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常情,梁宜贞再也感受不到了。
梁南淮看看二人,见他们不语,一时心头自跳,终是忍不住开口:
“我知道,我如今不该问,也不该求情。可贞妹妹,那是养育我十几年的母亲,我不能什么也不做。好在你眼下已大好了,能否替母亲求个情?你若开口,祖母必会听的。”
所谓“求情”,便是找人顶罪了。
公侯王府家本就是常出人命的地方,只要打点好一切,保条人命总是不难。
难的是,此番二位死者皆不是寻常人。
梁宜贞沉吟,酸楚忽往脑上涌:
“二哥说这话,还有良心吗?”
那懿德公主之死又算什么?还有蒋盈,那样年轻的生命!
鄢凌波蹙眉,按了按梁宜贞的手。
眼下不是与梁南淮讲道德的时候。
鄢凌波方道:
“你是晋阳侯府的血脉,老夫人自然是顾要及着你的脸面。有个杀人的母亲总归不是好事。”
“南淮,”鄢凌波顿了顿,“宜贞是否原谅,那是后话。在老夫人做决定之前,二夫人要懂得自救。”
梁南淮瞳孔微颤。
凌波哥的意思是…有希望!
梁南淮急切:
“何为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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