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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厅堂换了几枝胭脂木兰,不至太冷清,也不至太热闹。与这厅堂,是恰好的相得益彰。
鄢凌波坐在下手方,言语温和而孝顺:
“白日府衙太乱,小宝这才打听清楚。凌波不敢耽搁,所幸老夫人还未歇下。”
老夫人垂眉: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哪里睡得着?她怎么死的?”
“像是中毒。”鄢凌波道,“至于有没有别的蹊跷,敬亭少爷还需再验验。”
“又是毒!”老夫人紧绷唇角。
“还有件事,”鄢凌波顿了顿,“京城的人要到了。”
嘶…
老夫人倒吸一口气,越发紧握扶手。
“莫不是,与京城有关?”她声音微弱,却铿锵有力。
鄢凌波沉声:
“眼下,不好说。”
老夫人点头,又道:
“来的是谁?”
“徐铁拐,徐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