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可以看出,徐群先是在敷衍许西平,只不过徐群先掩饰得好,许西平沒有察觉出來。
也实在难为了徐群先,他哪有心思和许西平说话,他的注意力都转到卧室里去了。
向天亮在卧室里,陈彩珊也去了卧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是狼,一个烈火干柴,本來就不清不白的,四十多分钟,说沒有发生什么事情,鬼才相信。
好不容易把许西平打发走了,徐群先气不打一处來,三步并作两步,对着卧室破门而入。
沒人,不,不是沒人,是沒有向天亮,影子也沒,只有陈彩珊,倒在床上睡得正香呢。
徐群先不相信,目光在卧室里再搜索了一遍,确实是干干净净,根本沒有发生过事情后留下的那种迹象。
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徐群先咳嗽了几声,“喂,人呢,”
陈彩珊沒醒,徐群先不得不走过去,伸手推了一下。
“老徐,你干什么,”陈彩珊总算睁开了眼睛。
“人呢,”
“什么人,你不是人,我不是人,”
“我是说向天亮,”
“早走了,他听了几句你们的谈话,说沒劲,拍拍屁股就走了,”
“走了,我沒看到啊,”
“喏,跳窗走的,你当然看不到,”
徐群先噢了一声,“你们,你们,”
陈彩珊白了徐群先一眼,“你以为向天亮象你那样,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
徐群先楞了一下,“彩珊,我,我对不起你,我也误会你了,”
“别,”陈彩珊说,“我是有点喜欢向天亮,可惜人家看不上,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总之,到现在为止,向天亮沒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可是,可是你和我,”
“我是考验你,”
“你的考验也,也太考验人了,”
“我也是为向天亮考验你,”
其实,向天亮刚走不久,可以说仅仅比许西平的离开早了一二分钟而已。
世上根本就沒有不偷腥的猫。
徐群先和许西平在客厅里谈话,向天亮和陈彩珊也在“沟通交流”,一墙之隔,这么刺激的机会,陈彩珊岂能错过。
只不过“沟通交流”的现场,不是卧室而是浴室,这里有两大优点,一是隔音,二是便于打扫“战场”,徐群先想在卧室里找“证据”,可谓枉费了一番心机。
四十多分钟,可以办很多事情,向天亮就是狂轰滥炸,把陈彩珊办了两回。
陈彩珊身心舒爽,心情大好,给了徐群先一个久违的笑脸。
徐群先讪讪而笑,“彩珊,你怎么又扯上向天亮了,”
陈彩珊板着脸说,“必须得扯上向天亮,我就认准了一个理,沒有向天亮,咱们这个家就会垮,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背叛向天亮,我就跟你不客气,”
徐群先忙说,“我怎么可能跟向天亮作对呢,”
陈彩珊哼了一声,“许西平不是好东西,你要是跟他勾勾搭搭,难保不滑到向天亮的对立面去,”
“我不傻,许西平那套蒙不了我,”徐群先问道,“向天亮也真是的,说好了有事商量,他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
陈彩珊道:“向天亮说了,让你在许西平走后给他打电话,”
噢了一声,徐群先來到书房,拿起电话拨通了向天亮的手机。
徐群先:“天亮啊,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怎么就溜了呢,”
向天亮:“呵呵,我要是继续躲着,嫂子又在我旁边,你能放心吗,”
徐群先:“这个这个,话不能这么说,我以为,我以为,”
向天亮:“不过你还别说,嫂子很有味道,呵呵,我喜欢,我太喜欢了,”
徐群先:“你,你别说了,彩珊都告诉我了,你们,你们沒有事,”
向天亮:“哎,这可说不定,现在沒事,不代表以后一定沒事,”
徐群先:“我相信你,她那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向天亮:“不一定,不一定,我也会热的,刚才我就差点热得受不了了,”
徐群先:“天亮,你就不要拿这个事取笑我了,好吗,”
向天亮:“不,要说清楚,这个问題很重要,关系到你我以后的关系,”
徐群先:“这话应该怎么理解,”
向天亮:“嫂子要是继续这样猛烈进攻,我可抵挡不了,所以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徐群先:“哦,其实,其实,我早就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了,”
向天亮:“至于许西平找你,我一点都不担心,”
徐群先:“为什么这么说,”
向天亮:“罗正信还有可能被别人拉走,而你不会,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优势,”
徐群先:“刚才,许西平就表达了想拉我入伙的意思,这是试探,以后还会來找我,”
向天亮:“这不是问題,你可以应付,沒有必要拒之门外么,”
徐群先:“我不信任他,一个西河街道老住宅区拆旧建新项目,让我彻底认识他了,”
向天亮:“不错,那个西河街道老住宅区拆旧建新项目,他和肖子剑要负同样的责任,”
徐群先:“此外,我也不相信他关于谭市长对我的看法,”
向天亮:“呵呵,”
徐群先:“你笑什么,”
向天亮:“谭市长是在声东击西啊,”
徐群先:“你是说,谭市长要收拾工业局的胖局长了,”
向天亮:“也是,也不是,收拾胖局长仅仅只是第一步,”
徐群先:“我明白了,胖局长是王玉成副市长的人,收拾胖局长,等于是打击王玉成副市长,”
向天亮:“谭市长也是在变相帮你,”
徐群先:“这话我有些不明白,”
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