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祝一番唠叨下来,锦歌已经昏昏欲睡。
面对着自己姐夫怒目而视,戚祝挠挠头干笑:“那个,看我多好,把咱们妞妞都哄睡着啦!那个,姐夫,你先忙哈,我找我老姐去啦!”
“臭小子!又把老子的听众弄睡着啦!”
苏六爷的一声咕哝,让原赶紧老实睡觉,耳朵哆嗦什么的,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那边戚祝三人说得开心——开心?确定吗?
这边,丰臻、丰蕴和齐蘅也说得有来到趣儿的,她们从当年峥嵘,聊到了养儿之乐;从“乖宝宝变熊孩子,很苦恼→改造熊孩子,很成功”到“孩子们以结婚,大人很冷清,只能靠回忆孩子在‘乖孩子和熊孩子,以及改造成好孩子’期间的乐事解闷儿”。
当然在大发感慨之后,三个女人一台戏,又从时尚美食聊到了穿衣搭配;从美容健身聊到了保养化妆。
鉴于这三位女士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和礼仪培养的,于是,她们有转战赋,从历史发展和语言变迁,聊到了世界政治、国际局势;进而展开了关于社会民生和人文关怀。
当然,她们的品格是高尚的,心底是善良的,所以慈善机构的建设和基本资金的运转成为了又一个话题。
这之后,当然不能停止,不是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么,这仨女性一开口一说话,投机的感觉扑面而来,她们的头脑都不输男儿,关于实业经济的发展和商业现状又展开了一回带着辩论形式的讨论,当然,辩论到一半儿,这些人又开始说起了法律与法治,以及当今政府制度和运转模式,以及改良的地方和方法。
政治聊一会儿,还是要参加一些娱乐,包括电影、明星、戏曲、相声、魔术、杂技之类的,同时,西方的音乐、美术、雕塑还有歌剧、舞剧等又成为新一轮儿的讨论话题。
说到兴处,她们抿一口清茶缓缓,又接着聊起了教育与文学,当然,关于旧体诗和新体诗的各自优劣做了有理有力有据的分析,兴处上来,还一人拈诗一首,自己作诗不算,还玩儿起了诗句接龙,非但如此,词、曲她们都没放过,连赋都应景的朗上几首。
文学么,一说必要说道学之谜就是下酒菜,还有关于华夏和西方文学的写作手法,以及侦探超布局手段……
等等等等,听得锦歌脑子一片缭乱……这些神思维、神展开,都是怎么进行的啊!
哼,锦歌才不会承认她有点儿为三位女性长辈的博学多才而嫉妒呢!
其实,苏锦歌女士啊,您真的不用嫉妒,因为那三位大俗大雅的女士,现在正在斗牌呢,估计是没带麻将出来,她们没法儿用国粹一较高下,所以她们玩儿起英国的桥牌来!
可是谁能告诉告诉她,桥牌是谁带来的,这还能随身携带啊?←锦歌无语望机舱舱顶。
更让人气愤的是,三位高贵的女士朋友,竟然一边儿斗牌一边儿讨论着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中间插杂着各国皇室流传的八卦和绯闻。
直到飞机着陆,三位女士才笑呵呵的意犹未尽的相约,有机会一起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