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你说好话。”梁南渚道,“你去告鄢凌波一状。”
告状?!
刘秋实与梁宜贞皆望向他。
眼下鄢凌波什么处境,他不知道么?这时候告一状,岂非雪上加霜?
梁南渚转头看梁宜贞。这家伙,满脸不解,正凝眉直直看他。
他朝她眉心轻敲一下:
“祸害,用用脑子。”
被他一敲,梁宜贞猛一个激灵,似开了窍。
只道:
“大哥的意思是…欲擒故纵?”
梁南渚轩眉,轻勾一下她秀气的小下巴:
“还没蠢到家嘛。”
原来,梁南渚就是想让刘秋实以偷税漏税之名,状告鄢凌波。
一旦告了,就能立案。一旦立案,便避不开大理寺了。
至于怎么查,查多久,大理寺自有规矩。而对于鄢凌波的人品,梁南渚自是万分信任。
兄妹二人这一来一往,倒将刘秋实晾在旁边。
就没见过这么腻歪的兄妹!
他妹妹知道欲擒故纵,就是不蠢;那自己没想到那里去,岂不是蠢了?
刘秋实撇撇嘴角,正要将“欲擒故纵”说细些,却见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目温柔含情脉脉。
他下意识打个寒颤,手掌切断二人的视线:
“那个…你们看不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