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包装精致的“小杜杜”!
他的私人休息室竟然有这玩艺儿!难道用密码锁就是为了方便他带女人来这里快活?!
秦兽!
无耻的秦兽!
一时间穆语觉得空气中都是让她作呕的暧.昧气息,刚刚在床上躺过的身体莫名生出一股不适的痒意。
越想越觉得恶心的她,狠狠地将“小杜杜”摔在地上,准备拂袖而去,但走到门口中又觉得这样忒便宜“他们”了,顿步想了想,她扭转身来,捡起地上的“小杜杜”,接着从包里拿出防身用的解剖刀,把“小杜杜”“五马分尸”后,又在床单、被套、枕头上各划了数十刀、撕成碎片扔了一地。
扭头看见音箱设备还傲然屹立着,她又上前一脚踹翻——她可没办法想象他和女人一边听着悠扬音乐一边温情亲热的场面。
做完这一切,她退至门口放目欣赏,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消了些。收好解剖刀,瞥见已“五马分尸”的“小杜杜”,她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将它们包好,然后开门出去。
办公室里仍空无一人。
她径直走到秦晋桓办公桌前,将零碎的“小杜杜”一股脑儿倒进他杯子里。
“你要喝水?”
秦晋桓的声音不期在身后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碰翻了他的杯子。
“小心。”他扶住她,一边伸手去拿杯子,“我帮你倒。”
“不用不用,我不渴。”她才不要喝“小杜杜”茶呢。
“那你……这杯子里是什么?”
“呃,是……哎哟!”
“怎么了?”
“肚子疼。卫生间在哪儿?”她捂着肚子痛苦轻呼。
“休息室。”秦晋桓马上去开门。
“诶!外面没卫生间吗?”怕现在让他看到一片狼藉的休息室,少不得指责她,她才懒得和他争执呢。
“我还会偷看你上厕所不成?”他扔给她一记鄙视目光,随即伸手去点密码锁。
“诶……嘶——”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肚子痛呢?
着实忍不住,听见门“咔嚓”一声开了,她管不了那么多,紧绷着双.腿冲进休息室的卫生间。
几分钟后,解决了问题的她一身轻松,洗了手,正准备开门出来,隐约听到外面有说话声,马上侧耳凝听,不想声音突然又没了,她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看见站在床边的秦晋桓,正皱着眉盯着一地凌乱。
她心里突然有种很痛快的感觉。
“你做的?”
见他的目光往卫生间瞟过来,知道他在和自己对话,她强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门出去。
“床惹你了?”
她讨厌他的质问声,脱口反驳:“是你惹我了!”
“还在为安然的事儿不开心?”
“请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行吗?我听着恶心!”你们俩的行为更让我恶心!她在心里狠啐。
秦晋桓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起来:“你在吃醋。”
“鬼才吃醋了呢。”
“吃醋没关系,但也不应该把床弄成这样,毕竟这几天你中午都要来这儿午睡。”秦晋桓边说边收拾床上的碎布条。
难得听到他如此轻柔的声音,但她一点儿也不感动,冷冷地应道:“秦总放心,我不会再过来午睡了。”
“为什么?”他僵住收拾的手。
“我可不想给自己添堵。”
说罢,她推开门,正要出去,不想一个人从外面急匆匆进来,差点和她撞了个满怀,吓一跳的她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定晴一看,却是闻泽煜。
“嫂子,发生什么事儿了?”闻泽煜一边擦汗一边问,显然他是一路跑过来的。
“我?没事儿。”
“哎呀,这床怎么回事儿?”闻泽煜绕开穆语,满目惊讶地看着休息室里的一片狼藉,很快他脸上就蒙上了一层怒气,“是不是尹安然干的?!”
“和安然没关系。”
秦晋桓的维护声让穆语心里很不舒服,但她更好奇于闻泽煜的话:“你为什么怀疑是她干的?”
“阿桓,你别再袒护她了!一定是她做的!之前我叫她中午别到这儿休息,她一脸不乐意……”
“泽煜!”
闻泽煜不理会秦晋桓的轻斥,继续忿忿出声:“她一定是嫉妒你让嫂子到这儿休息,所以就做了这种龌龊事儿!””
“不关安然的事儿!”
“怎么不关她的事儿了?!”穆语气呼呼地质问,“如果你们中午不在这儿睡觉,我至于把你这儿绞成这样吗?”
秦晋桓错愕:“我们中午在这儿睡觉?!”
闻泽煜也错愕:“嫂子,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穆语直言不讳,满脸怒色地转视秦晋桓,“你别告诉我你和尹安然中午没在这儿睡过!”
闻泽煜震惊:“什么?!阿桓,你……”
“别听她胡说八道!”秦晋桓显然也很不高兴,已然阴了脸。
闻泽煜骤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语,赶忙帮他说话:“嫂子,你误会了,阿桓不可能……”
“你少帮他说话,我什么都知道了!恶心!哼!”穆语气呼呼地摔门出去。
“诶!嫂子!你知道了什么?”闻泽煜赶忙追出来拉她。
“问他去!”穆语甩开他的手。
“阿桓?”
“无理取闹。”随后出来的秦晋桓没再理会她,径直在自己座位前坐下。
“我无理取闹?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说我无理取闹?”穆语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