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咱们晋阳侯府就一致对外。徐知府,就算是京城的人,想踩在咱们头上,那就吃不了兜着走!”
“祖母英明。”梁南渚道,“那个老不正经的,不就是耍流氓吗?还想娶梁宜贞!那就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鄢凌波倾身:
“世孙有对策?”
梁南渚嘴角一勾。
对策…没有对策,怎能在京城混这么多年?
徐铁拐嘛,老男人!那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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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堂中人群散去。有了梁南渚的定心丸,每个人都能睡得稍稍安稳些。
晋阳侯府,又陷入往日的安宁。
已是三更天,月色朦胧,时有树影沙沙。仆妇婢子早已安寝,唯有轮班巡夜的嬷嬷,举着大红灯笼排排行过。
梁南渚负手,在青石小径踱步。杨柳拂动,一侧头,便看到了梁宜贞的院子。
紧闭的院门,还有…他亲自落下的大锁。
微怔。
关了这么久…这家伙…还没吃饭吧。
不知为何,竟有些愧意。
他调转个头,下意识行向厨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