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德维，张小凡得到了宝马合资公司生产企业，喷涂车间经理葛文的电话。
对于张小凡的一番操作，德维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张总，这件事情我们公司会在跟他们进行谈判，如果华夏方的总负责人不愿意这项合作进行下去，那么找其他人是没有作用的。”
“双管齐下吧，你们继续跟他们上头沟通，我看看能不能从其他方面推进这件事情。”
张小凡也是无奈，以为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谁知道中间突然出了一个拦板斧，但张小凡前期所做的事情全部否定了。
随着至美新材料发展越来越快，公司体量也越来越大，张小凡在业务方面的兴趣越来越小。
最近一两年也就和吉力汽车谈成过一单业务，这一次对于宝马公司的这单业务，其实是寄予厚望的。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说张小凡也是年轻气盛也好，说他不服输也好，反正现在张小凡就觉得这单业务无论如何都要谈成。
这不仅仅关系着至美新材料的以后的战略方向，还关系着张小凡的愿望是否能够实现。
所以在得到电话之后，张小凡就迫不及待拨通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葛经理吗？”
“你好，我是，请问你是谁？”
这一下，张小凡就比较放心了，刚刚拨通不到三秒钟就接通了电话，证明葛文对于陌生人并没有非常大的排斥。
或者是葛文这个人，对于陌生的推销电话并没有多大排斥。
10年的时候，个人的信息泄露，其实是比较严重。
很多人的电话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一些广告推销的人手上。
可能是保险，可能是销售，或者是一些贷款公司。
反正不管什么原因泄露了，很多人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各种各样的广告推销，这让很多人烦不胜烦。
这个时候智能手机刚刚发展不到几年，所以很多东西还不够智能。
屏蔽一些广告推销就无法做到，这就造成很多人对于陌生电话总是抱有非常大的戒心。
但是现在葛文三秒钟就接通电话，而且语气还比较平缓。
都叫他张小凡的心放了一大半。
“葛经理，你好，我是一名涂料技术员，我有一个方法可以使得单位面积喷涂的成本减少15以上。”
葛文听到对方是一名涂料技术人员之后，瞬间就有挂断电话的冲动。
但是张小凡后面的话让他及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那就产生非常大的兴趣。
管理着宝马合资企业，所有车型的汽车钣金喷涂，不可谓不位高权重。
但是作为钣金喷涂的经理，自然也想着再往上爬一爬，所以出业绩是他往上爬的最重要底气。
要做出业绩，第一肯定是保证良品率。
良品率越高，证明过程控制越科学，同时也证明品控非常严格。
这个是作为一个管理喷涂钣金经理，最基本的要求。
这个只能保证你在这个位置上可以坐得稳，但是并不能保证你可以往上爬。
所以它的目标就变成了怎么样降低单位面积喷涂成本。
“你说说看，说实话，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对方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葛文，而且得到自己的电话，肯定知道自己就去宝马合资企业的钣金喷涂经理。
所以他并没有啰嗦什么，也没有自我介绍，直接表明自己非常感兴趣，对于这项技术。
“电话里面也说不明白，我需要依靠资料，当面给葛经理进行说明。”
张小凡一开始没有推销任何东西，也没有说自己是做什么的。
我是直击葛文最想要的点，任何一个公司的喷涂主管，或者是喷涂经理，他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减少单位面积的喷涂成本。
因为这样他们才有资格跟老板谈工资，谈地位，谈其他一系列东西。
保证良品率，这个是喷涂主管或者是喷涂经理应该做到的，但是减少单位面积喷涂成本，就是他们得到利益最佳的方式。
我能给你节省成本，那么你自然而然要给我更多的工资，更高的地位。
“好，时间地点你定”
“”
看到张小凡挂断电话，德维对张小凡竖起了大拇指，他没想到张小凡居然一次性就成功了。
虽然只是一个主管喷涂的经理，但是可能真的会被张小凡找到突破口，从而达成这项合作。
“张总，祝你成功”
“谢谢，你们那边也加紧攻关吧，我不知道你们双方到底是怎样一个合作关系。
但是说实话，我们这个粉末涂料肯定会让贵公司在成本方面节省不少。
而且永不打蜡的技术应用，肯定会给贵公司带来销售量的增加。
特别是低端车型，我想永不打蜡技术对于低端车型的效应，肯定会被无限制增大。”
德维点了点头，他自然看到了至美新材料这项技术的优点以及未来。
但是一想到要和华夏区总负责人，进行谈判就觉得很麻烦。
张小凡提前半个小时来到预定的地点，等着葛文。
葛文比预定的时间早了十来分钟，并且来到刚刚沟通之后的预定房间。
“葛经理，请坐，吃点什么？”
张小凡将菜单推到葛文的眼前，这让葛文非常诧异的看了一眼张小凡。
那你说现在有求于人的是葛文，怎么现在张小凡给人的感觉反而是他有求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