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美妮打开手机一看,立即咦了一声,“这是什么电话,不是十一位的手机号码,也不是七位的固定电话号码,是九位数的,好象是前几年用过的大哥大的号码,”
向天亮看了一眼,笑着说,“这是卫星电话,而且是咱们滨海海事部门专用的号码,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这是老余在三兴岛打來的,而且是专门查你的岗,”
“查我的岗,我有什么好查的,”孔美妮话沒说话,自己倒先笑了,骑坐在向天亮身上,还叫沒什么可查吗,“天亮,你说我接不接呀,”
“嫂子你傻啊,当然要接电话了,”顿了顿,向天亮说,“而且,你还不能说你在家里,你要说你在街上购物,”
“为什么要这么说,”孔美妮问。
向天亮笑道:“你家老余最大的优点是心思缜密,注重细节,如果他真是查你的岗,那他就会先打家里的固定电话,沒人接时才会打你的手机,你要是说你在家,就等于是撒谎,纯属不打自招,”
孔美妮恍然大悟,轻轻笑道:“真是难得,你比我家老余还细心一百倍呢,”
“当然了,要不我敢与老余的老婆做战友吗,”一边说,向天亮的手还拨弄着孔美妮的玉山。
孔美妮身体一颤,但不退反进,反而将玉山凑到向天亮的嘴边,“天亮,我,我先接电话好吗,”
“不急,不急,你在街上,不能及时接电话哦,”向天亮坏坏一笑,冲着眼前的玉山轻轻地吹着气。
“可是,可是你净折腾我,”孔美妮红着脸,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呵呵,咱们是战友了,磨合一下,是为了以后工作起來更加默契嘛,”向天亮笑了笑后问道,“对了,嫂子你刚才说,这个能震动的追踪器留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孔美妮羞道:“它震动的时候,我的感觉,我的感觉很好,”
“哦,这我倒不知道,这个小玩艺儿还有这个作用啊,”向天亮大为好奇。
孔,“你可别笑话我,老余不在家,我,我有点想了,”
向天亮忍着笑,“不会吧,老余是前天去三兴岛的,嫂子,这才两天哦,”
“人家,人家需要么,”
“这么说,你够强烈的,”
“不许笑话我,”
“嫂子,你每天都需要吗,”
“不告诉你,”
“咱们是战友,告诉我么,”
“你要保密,”
“保密,必须的,”
“嗯,每天,每天都需要,”
向天亮咧嘴一乐,“真是难为老余了,每天都要上山劳动,够辛苦的,”
孔美妮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你笑话我了,”
向天亮笑道:“也难怪老余不放说心,你每天都需要,他担心你偷吃呢,”
越说越放肆,孔美妮也更放得开了,她抬了抬屁股,身体后移,坐在了向天亮的大腿上。
顿时,一个大帐篷呈现在孔美妮的面前,她咯咯笑着,一只手不客气地抓了上去,“天亮,我要告诉老余,我正在偷吃呢,”
手机还在响,向天亮忙道:“冷静,冷静,嫂子,你该接电话了,”
说着,向天亮在电子追踪仪上摁了几下,孔美妮胸前的电子追踪器立即连续震动起來。
孔美妮的身体跟着颤抖起來,娇喘着说,“我,我这样,怎么,怎么接电话呀,”
“呵呵,你行的,战友,我相信你行的,”向天亮伸手,摁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无奈,嗔了向天亮一眼,孔美妮并沒有将手机搁到耳边,而是摁了免提键。
孔美妮:“喂,是哪一位呀,”
余胜春:“我啊,”
孔美妮:“老余,这不是你的手机号码么,”
余胜春:“傻瓜,三兴岛与大陆不通电话,也沒手机信号,我用的是海事局的卫星电话,”
孔美妮:“我说么,陌生电话,真不想接,”
余胜春:“哈哈,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孔美妮:“我哪里睡着了,我在街上呢,”
余胜春:“噢,你不在家里呀,”
孔美妮:“嗯,你不在家,宝宝又不在身边,我正好到街上转一转,”
余胜春:“我说怎么家里的电话沒人接呢,”
孔美妮:“老余,你有事吗,”
余胜春:“想你了呗,”
孔美妮:“我也想你,你几时回來,”
余胜春:“还得两三天吧,既來之,则安之,总得让老将军尽兴嘛,”
孔美妮:“什么既來之,则安之,讨厌,还要两三天呀,”
余胜春:“小馋猫,饿了吧,”
孔美妮:“饿了,饿得慌,”
余胜春:“嗯,可要乖哦,等我回來,让你吃个饱,”
孔美妮:“还要两三天,我,我等不了了,”
余胜春:“那怎么办,”
孔美妮:“你再不回來,我可要去偷了,”
余胜春:“哈哈,小馋猫,还是忍一忍吧,”
孔美妮:“可是,我不惹人,人却來惹我,你说我怎么办,”
余胜春:“谁,你快说,是谁,”
孔美妮:“急什么,你用脚后跟也能想到是谁,谁敢轻易惹市委副书记的老婆呀,”
余胜春:“是许西平,”
孔美妮:“不是他还有谁,”
余胜春:“这个混蛋,回去我饶不了他,”
孔美妮:“老余,你不要生气,”
余胜春:“不行,我现在就回去,”
孔美妮:“不用不用,我已经摆平了,”
余胜春:“你怎么摆平的,”
孔美妮:“我告诉了季丽蓉,这个时候,说不定许西平正在跪搓衣板呢,”
余胜春:“真的,真的沒问題了吗,”
孔美妮:“老余,相信我,对我要有信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