刚才说过了的,她们三个是闺蜜,一个做坏事,另外两个说不定也会跟着做坏事,”
徐群先:“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