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拓这么轻描淡写地和自己说话,元宝叔被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在门口蹲着的我暗道糟糕,我就知道这周拓不对劲。这要是让他把周婉华和刘思琪给叫醒,谁知道我们两个今天还能不能从这栋旧的居民楼里走出去?
“元宝叔,快走!”
我冲上去把元宝叔给拉开,二话不说就把一碗黑狗血泼在周拓的头上,顺手将一张镇邪符也给贴了上去。
本以为这一番动作怎么也能为我们争取一点时间,谁知道周拓轻笑一声将抹了一下脸上的黑狗血,把头上的黄符取下来淡淡地说道,“你这黑狗血破煞,黄符镇邪用的倒是不错。只可惜我是活人,活人怎么会怕你破煞镇邪呢?”
听周拓这么说我着实震惊了一把。元宝叔刚才用的那根木棒可是实打实的,这么一棒子下去都没有把周拓给打晕,反而木棒被崩成了两半。谁要是说周拓现在是僵尸我都信,他竟然还是个活人?
黑狗血黄符对他不起作用,我恍然大悟地惊叫一声,“硬气功!”
周拓将手中的土瓷碗往旁边一放,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
周拓闪电般的出手,右手朝着我的胸口直接掏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拿出护心铜镜往胸口一挡,谁知道胸口还是有一种被大锤锤中的的感觉,我整个人蹬蹬蹬往后连退三步,撞到墙才堪堪停下来。
我把护心镜拿下来一看,这纯铜的护心镜上竟然被戳出了两根凹陷的手指印!
后知后觉的我感觉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的感觉,这才意识到刚才周拓那一戳很有可能把我的胸骨给戳断了。
硬气功属于外家功的看家本事,但一般来说铁砂掌铁布衫练的人多,二指禅练的人少。之所以会这样,不单单是因为练二指禅要更苦,更在于如果你找不到正确的练功方法,很容易把自己给练残。
周拓刚才那一戳,两根手指承受的压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这要是寻常人的手指,恐怕已经粉碎性骨折了。但我此时再看周拓,他脸上非但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两根手指也一点事情都没有,好像刚才戳我的是两根铁,而不是两根手指。
元宝叔也不是傻子,一看我在周拓手下连一招都走不过,顿时就明白了我们不是对手,准备拉着我先撤出去再说。
周拓右手长袍一挥,客厅外面的大门就自己关上了。
“跳窗走!”
元宝叔难得豪气了一回,谁知道他才冲到窗户旁边,就又吓得跑了回来。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下面全都是刀,怎么跳啊!”
我探头往外面一看,果然发现这楼层不仅高,而且下面还有一丛密密麻麻的刀尖竖着。由于隔得太远,我也没有办法分辨这下面是真的刀还是幻觉,但从这个地方跳下去,不死也残了。
周拓手捏剑指,左手拿着铃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阴阳怪气道,“怎么,不敢跳?既然不敢跳那两位老板不妨在沙发上坐下,我这就让姐姐和侄女出来招呼你们。”
周拓手中铃铛一摇,我和元宝叔就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就像喝醉酒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等我们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刘思琪和周婉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周拓给叫醒了,只不过她们双目空洞无神,正一丝不挂地蹲在我们身前在按照周拓的指示脱我们的衣服。
元宝叔本来就没什么反抗能力,本以为周拓要指挥周婉华害他,谁知道看这架势还真的准备给他来个香艳的服务。
老实说蹲在我身前的刘思琪长得也相当好看,她虽然已经死了,但在尸油的保养下皮肤还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她的鹅蛋脸就和牛奶一样顺滑,睫毛又长又弯,红润的嘴比网上的那些网红要好看到哪里去了。
但死人就是死人,活人就是活人。
阴阳有别这四个字不是随便说着玩儿的。周拓这种邪修也不可能会那么好心真想给我们来个大保健,不等刘思琪下口,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大吼一声,“临!”
口为气窍,声出则气通,气通则经脉畅行。
一个临字出口,准备对我‘施暴’的刘思琪娇躯一颤,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一拍。也就是这个空隙我左手一把钳住她的嘴,从兜里摸出一张黄符直接往她的嘴里送。
想要用黄符封住刘思琪的嘴,就必须要用黄符顶住她的喉咙。我从小跟着师父修行,这手上的功夫自然不用多说,黄符被我手拿着简直不要太服帖,一秒钟不到就封到了位。
封住了气口的刘思琪下意识地闭上嘴,也就是这么一闭,我的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玛德,还好我誓死保住了自己的贞洁,这要真的让这小嘴弄一下,我体内的元气恐怕一分钟都用不到就要泄得干干净净。
我这边是虎口脱险,元宝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等我帮他点住周婉华脖子上穴位的时候,仅仅五秒钟的时间不到元宝叔整个人就虚脱了,翻着白眼儿躺在沙发上感觉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周拓一眼,“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把这楼里的人全都给弄死的?”
阴鬼始终是阴鬼,想要在光天化日下行动,必须要有阳气为辅。死掉的人身上只有阴气没有阳气,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活人那里吸取精元。将一栋楼里的人都用这种办法弄死,这不仅是对周婉华与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