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忙碌的人群，张小凡叹了一口气。
很多东西想想而已就行了，真正需要去做的话，不是他能够改变的，尽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力就行了。
一些拿不定主意的数据，他们会跑过来询问张小凡，张小凡耐心的解释一番，最后的决定肯定是他们在做，有些数据为了跟一句震撼性，可能他们会进行一些稍微的调整，这些事情张小凡不想参与，反正总体的趋势是没错的。
不管怎么说，油改粉，对于大气中排放的污染物肯定是会减少很多很多，这一点是勿容置疑，所以张小凡也没有多大的心理负担。
文章成形之后，很快就发表了，而且还是国家级期刊。
这个就可以看出来，余斌在这方面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也许是这篇文章确实是比较有震撼性，张小凡回到越州之后，不到几天，余斌就打电话告诉张小凡，论文已经发表了。
“张总，我也给你寄去了几本杂志。”
“我会让我们技术部的人看一看，因为我总觉得这篇文章，感觉就是在吹捧他们一样。
因为他们研发的这种粉末涂料应用到汽车面漆，从而减少了油漆喷涂给大气带来的有机污染物，一年最少也能减少数千吨。
我觉得这对他们是一件非常，振奋人心的事情，这是对他们工作的一种肯定，同时也是一种鼓励。”
“哈哈，张总，你倒是挺适合体制内啊！”
听到张小凡居然开始一本正经的大话空话，余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这个人懒散惯了，那样的环境可不适合我。
余总这一次，可算是名利双收了，到时候高升，余总可要请客。”
“这个没有问题，我还珍藏了一瓶好酒，茅台原浆，可有20多年的火候了，到时候我让我老婆亲自下厨。”
这算是一种认可，管理的这样一个大型的合资的国家企业，余斌的地位其实挺高的。
他能够邀请张小凡去自己家里面吃饭，这绝对是一件真是认可接纳张小凡的事情。
真正的好朋友才会请他去自己家里面，这表示自己的这个圈子，接受了这个朋友。
“那敢情好，到时候一定试一试嫂子的手艺，你那个酒，可要留好了，我现在准备将我们的产品推广到全国的汽车企业。
不管是合资的还是独资的，这一次余哥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忙啊。”
“应该是你帮了我不少忙才对，一年给我们公司节省那么多资金，然后协助我们完成这篇论文，我才是应该感谢你的那个人。
我也认识很多合作企业的负责人，到时候我给你引荐一番。”
这算得上是意外收获了吧，说实话，张小凡也是挺势力的，帮人也是看对象的。
无偿帮助别人，这自然是一种美德，但是说实话，很多人都做不到。
帮人或多或少都会带有一点功利性，真正帮你不带功利性的，可能就只有你的父母。
张小凡不否认自己，我帮你，是因为你可以给我带来的利益，或者是可以给我带来一些地位上的提升，或者是你可以给我带来关系。
随着社会发展越来越快，人们的功利心也越来越强，不再是如同比较纯洁的七八十年代。
就像很多人捐助弱势群体，绝大部分人都喜闻乐见，让人所知。
这样的事情，你说他没有功利心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种功利性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管是帮助孤寡老人，还是赞助贫穷，自然是越多的带有功利心的人参与进来肯定是越好。
“那敢情好，余哥，我就先谢谢啦，过几天我就去叨扰叨扰余哥。”
张小凡从那边回来还不到一个星期，但是事情有变，余斌愿意给自己介绍一些客户，那么自己肯定要去跑一趟。
当然，不过余斌介绍的这些客户但喜欢，估计应该都是在东北这一片。
各个合作企业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联系，特别是华夏方代表。
虽然它们都存在很大的竞争关系，但是这并不妨碍双方的联系，所以张小凡对这一次还是抱很大的期望。
不过越州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要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才能够去到东北。
东北一直是华夏的重工业基地，所以汽车企业这边也是非常之多，汽车合资企业自然也是不少。
相关的汽车配件企业，肯定也会用到这些粉末涂料，张小凡准备带着邓小妮，还有几个相关人员，在东北住上一个月。
看看能不能将相关企业，全部跑一遍，甚至于张小凡想在东北这一块儿，在建立一个分厂。
廊仿分公司，现在可以说已经是在超负荷运转了，可能没有多少精力分摊到汽车涂料这一块。
如果客户够多，建立一个分厂必须是势在必行的，不然从其他分公司生产的话，中途的运费，还有浪费在路上的时间，都是有点让人无法接受的。
既然考虑了那么多，张小凡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陈颖，然后公司高层召开一次会议，讨论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至美新材料到10年底的时候，已经有六家分公司，基本上全国布局已经完成了小半，在东北再建一个分厂是确实可行的。
但是在规模上面就有待考究，所以这个会议讨论的肯定是公司的规模，以及调过去的人员。
粉末涂料公司讨论规模，计算方式肯定是以生产线为标准。
10条生产线，20条生产线，30条生产线，还是50的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