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坐在地上向后挪了两步。
他也害怕,南怀珂的症状明显就是已经感染了鼠疫,好不容易从八皇子的刀下活命,他可不想再得疫病。再看这八皇子,这人是不是傻,怎么连她咳出血时都毫不避讳。
直到南怀珂再次平静下来,萧砚才又问狱卒牢头现在何处。
“他今日不当值,不是在家……就是在妓院。”
萧砚心念一转已想出对策:“听好了,你现在就去告诉他南小姐已经病发生亡,随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旧回来当差,我的侍卫会跟着你。”他又看向管冲说:“你暗中跟着他,一来验证他说的话,二来要是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格杀勿论。”
此刻他早收起那副从容的常态,眼中有和年少的外貌极不相衬的凶厉。狱卒看得浑身汗毛倒数,连连磕着头说“不敢”,很快就被管冲拖了出去。
一切有条不紊,萧砚转首对另一个随从悄声说了一番随后嘱咐:“你去国公府,就按我说的禀报,随后再找他们府上的陈峰,让他务必立刻赶过来。”
“是。”