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拥着兄妹往里走,梁南渚遂随手将徐故的伞丢出去。
梁宜贞回头看一眼,嗔道:
“怎么丢了?不还啦?”
“还伞?”梁南渚哼声,“你还想唱出《白蛇传》?”
梁宜贞无语。
正要开口,梁南渚抢道:
“三婶母,大夫可如常请了?”
“大夫?”梁宜贞插嘴,“谁生病了?”
薛氏一面带着他们疾步走,一面道:
“宜贞怕是又忘了。你们都是千金之躯,闪失不得。这是防患于未然,让大夫看看是不是着了风寒。”
见梁宜贞一脸惊讶,她又道:
“大夫在阿渚院子里候着。他那里地方大,你们一起去。嗯…宜贞先穿着你哥的衣服,你的衣物我再让穗穗送来。”
梁宜贞一怔。
她对梁南渚的院子有阴影啊!上回被捉弄得那样惨,瘸着脚逃出来的!
“三婶母,我身体好得很,不必看大夫。”梁宜贞抬起臂膀,尽量显得强壮。
“你在嫌弃?”梁南渚斜眼睨她,“老子还没嫌弃你呢!”
梁宜贞忙摆手。
梁南渚鼻息一哼,忽加快脚步:
“大夫是一定要看,未免她寒毒复发。三婶母,烦你安排一架屏风一张床。这样大雨,梁宜贞身娇体弱,今夜也别再走动了。”
梁宜贞猛惊,倒吸一口凉气。
梁南渚…阴谋啊…一定有阴谋!
薛氏却笑起来,好半晌才道:
“不消阿渚说,你们祖母也是如此吩咐的。屏风与小床早备好了,就等着宜贞呢。”
她看向两个孩子:
“你们祖母不放心,如此安排,方便她亲自照顾。不至于顾了这个,失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