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的水流哗哗作响,我浑身都是湿透了,大脑瞬间空白,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身体的某一处像是瞬间被点燃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情不自禁地攀上了齐渊的脖子。
“记住,这一次也是你自愿的。”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气钻入我的耳中。
这一次?难道还有另一次?怎么可能,我敢说,曾经我从未见过他。
他的吻点燃了我的激情,我只能够紧紧抱着他,才能继续站立,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地上。
他炙热的身体让我残存的理智,也一点点消失。
此时此刻,没有想要报复,只是单纯的想要,甚至觉得,他的身体都有些熟悉。
我们在浴室完成了第一次,我的呼吸还未喘匀,他打横将我抱起,径直向卧室走去。
他强壮有力的身躯压下来,挡住了我眼前大半灯光,小麦色地肌肤还带着水珠,低落在我的身上。
那颗水珠像是有生命,轰的一下我的身体再次被点燃,感受到我的颤栗,他低沉地笑着。
我轻咬着唇想要别开头,他低头再次把我的唇含在嘴里,不像第一次那么直接,这一次更像是细水长流。
这一个晚上,他像是开了挂,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算是饶了我。
我浑身酸疼闭着眼睛就睡着了,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我又梦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陌生的人,陌生的房间,黑暗中我把自己卖了,我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醒来以后,就像是现在这样,浑身酸疼,如被车轮碾压,抬一下手臂都会疼的皱眉。
我猛地睁开眼睛,确定是在自己家,长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你想要在哪里?”
耳侧传来齐渊低沉暗哑的声音,我扭头看着他如墨的眼眸,那双眼眸像是能够洞悉一切一样。
我撑着酸痛的身体,艰难地坐起来,揉着疼痛的头,一言不发走下床。
脚下忽然多了一张银行卡,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划破了我的脚背。
“这是给你的。”他深吸一口烟,烟雾一圈一圈从口中吐出来。
“多少钱?”我含笑问他,为什么心里阵阵发疼?
他把烟蒂拧灭,走到我身边从地上捡起来,放进我的掌心,那张卡像是炭火一样烧着我的手,我想要甩开,他用力攥紧。
“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该花我的钱。”他的话不容置喙。
捏着那张烫手的银行卡,我的自尊洒了满地,像是我再一次因为钱,把自己卖了。
我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他顿时沉下脸,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我咬着牙道:“我不卖自己。”
我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掌,快速跑出去,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就像是多年前那天早上,默默流泪。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日和多年的那日,有相似的地方,我才会那么敏感,我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倚靠在墙壁上,身体一点点下滑,睡衣被泪水打湿,用力咬着唇,血腥在口中弥漫。
“开门!”齐渊冰冷地开口,敲着门道:“莫缘,我限你一分钟内给我开门。”
“滚,我不想再见你!”我的嗓音暗哑,像一个破锣鼓。
顿时死一般沉寂,我将头埋进双膝间,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情绪,难道仅仅因为和多年前相似?
还是我在乎他这样对我?
忽然门被打开,齐渊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目光泛着寒意,他下颌的线条绷紧,薄唇抿成一条线。
“怎么?你觉得把自己卖了很丢人?”他隐忍着愤怒,攥着我的手臂火辣辣的疼痛。
我没有说话,快速别过头泪水漱漱落下,心脏里面像是突然放进去一根针,心脏每跳动一下,都会是咬牙切齿的痛。
“放开我。”我用力地咽下悲伤。
他紧捏着我的下颌,我不得不与他对视,他的眼眸一贯的冰冷,我的手掌不自觉攥紧。
“如果你觉得把自己卖了,那我买你这辈子。”
我愣了一下,泪水缓慢的从眼眶滑落,视线越来越清晰,他目光坚定,丝毫不像开玩笑。
我用力扯了扯嘴角,道:“齐总,你我不过一夜欢愉,难不成你还真的对我动心了?”
渴望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答案,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就算是面对姚南北和莫潋之间的事情,我也能够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尽可能的保持理智。
可面对齐渊,我从来没有理智过,我会冲他大喊大骂,甚至毫不在意以后的后果是什么。
“我只是需要一个女人。”他的话字字铿锵有力。
心脏剧烈疼痛着,我一把将他的手拍开,道:“那你可以随便去找,昨夜就当是我报答你了,如果不够,现在我继续报答你,以后两不相欠。”
说着我毫不避讳在他面前脱下了衣服,我看着他的眼神一寸一寸冷下去。
他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径直走向卧室,用力把我扔在床上,像是惩罚我刚才说的话。
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压下来,用力地亲吻着我的双唇,在我咬破的地方辗转厮磨,我越是皱着眉头,他越是不放开。
没有多久我就臣服在他的身下,我咬着双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伏在我耳畔,用力咬下去。
我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他一字一句在我耳边说道:“我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