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回来啦,刚开始写昨儿许诺的三章中的第一章,俺先占个地儿,十二点半的时候,放第一章,一点半的时候放第二章,争取两点半前,江浙章改过来哈,谢谢大家的包容~~
~~~~~~~~~~
丰夫人气色很不错,双颊红扑扑儿的,看着带上几分喜气。
锦歌进来时,她正和妹妹丰臻说着话,也不知丰臻说了什么,逗得她正捧腹大笑。
见到锦歌过来见礼,丰臻笑呵呵的跟着搭了几句话儿,便起身,扬着手中的帕子道:“行啦,你们一家三口儿说话吧,我也会去给我那不孝之子打电话儿去,骚.扰.骚.扰他们,免得把我忘了。”
“快,忱儿,你和锦歌去送送你们小姨。”丰夫人也不多留,反正是自家姐妹,成天在一起,不在乎这一会儿半会儿的,各干各的才是正经。
丰忱和锦歌一左一右陪在丰臻身旁,将她送回房,二人才再度返回。
此时,丰夫人已经命人备好香茶和茶点,笑眯眯的等着俩人呢。
“你们这些孩子,就是不听话,我都说了,没什么大事儿,很不用专程过来看我!”她摩挲着锦歌的手掌,笑道,“虽然津门和京城相距不远,到底是两座城市,往返起来也很疲惫。”
“娘说的哪里话,原本您受惊日,我就该和子义一并过来,只因怕对方调虎离山,又因需接应归者,这才拖延到今日。”
锦歌话音落。丰忱跟上:“是啊,我原也说不用她过来。等您回京时,再来接您一起回府,不成想她处理完府中之事就过来了,还带着一车东西,说是给您和小姨补身子的。里面儿还有我岳父岳母亲自准备的各种药材呢。”
丰夫人笑眯了眼睛,直道:“亲家太客气啦,前几天已经专程送过东西来,眼前又送,实在是太上心了!”
她拍拍锦歌的手心,笑道:“你也是,东西日.日送来,今儿还带着这么多。真是叫我说什么好呢!”
丰忱见自己娘只是和锦歌说话,鲜少搭理他,不禁佯作吃味儿的凑过去,挤着眼睛,道:“娘,您这只顾着和儿媳妇说话,怎么不说儿子的功劳呢?”
丰夫人闻言,一撇嘴。故作不满道:“哼,你这臭小子还敢问?是谁这几天镇日绷着脸,跟谁欠你大洋一般?这会儿倒是有乐模样儿了。可你娘我还不乐看呢!我啊,就和我儿媳妇儿说话,你啊,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她拉长声音,到最后跟唱戏似得的腔调儿,逗得锦歌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丰子义彩衣娱亲,锦歌跟着帮腔搭调,一时间母子媳三人之间的气氛极其欢乐,说是其乐融融也很恰当。
说笑过后,丰忱以带着娘挑礼物为名,和锦歌一起陪着她进了卧室。
留下看门儿的,是丰夫人用惯的严嬷嬷。
扶着丰夫人到摇椅上坐下,锦歌将今日发生的事儿,大体的说了一遍,至于当日她亲自见证捉拿偷袭者的事儿,便隐去不谈,免得吓到婆婆就不好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在彪悍,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个极其彪悍的来,这是人通常的心理,锦歌想得开,自然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至于以后婆婆大人会不会从旁处知晓,锦歌根本不担心,有些事儿不挑明了,大家一起装糊涂,才会很快乐,不是么?
“嗯,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只是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自古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己搏人而伤到自己,就得不偿失了。”对于这些正事儿,丰夫人很放心的交给儿子儿媳处理,她也得明白,这孩子们都大了,很不用她去处处指点,再说,这些事儿也不是她能指点明白的,用妹妹丰臻的话讲,她就安安心心的当个太夫人,将来再带带孙子孙女儿,含饴弄孙才是真正的颐养天年呢。
不过呢,对于孟章求娶苏铭婳的事儿,丰夫人有着自己的看法儿:“这……都道是各人自有各人的福分,汝非鱼,岂知鱼之乐?你一个昔日的上司,如今的好友,哪里管得了人家婚姻嫁娶?管好自己就是了……人讲究的是缘分,合则聚,不合则散,很不必要弄得跟在民政局做事儿似得,净得罪人!”
丰忱点头:“您说的是。”
锦歌笑赞:“娘说得有理。”
这俩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得,丰夫人这是装糊涂呢!丰夫人能不知道苏铭婳可疑?
丰忱岔开话题,提及了当年的江北易家。
丰夫人对此,很是了解,毕竟她在京城生活已久,所处的圈子也都是信息共通的。不过,毕竟时隔多年,此时听到,也不禁有几分恍然。
她直直的看着角落的盆栽,像是回忆又像是感叹,过了许久,这才轻叹道:“你们俩倒是问对人了,易副总统的大女儿也曾经是我的闺蜜呢!”
丰忱和锦歌闻声,眼前一亮。
丰夫人苦笑着道:“当初她所恋非人,学着石头记里的林潇湘葬花埋情,结果给自己绕进去,不过二十又二,便香消玉殒。那时,我们那些闺蜜还很是遗憾,都道可惜,却不曾想不过多久,易家就遭变故,几乎是全家刑讯而殁,后来,我们当初的几个小姐妹聚会时,还偶尔感叹,也不知那易大姐儿的结局,是幸还是不幸呢!”
(vip)第四卷第七十四章:
丰夫人气色很不错,双颊红扑扑儿的,看着带上几分喜气。
锦歌进来时,她正和妹妹丰臻说着话,也不知丰臻说了什么,逗得她正捧腹大笑。
见到锦歌过来见礼,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