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柳文才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时间。
而且已成定局。
现在到哪里去找一个技术员？固体粉末涂料行业非常的现实。
这是一种订单式的行业，也就是客户向你下订单，然后你做。
但是现在没有技术员主持工作，客户下单，谁来安排生产，谁来调试颜色。
跟他的问题是，由于一些业务员跟李阳一起走了，客户下的订单，都是从业务员手里面下的。
也就是说，那几个业务员甚至将客户都已经带走大半了。
李阳做的太绝了。
让柳文才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时间，不要说找技术员。
就是让公司正常生产都做不到。
下午的时候，看到整个车间基本上要停工了，柳文才几乎陷入了绝望。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马招聘技术员，然后稳住现在的员工。
不然公司可能真的要垮了。
这不是柳文才愿意看到的，所以虽然很愤怒，但是依然要逼迫自己静下来。
但是他却不知道！
还有一个人在挖他墙角，这个人正在跟张小凡打电话。
“张总，按照你的方法，效果非常显著。”
“很好！这些人啊，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总以为自己天下第一。”
第一次，张小凡没追究，当然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能力追究，也就让它过去。
第二次，这已经就不是正常的商业竞争了，这是在玩阴谋诡计，这是在砸张小凡的招牌，这种事情没法忍。
你为了一个客户，居然玩阴谋诡计陷害人，那么我直接就釜底抽薪。
将你的客户一个一个挖走，对于威狮涂料的客户，很一般的张小凡其实看不上。
一个是价格比较低，第二个是单子太多太杂，利润太少。
“张总，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什么？”
“李阳自立门户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这几天，我也是通过他们客户了解到的，这一次抢单的几个客户中的一个。
在喝茶的时候闲聊，说到李阳，他说李阳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技术员没有变，生产管理没有变，就是变成一个公司名字。”
“现在我真的想知道柳文才到底是什么一个表情，要不你去看看？”
邓小妮很无语，需要这么幸灾乐祸嘛！
对于张小凡的恶趣味，邓小妮直接拒绝。
谁知道柳文才到底会不会发飙？
自己还是不要送上门去的好，而且是一个女的，打架又打不过柳文才。
“张总，那么这件事情继不继续下去？”
张小凡想了一下。
“继续，将他那些单子大，颜色单一，付款爽快的客户，全部给我撬过来。
至于其他一般的客户，还是留给他吧，我们不要做得太绝了。”
“呃……，好的，我尽力！”
说实话，对于威狮涂料的客户，大部分张小凡真心看不上，冗长的付款期限，订单多而杂，利润率普遍偏低。
“申江那边的分公司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投入生产？”
“快的话三个星期之内吧，我准备在这边多呆一两个月，让公司的业务稳定一下。”
“辛苦了。”
这一次挖威狮涂料的墙角，也算是为新分公司做一个前期的准备工作。
这样分公司投入生产之后，马上就有定单，而且量还不少。
免去了漫长的发展时间。
申江的事情暂时不用管了，威狮涂料差不多凉了一半，只要等一段时间过去收尾就可以了。
倒是张小凡所关心的食品级涂料，张云龙那边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当然，就算有消息，张云龙也不会告诉张小凡，毕竟两个人手机没有联系方式，而且地位也不对等。
张小凡只能通过，秦维安了解一下其中的情况，然而并没有消息。
这种情况肯定非常的着急，如果不趁着这段时间，中毒事件的热度还没有降下来。
不然等这个事件的热度降下来之后，再去谈什么食品级涂料，效果要差太多了。
这不是张小凡愿意看到的。
有时候你不去想烦别人，但是如果你不去，可能你的信息就跟不上节奏，会丧失很多机会。
所以张小凡不得不去找一趟秦维安。
张小凡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没有告诉你吗？三天前，越州午间新闻，就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公司也被提及了好多遍。”
秦维安显得很纳闷，这种事情大家应该很容易关注到的。
就算自己没有说，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每天的越州新闻，也就中午晚上两次。
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知道有没有发生。
“有吗？怎么关于我公司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
“你这几天都在干嘛？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已经在安排了。”
“这几天被一个小人恶心了一下，所以，做了一点事情。”
秦维安皱起了眉头，而后又用戏谑的语气说。
“是不是你恶心回去了！”
“你这话说的，我有那么恶心吗？”
“呵”
从张小凡的表情上，秦维安就知道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手段。
“秦主任，我现在回去安排安排，尽快将我们公司名气打出去，好让园区也沾沾光。”
“呵！”
懒得理会张小凡，在他看来，张小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