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无所谓,都是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一样。你呢?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他抛着媚眼而笑:“我想要一个小情.人,不,如果可以,两个三个都行。”
她扔过去一个十分鄙视的眼神:“果然贼性不改,上辈子和这辈子一样风.流。”
“老婆,你用错词了,我可不风.流,顶多算是风.流倜傥。”
“嘁。算了,我还是要儿子吧,生一堆儿子,让你一个情.人都没有!”
他作苦瓜脸:“那我岂不是很孤独寂寞?”
“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她戳他的脸。
“够,当然够,有你一个就够我折腾了。”
她脸一红,轻啐:“讨厌,不许折腾人家!”
“我当然舍不得折腾我老婆,我只求老婆蹂躏我。”他嘻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啄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好了,老婆休息吧,休息好了身体才能好,身体好了才有蹂躏老公的资本呢。”
“切,谁说了要蹂.躏你了?你自娱自乐吧。”
“那怎么行呢?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哟。”
秦晋桓说这话时装的是女人尖尖的声音,立刻把穆语逗笑了,大概因为笑得太厉害,竟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全身禁不住一颤,可把他心疼得不行,赶忙连声勒令她不许笑,一边小心地查看她的伤口。确定伤口没什么问题后,他才放心,不再和她开玩笑,轻轻抱着她,安抚她入睡。
在秦晋桓与穆语笑闹时,离开了博爱医院的容剑,来到了看守所,就在他准备要求见董宛卿时,接到了范利锋的电话,说他们准备和一群混混群殴,让他赶紧来支援。容剑听到群殴大惊失色,立刻撂下见董宛卿的事,开车飞速赶往老街。
他心急火燎地赶到老街后巷某夜宵摊时,刘小凡正挥舞着一把火钳对面前七八个染着各色头发的小混混叫嚣,范利锋和严自豪正一边拦着他,一边紧张地喝斥着正在靠近的小混混。
小混混有的手上拿着半米来长的砍刀,有的拿着一米来长的铁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眼瞅着他们要一呼而上,容剑一个箭步窜上前,大喝了一声“警察”,同时掏出证件,亮出自己的身份。
一听到容剑的名字,小混混们顿时都愣住了,相互看了看,随即飞快作鸟兽散。
“没事儿吧?”容剑问喷着酒气的刘小凡。
刘小凡借着酒意悻悻地推开他:“都怨你!要不是你不许我们哥儿几个平常亮刑警身份,我们至于受这样的窝囊气吗?”
“小凡,这不能怪容队啊!”严自豪赶忙将刘小凡拉到一边劝解,“要怪就怪这些小混混太年轻,一个都不认识我们。”
“对对,”范利锋马上附和,“一看就是都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肯定这是附近哪个学校跑出来的学生,就算我们亮出身份也不一定镇得住他们,我们可比不管容队花名在外啊!”
严自豪马上纠错:“是威名在外!不用会成语就别用,别瞎装有文化行吗?”
见刘小凡没什么事,容剑也不追究范利锋的口误,转而十分严肃地追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来说!”刘小凡推开严自豪,颠三倒四地说明事情缘由。
原来他们仨相约出来宵夜,看见两个小混混强拉一个小姑娘进宾馆,他们马上上前赶跑小混混。送小姑娘回家后他们又折回来吃宵夜,酒还没喝两瓶,就看见那两个小混混带着一群人带着砍刀棍棒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没想到他们这么嚣张,刘小凡怒不可遏,立刻迎过去准备和他们大干,严自豪和范利锋怕他惹事,立刻拉住他,一边给容剑打电话。
末了刘小凡质问,“容队,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对。”容剑实话实说,换作是他,他也会义无反顾地上前帮那小姑娘。
刘小凡顿时很高兴:“既然对,那今晚这顿宵夜是不是得归你请?”
“行。我请。”容剑很爽快地把老板招了过来,“想吃什么尽管和老板说。”
虽然他出身豪门,但对于吃从来不讲究,高档酒店也好,路边摊也罢,都下得了嘴,这也是他手下能和他打成一片的原因之一。
“容队,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严自豪和范利锋立刻叫了一大堆吃的,还要了两箱啤酒。
三个年轻人借酒装疯,四个人吃到夜半竟然喝了四箱啤酒。
他们仨的酒量都不错,就容剑的酒量差些,不想扫弟兄们兴的他,跟着大家一起乐,最后酩酊大醉,被他们仨抬回了家。
伺候好不省人事的容剑睡下后,刘小凡给手机定了个闹,然后搓着手掌对范利锋和严自豪说道:“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有要紧事儿等着我们做呢。”
其他两人郑重地点点头,熟门熟路地各自摸进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