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也没有耽误,一名警队队长直接提审了,开始审第一个陆彦的手下。
“陆彦是谁?我不知道啊。没什么关系,殴打陆琛是私人恩怨。老子就是看那个小白脸不顺眼,想要教训教训他,需要什么屁话理由?”黑衣人的老大回答。
“请你端正态度,要知道,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对你以后的量刑都有很大的关系。”
队长很诚恳的和那个黑衣人老大说。
其实擒贼先擒王,要是能够把这个黑老大攻克了,后面也不存在什么别的问题了。能够很顺利的找到真凶。找到真正想要伤害安稳和陆琛的人。
“那我也不认识那个什么姓陆的,反正我就是不认识他,你还能怎么着我吧?”
黑老大的脾气很倔,跟他们这一行的人,想要从他们的嘴里撬出来问题的答案,真的很难,现在社会也发达了,以前那种严刑逼供的那一套审讯方法现在也不能用,每一间审讯室的上面都会装有**,监控执法人员是否做出什么别的不规范的举动。
警队队长,遇到这种三两句话,吓不出答案的,就知道这个人是一块儿硬骨头,身为警察也不能采取威逼利诱的那种非正规手段,没办法,看来从这个人嘴里想要问点东西出来,可得磨了。
“你们和陆彦什么时候认识的?”警察局的警队队长接着问了第二个陆彦的手下。
“没怎么,有缘吧!”陆彦的手下又一次开脱。
“我们兄弟几个也就是看陆琛那个小子和那个妞不顺眼,就是想整整他们,怎么了?我们又没把人直接打死,能判什么刑?顶多不就是故意伤害么,切,这算什么?”
警队队长看到这些人对自己的暴行供认不讳还是欣慰的,但是他们全部都说跟陆彦没有关系,怎么办呢?不能就这么跟他们硬耗着啊。
这是凌晨的警察局,还是灯火通明,他们在为人民服务。
……
另一边,急救车载着安稳和陆琛,来到了s市第一医院。对了,里面还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傅修然。
不过他现在的形象也早就不是那种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形象了,现在的傅修然眼窝深陷,越是检查安稳和陆琛的伤势,傅修然心里就很疼啊,这两个人之前是遭受了什么样子的暴行啊!
陆琛在医院抢救,时间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了,因为是晚上出警,所以警察局的警察都有些累了,审讯暂时暂停。
“局长,拜托你,一定要将陆彦绳之以法,陆琛能不能醒过来还是未知数,现在要处理陆彦,不能让他在那样下去了!”傅修然通过手机着急地跟警察局局长诉说着情况。
“好的,傅先生,您先别着急,明天我们警局会加大力度调查此事,我们警队也会调整方式,尽快找到能将陆彦绳之以法的证据。”警察局局长耐心地回复道。
傅修然这才暂时放心下来,在医院里,等陆琛和安稳从急救室出来。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帮你看着。”一名小护士对傅修然说。
“啊——不了不了,我自己等就行,你先回去休息吧!”傅修然被这心里万般担忧时突如其来的关心吓到了。
“没事的,你这样身体会撑不住的,以后怎么照顾那两位病人?我来吧,你先休息!”小护士坚定不移地说。
“那……好吧!麻烦你了!”傅修然这才担忧地离开,其实也没有走两步,就是在隔壁的躺椅上,和衣而卧。
急救一直到凌晨五点多才结束,安稳首先被推了出来,医生满脸愁容,遇到安稳手臂这种遭外力强烈打击的粉碎性骨折还有刺穿,情况真的很复杂,即使想要动手术,帮助安稳接骨的话,也需要先把安稳伤口附近所有的碎骨渣全部取出来,现在在急救室,没有手术条件,也没有合适的专家,因为这种手术一动,就得是十几个小时,需要好好准备,还有病人的情况也不是十分稳定,只能先给安稳输了血之后住院准备两天。
傅修然听了个大概,心就凉了半截,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要说安稳了,就是傅修然自己都有点承受不来啊。
傅修然知道,安稳这一辈子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珠宝设计,要是让安稳知道,她可能以后再也抓不了画笔了,不能够画出心里设想的图案,设想的珠宝式样,对于安稳来说,真的是太残忍了,那种感觉好像是直接抽走了安稳的灵魂,她以后面对设计,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可能要比失去生命好不了多少。
看着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安稳,傅修然的心很痛,即是担心安稳本身的伤势,也担心安稳以后面对自己不能进行创作的时候,那种绝望,那种歇斯底里,那种一无所有,哎……
把安稳送到提前安排好的病房之后,傅修然睁着通红的双眼,还是来到了急救室门外,因为里面还有一个对傅修然来说很重要的人,陆琛。
回想自己和陆琛的相识,傅修然觉得就是一场戏剧,可能真的有命运之手在推动着大家,当陆琛出来的时候,傅修然虽然经历过刚刚医生讲述安稳的情况,但是看到陆琛全身上下全部被纱布包裹的时候,还是心颤了颤。
这是受了多少的伤,让医护人员直接把陆琛的全身全部包了起来。
“陆先生比刚刚的安小姐情况还要不好,安小姐的手臂虽然是粉碎性骨折,但是好歹这一条生命没有受到威胁,虽然以后可能影响到安小姐继续从事艺术创作方面的工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