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在岛上待了三天,身体才摆脱虚弱感,等到第四天,他在小岛的背面发现一艘小舢板,看来天不绝人之路。
等到第四天早上,天空刮着北风,陈崇准备好食物和清水,坐上小舢板,随风向南飘荡。
海面上的景色开始还很美,但时间长了就让人厌倦,海天一色,偶尔会有海鸟飞过,晒着温和的太阳,陈崇躺在小舢板上睡觉。
第一天他什么也没有遇到,不说海上巡逻艇,就是渔船也没有一只,他不太了解黑海上是否禁止打渔。第二天天中午他看见一艘渔船,陈崇站起来晃着双手大声呼唤:“help!help!”
打渔人听见了陈崇的呼唤,开着船过来,上面是一对父子,他们把陈崇拉上船,给他弄了吃的。
青年男子看着陈崇用生涩的英语问道:“你是什么人?日本人还是华夏人?”
陈崇饱餐后,舒展筋骨,“华夏人,我来黑海游玩,几天前暴风雨,我被吹下了游船。”
父子显然知道几天前的暴风雨,相信了陈崇的说法,后来陈崇问道一些情况才知道他来到土耳其的海域,父子二人是土耳其人。靠打渔为生,生活在土耳其还算中产阶级,一路上聊天顺便帮两父子打渔,就这样一周后陈崇到了土耳其。
上岸后陈崇悄然离去,他的身份有问题,而且面临许多危险,他不愿意带给别人危险。
就这样陈崇化妆成乞丐,披头散发一路慢慢悠悠的,到了伊斯坦布尔,在这里待了两天有做便车去了保加利亚,从来没有这么新奇的体验,一路上除了过边境比较麻烦,其他时候更本就没有人来询问他,警察见了他都躲的远远的。
外界失去了陈崇的踪迹都安静了下来,陈崇就像苦行僧,坚持向着胜利的方向前进,一周后他穿越了保加利亚,两周后他穿越了南斯拉夫,一个月后他到了瑞士,在瑞士首都伯尼尔,他换了一身名牌服装,去一家五星级酒店好好休息了两天,这段旅程漫长而艰苦,在这里他查看了黑网,黑网上的悬赏已经消失,所以他不用担心杀手的袭击。因为毕竟没有那个杀手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也联系到了家里,王翠对着陈崇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臭骂,然后担心的问儿子在那。陈崇呜咽的回答母亲的问题,在这一刻他是那么的想家,想母亲炒的饭菜,想家里的温馨。而他被冤枉的事也查清了,死的不是她遇见的那个美女,而是隔壁房间中的另外一名女人,只是有人把这件事向他身上套,另外死的三名警察也查清是被人收买了。
所有的冤屈得意洗脱,陈崇到大使馆补办了一个护照,没想到驻瑞士大使馆居然还有他的一个同学。痛快的玩了两天,可恶的庄和打来电话,原来法国萨瓦省一位青年男子攀登勃朗峰时发现一批价值数十万欧元的珠宝,依据法国法律,如果找不到其真正的主人,那么这批珠宝最终将属于哪位年轻男子。而庄和怀疑那名男子进入过勃朗峰的神殿,珠宝是从哪里取出来的。
陈崇立刻前往法国,到当地查看报纸找到了那名青年男子的住处,他在法国萨瓦省的一个小镇上居住,这里的人对他发现宝藏十分羡慕。这让陈崇很容易找到了他。
当陈崇见到这名男子时,他表现的非常狼狈,衣服已经有好几天到没洗了,散发着淡淡酸味,眼睛深陷,胡子长的老长,见到陈崇就问:“你也是来购买珠宝的吗?”
陈崇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椅子坐下,微笑着说:“我不是来购买珠宝的,其实我是来问问,你到底从哪里发现那批珠宝的?”
男子冷着眼,“你比他们还贪心!他们只想从我这买到廉价的珠宝,而你居然想发现更多的珠宝。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从哪里找到这批珠宝的,不过我相信除了我,还会有人来打你的主意,想从你身上知道这批珠宝的出土地点,他们的手段可没有我这么温和,和我合作,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仔细考虑一下。哦,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我现在住在镇子上最好的酒店,想通了可以来找我。”陈崇起身,把一张名片弹到男子的面前,转身就离开了。
男子接住陈崇名片,脸上露出痛苦的挣扎,其实这批珠宝并不是他一人发现的,同时发现的还有他一个朋友,当时为了搬运更多的珠宝,他朋友掉进了那神秘的地底宫殿内再也没有出来,他近段时间老是坐着噩梦,梦见他朋友哀求,去救他。
把陈崇的名片放在桌子上,男子从酒柜中拿出酒仰头就喝,似乎想麻痹自己的神经。
陈崇回到酒店,吃了点东西,就在这小镇上转悠,还别说这个小镇充满了异域风情,和国内的小镇很不同。镇上有一个很大的酒吧,这里是镇上居民下班后经常活动的地方,陈崇走了进去,要了一杯当地的特色啤酒,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酒馆中的人对这个华人很好奇,一个大汉受到同伴的讥讽,提着啤酒做到陈崇对面,“嗨,小子,你是华人?”
陈崇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买什么药,点点头,大汉笑道:“是就好,这样,欢迎你来我们小镇,不过作为本镇的居民,我会很热情的招待你。”
说完不等陈崇说话,立刻叫了十大杯啤酒,一人五杯。陈崇算是明白了,这家伙要和自己拼酒。旁边的人也激动了,围了上来助威,陈崇自然不能被他们看扁,当即说道:“拼酒可以,不过得加点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