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也感染到了妻子的开心,笑着补充:“最有趣的是大华右边耳垂上有个黑痣,涵子是左边耳垂上有个黑痣,为此村子里都开玩笑说他俩上辈子肯定是亲兄弟。”
容剑反问:“也就是说你们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亦涵左耳垂上有个黑痣?”
“是啊!长他们一辈子的叔叔伯伯们大多都知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很有趣啊?”
“是啊是啊,我觉得这也忒巧了。”容剑赶忙应声,生怕他们起疑后问不出更多想问的话。
“巧归巧,只可惜我家大华和涵子比起来差远了啊。人家涵子年纪轻轻就当了大老板,还为村里做了很多贡献。你们进村走的大马路、路两边流畅的灌溉沟渠、亮堂堂的路灯以及村里的公共厕所和戏台,每一样涵子都出了钱。对了,他还替村里重建了学校呢。现在孩子们上学的学校又宽敞又明亮,涵子还要出钱为学校建操场被村民们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刘小凡插话反问。
“为什么?因为亦涵给村里的恩惠太多了啊,大伙儿觉得做人要懂得知足,别什么都指望人家涵子。再说了,亦涵也老大不小了,不能让他把赚的钱都用在建设家乡上了,得让他留钱给自己娶媳妇养孩子。何况他还帮村里申请到了旅游资源项目,等村里旅游胜地的名气响起来,城里人肯定得像蜜蜂闻着花香一样一窝蜂赶过来玩,到时候我们再好好利用本土资源,再勤快点儿,还愁富不起来吗?”
老太太点头认同老汉的话:“我们村以前可穷了,现在的日子比起五六年前已经够好了,大伙儿已经很知足呢,这些都亏了涵子啊。我们知道他是真心把我们当成他的父母亲人来看待的,对于他来说,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就等于他父母和妹妹过上了好日子啊。”
“他父母和妹妹都是怎么死的?”容剑才问完,又赶忙解释了一句,“每次问起亦涵这些话,他就会岔开话题,不愿多谈。”
“他不愿多谈也能理解,就像我们能理解他扔下这个家再也不回来一样。他妹妹是病死的。唉,其实也不是什么绝症,就是因为没钱治,延误了病情,搞得年纪轻轻就死了。”
“以前也不止他家穷,我们大伙儿都穷啊。”老太太附和老汉的话,“为了替她妹妹治病,大伙儿自发筹过两次钱,可仍凑不齐巨额的医药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病死啊。至于他父母,是死于意外的车祸,是去城里看他的路上被车撞死的,为此他心里一直有阴影,我想这也是他不愿回来的原因之一吧,怕回来不止会伤心,还会愧疚懊悔。”
刘小凡问:“亦涵发达以后为村里做这么多事儿,其实是在回报当年大家对他家的帮助吗?”
老汉看了眼老太太才回答:“我觉得不完全因为这个,最主要的应该还是他对这个村子以及村里人有感情。所以即便知道他不会回这个家,大伙儿还是会自发地替他家的老房子打扫卫生、通风,尽可能地保持原样。有时候我们也会想也许哪天他能放下伤心,想带孩子老婆回来看看自己的家呢。”
“小兄弟,你们回城要是遇到亦涵,还请帮忙多劝劝他啊,毕竟他父母和妹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该放下的都得放下了,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这样才是对他死去的父母和妹妹最好的慰藉啊。”
老汉赶忙补上一句:“还要请你们转告一声,就说村里还有很多叔伯兄弟都非常挂念他,让他有时间回来看看吧。”
“会的会的。”容剑赶忙接话,“我替亦涵谢谢你们和村民们对他的关心。”
又拐弯抹角问了一通,见也问不出什么,容剑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带着刘小凡辞别了老汉夫妻,出了辛家坊,回到了车上。
“容队,看来是我们多心了,辛总和凌小冬根本扯不上关系啊。”刘小凡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
“现在说这话为之尚早。等再试过才知道。”容剑说话时扬了扬手中的名片。
刘小凡有些诧异:“容队,你……”
“回去再说。”容剑卖了个关子,不管刘小凡再怎么问也不回答,自顾自地启动车子。
(自入冬以来,我家小宝贝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难受,让我十分心累。上周反复发烧,在诊所治了四五天后见始终好不了,就带他去省级儿童医院,抽血打针吃药,完了好了一天,又改为呕吐,一上午吐了四五次,吓得我赶紧请假再带他去儿童医院,结果又是抽血打针吃药(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只隔了一天去医院检查要再抽血是不是应该的,我问医生,医生说必须要抽)。我以为会好一些,没想到隔了一天宝宝又呕吐加腹泻,我害怕再去儿童医院医生又要让抽血,所以换了一家医院,这家医院态度还算好,花的诊费也不太多,已经吃了一天的药,今天看着还挺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我最害怕的是最近南昌诺如病毒传染严重,我怕宝宝被传上这个,所以成天提心吊胆,因为诺如病毒的症状就是发烧、呕吐加腹泻,只不过我家宝宝不是同时有这些症状。
希望所有的宝宝都能健健康康。
感谢仍在默默等更、没有放弃我的朋友们,感谢你们还在这里。
另外我这个学期教初三,想帮这140个学生冲冲中考,所以工作压力很大,码字只能放在工作和孩子之后了,还请大伙儿体谅。只要时间允许,我一定会按时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