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上都是刺,他们准备的手套也没了用武之地。
她接道:
“这活太细,我需要时间。”
从前下墓都十分从容,哪里还有急急忙忙敢时间的情况?
不,这不是赶时间。
是赶命。
梁南渚也不犹豫,当下便道:
“这样。你说,我来做。”
“不行!”梁宜贞一把抓住他臂膀。
他是大楚未来的君主,他不能有事,可能性都不能有!
“快说!”梁南渚斥道,面色紧绷,额间已有冷汗,“再不说,咱们都得死这儿!”
梁宜贞粗喘着气,心中似有人拉扯。
“很可惜,你们已经没时间了。”
阴森森的声音。
只见一个黑影立在另一扇门边。那恐怕是这间屋子的正常入口了。
黑色帏帽从容揭下。阴影中,露出姜云州阴森森,干瘦如柴的脸。
屋中五人身子僵直,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怔怔望着,屏住呼吸。
霎时间,屋子已被姜云州的人围了个团团转。
姜云州轻笑,慢悠悠踱步:
“没想到,你们竟能找到这里。”
他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个个都是人才啊。”
三爷见着他,颇是兴奋,身子窜得更厉害。
姜云州厌恶地凝了凝眉,又转向梁南渚,道:
“当日洛阳悬崖没摔死你,今日又落本官手里,是不是挺巧的?”
“但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他顿了顿,靠近铁笼,压低声音,“用遗旨和人,换你的命。”
机会…
梁南渚渐渐抬起眼皮,唇角一抹淡淡的轻蔑:
“抱歉,是你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